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去美国?”
老鬼和亚当斯同时发问,但是两个人的情绪却是完全相反的。亚当斯是高兴,而老鬼却是害怕。老鬼说:“东家,我们能不能缓一缓再去?这一路跑来真是累死了!干嘛非得要走这么急?不得先回家看看?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其实老鬼说的问题我不是没想到,但是想了想,我还是对老鬼说:“我们还是直接去美国吧,晚回几天也没事儿。等把美国那边的事情弄妥了,再高高兴兴回家。省得回了家再出来,害家人又得多担心一次!”
考虑到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不能强迫别人。不管怎么着,还得要讲求“民主”。于是我就对大家说:“当然,这次本着自愿的原则,你们可以不去。说实话,我真心不希望你们去。上次的经历,我真是害怕透了。自己倒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担心你们的安危。”
“靠,说的就跟谁拖你后腿似的!”老鬼不屑一顾,然后说:“那就去吧,反正不差这一回了。再说了,这件事儿和我们这些人多少都有些关系,不去的话,也不合理啊!”
我见众人点头,便对大家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家就举手表决吧!愿意去美国的就举个手!”
说完,我自己就第一个举起了手。然后是老鬼,接着是多多。当然,肯定少不了亚当斯和帕梅拉。看着多多举手,我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心。毕竟,她的身体状况还没有恢复地足以可以让人信任,还不是很好。几个人当中,只有钱成没有举手。
老鬼见钱成没举手,就想要劝他去,可是立马就被我挡住了。我轻声对老鬼说:“既然钱成没有举手,就说明他不想去。他既然不想去的话,肯定有他不去的理由。我刚刚就说了,本着自愿的原则。”
老鬼听我这么说。就也只好作罢。
我有些担心地问多多:“你……能去吗?我们这是去找人,去的是戈壁滩,面临的环境可能非常恶劣。你的身体……”
“我没事,你无需多言!”多多说。
“既然这样。明天我们五个人就立刻出发!”我说。
老鬼说:“东家,我提个意见:我们不能从这里出发,还是从北京走一趟。这事儿,我觉得还是得把丽莎叫上。毕竟,她的外婆也是当事人!”
我想了三秒钟。说:“可以!我同意你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丽莎去不去?”
多多说:“那就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要是她不去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乘飞机去美国,省得再跑来跑去了。”
“钱掌柜的真是机智!”老鬼夸完多多,就去打电话给丽莎。
电话接通了,我们得到的结果是丽莎也要去,她说自己必须去!
“那我们就明天去北京,和丽莎会和了一起出发,省得到了美国找来找去的!”我说。
众人没有异议,我们就照计划执行。钱成没有说去。也没有解释什么原因。可能是他真的累了,哪里都不想去;也有可能是,他就是不喜欢什么事都解释。
隔日,我们直飞北京。
既然回了北京,就不得不去看看丽莎的外婆。毕竟老人家病重,看一回就少一回了。但是我们没有停留太久,就中丽莎家出来了,然后直奔老鬼家。我们的行程不能有任何的耽误,时间也不能太长。
理所当然的,回北京老鬼自然就要回家一趟了。不过。为了防止老鬼的父母不让他再出来,他就让我们这些人一同前去。
到了他家之后,两件事是真的:一件就是老鬼的妈妈果然哭哭啼啼,说什么也不能老鬼离开半步;另一件事就是。听说老鬼又要出走,老鬼的父母果真是死活不同意的。甚至,连说的话都和我推测的一样,他们再等不起又一个十几年了。
老鬼说:“爸、妈,你们放心,这次我保证。我们不到一个月就回来。而且这些事情和我爷爷有关,我不能不去。上次是就我们两个人,这次这么多人,而且又当地的向导(亚当斯和帕梅拉),肯定没有问题的!”
我见老鬼的爸妈实在是不同意,想劝说但又不好开口。但是想了一下,以老鬼的个性,要是不让他去的话,即使偷跑他还要去。于是我就对老鬼的父母说:“叔叔、阿姨,你们这次请放心。我们这次去美国就是找点东西,绝不再去危险的地方了。”
丽莎和多多也是极力劝说,在加上亚当斯连哄带骗的,老鬼的父母总算是勉强同意了。出了屋子之后,我们就会老鬼家多余的客房里。幸亏老鬼家房子够多,两个人一个房间就把我们安排下了。
出了屋子,老鬼说:“哎,东家,我真后悔没有听你的!早知道我们就直接飞美国了,那还用费这么多口舌?这哭哭啼啼的,我见了就烦!”
“生活没有那么多‘早知道’!”我说,“要是你早听我的,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以为我就不想念家乡吗?我就不思念父母吗?……”
说着说着我,我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连忙刹车不说了。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老鬼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说的话。
我说:“这也是我不让丽莎告诉她父母的原因。就跟他们说,她只是出来玩几天。”
几个人散聊了几句,就会各自的房间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乘坐最早一班飞美国的飞机。转眼间,我们绕了大半个地球,又到了地球的另一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