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悄悄地走出第二个坟墓,这时候天还没亮。同样的,悄悄地还从窗户回到屋内,先将丽莎先暂时安顿在阁楼上,等到天亮再说。等上了床之后,我们都疲惫不堪,没多一会儿,就一觉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分了,我们是被楼下的敲门声给吵醒的。那门被敲得震天响,门外还有人喊着。
我和老鬼一看手表,都这个点了,就连忙起身。到阁楼上看了看,丽莎也已经起床了。而且,已经将姑妈那个红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好,打好了包。
丽莎老这么藏着可不是个事,再说了,这么大个人藏也藏不住。我们三个人就想了个法子:让丽莎从外面来,就装作是来找我的老同学。于是,我和老鬼将丽莎慢慢由窗户口系到楼下。这才和老鬼下了楼,看看到底来了什么人?
还没到楼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好,我叫亚当斯,是方雨的老同学。接到他的电话,就过来找他玩的。”
就听到姑父说:“哦,小雨的同学啊,欢迎欢迎。”,…,
我跟老鬼一听,是亚当斯这孙子来了,就连忙往楼下跑。
“es(亚当斯)!”
亚当斯一下看到我们,就欢呼雀跃了起来:
“嘿,方雨!嘿,g!”说着他就给我们一人一个拥抱。
和亚当斯同来的还有一个女的,叫帕梅拉。一听到这名字,我有点想笑:怕没了。这女的给我的第一感觉有点奇怪:她穿着一件连体帽,脸色异常的苍白,不苟言笑。我心想,可能是跟我们刚认识,有些陌生吧。
一阵寒暄后,姑父看我们都是老同学。就让我把这当成自己家,大家自己自由活动,他和姑妈去给我们准备午餐。
这时候,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姑父去一开门,是吴丽莎。我跟老鬼会心的一笑,这敢情好啊,都聚齐了。
吃完中午饭,姑妈说:“既然来了来了这么多小雨的老同学,我看,晚上咱们就搞个小型的paty吧。”
亚当斯一听说有paty,立刻一百个赞成。此刻,我却想着该怎么拿上东西,赶紧脱身去找多多。就对姑妈说:“姑妈,我们下午还有点小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
姑父和姑妈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就显得有些意外。其余在场的人也感到惊讶,除了老鬼和丽莎。
亚当斯听到我这么说。就立刻不愿意了,连忙说:“刚来了就要让我走,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鬼斜了亚当斯一眼,没有说话,示意他不要多说话。亚当斯立刻会意了,也就闭口不语了。
“你们呀,有事就去忙,我跟你姑妈在家里准备就可以了。”姑父听我说有事,想了想,说:“不过,在你们去之前,先帮我个忙。”
“哦?有事您就吩咐。”我说。
“我的地下室有个私人酒窖,藏有不少几十年陈酿葡萄酒,口感不错。你们下去帮我把它们搬上来,今天晚上我们开怀畅饮!”姑父自豪地说,“顺便啊,让你们也参观一下我个人的私藏酒品。”
亚当斯一听,又是藏酒,又是paty的,连呼万岁。我跟老鬼听了,却连半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相反地,倒是立刻警惕起来。因为,多留在这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但是,这一切都是心理活动,表面上还不能被发现。就连忙“欢呼”道:“姑父,您真是太大方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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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连连说不用,作为主人,理当热情待客。说完,就带着我们向着地下室走去。我、老鬼、吴丽莎都将自己的背包背着,亚当斯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帕梅拉背上。
姑妈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只是笑着看着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
我们5个人随姑父一同往地下室走着。为了安全起见,我和老鬼多留了个心眼,故意让姑父走在最前头。我在其次,然后依次是丽莎、帕梅拉、亚当斯和老鬼。我们就以这样的顺序,鱼贯而下。
可就在我们一行人刚进入地下室,楼上的入口“轰”地一下,关了起来!
我们一行人被吓了一跳,立刻回头去看。就听老鬼大叫一声:“不好!”
我立刻感到事态不妙。。立刻去抓前边的姑父,可是为时已晚。“姑父”在听到那一声关门声的时候,就撒腿就跑。等我反应过来回头去抓他的时候,他以极快的速度,已经跑出了好几米。只一秒钟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紧接着,又是“轰”地一声,像是石门落地的声音。,…,
我连忙掏出手电照了一下,前方果然有一道刚落下的厚厚的石门,周围还有腾起的灰尘。千防万防,还是被算计了。我们一开始想,只要姑父走在前面,就不担心他能把我们怎么样了。没想到,这地下室还有能出去的门,我和老鬼懊恼不已。
事到如今,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得到,自能自寻出路了。我们一行人当中,我、老鬼和吴丽莎都事先有心理准备,就没感到太吃惊。帕梅拉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处变不惊。最害怕的就属亚当斯了,他一看这情况,立刻大叫道:“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看没有人回答他,亚当斯更是急了。就跑到我面前,质问我道:“方雨,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老远的把我调过来,就为了把我困死在这里?”
看着亚当斯有点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