“不是的,尊和鑫宿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快放我出去!”
“少自以为是了,哼,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在这里呆一晚上反省反省吧,不过,你放心,你身上的乳胶漆是无毒的。”说完那几个女生便走远了,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隐约传来女生的对话,“多亏那个二年s班的女生跟我们说,今晚这里施工才能给浦临樱点教训。”
“是啊,那个女生应该也很讨厌浦临樱吧,不然也不会帮我们把信封夹在她的讲义里了。”
我的心一窒,2年s班?不就是我们班吗?是我们班的某个女生帮她们设了这个陷阱引我来这里,会是谁呢?
【你要小心,学府的有些女生已经对你很不满了,因为你和尊同学还有鑫宿同学走得太近,特别有几个高年级的学姐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耳畔响起葵恩的话,这件事会不会是三年级的学姐所为呢?
突然,我觉得头有点晕,我摸了摸后脑,手上竟然沾满鲜红的液体,不好,流血了!是刚才那个铁桶砸到而造成的伤势。
我掏出手机,打算给鑫宿打电话求助,可是排练厅却没有信号,看来那几个女生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和外界失去联系。
我坐下来,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还好,学府用的是环保乳胶漆,一点甲醛的刺鼻味都没有,可是头开始痛起来了,只得先休息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站起来,排练厅里只有一扇小小地气窗,我搬来椅子,踩上去刚好脸对着气窗口,几分钟工夫,我干净利落的将气窗卸了下来,外面是深幽的甬道。
我朝外面喊了喊:“有人吗?救命呀!有没有人啊?”
甬道上只有些微凉爽的山风,带着我空旷的声音吹远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呢?何况这里是学生会的大楼!
我只能靠自己从这个气窗翻出去了,而这个气窗刚好能容纳一个人出去,真是托鑫宿的福,因为他教我爬树在这里反倒派上用场了。
我双手扶住气窗边沿做引体向上运动,试过好多次才成功,总算把头伸进气窗口,靠身体往外挪动,可是到达胸口的时候,我的身子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下坠,我紧闭眼眸准备跟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拥吻。
霎时间,世界似乎静止了,却并没有摔倒该有的疼痛,我睁开双眸,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而用公主抱抱着我的人竟然是归七朔,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可是眼前的脸除了归七朔还是归七朔。
“归七朔?”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学生会的大楼我当然在这里,倒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才被关在排练厅里。”他的话像是陈述句又像是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