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白郁闷地瞟了眼乔斯,洁白的爪子挠挠自己的猫头,说就说,有必要脸上还带着贼兮兮的笑麽?
“赶紧说!磨磨蹭蹭做个鸟?!”萧老爷子气的胡子差点翘起,他坐在一边等了老半天,都没见这群兔崽子说出个子寅丑来,急得他心火都快旺出来了。
“呵呵,爷爷,还是由我来说吧。”温晴心里好笑,看来爷爷真的是记上心头了,不然这样粗鲁的话会从他口里说出,要知道,他一向自诩自己是稳重的人。
萧老爷子气哼哼的瞪着讪笑不已的乔斯,“哼,臭小子,装模作样,都不比我家媳妇来的爽快!”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国度,夜晚九点。
安东尼照常以往来到韩泽的住处,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愉悦,他看着手里的一把钥匙,他的住处与韩泽的住处相隔有半英里距离,然而它却完全像另一个世界。这里是一片掩映在绿色树丛中的独立的居住区,低矮的灌木丛中点缀着美丽的花朵,中间有一座很大很漂亮红白相间的房子,可是,整栋房子却只有韩泽一人居住,想到这,安东尼满光异彩的灰眸微微黯淡,可他视线触及到手里的钥匙,灰眸又重新升满愉悦。
由于韩泽喜欢简单家居式的生活,所以这栋房子外表被安东尼装饰的很普通,甚至堪比平常人的住居,家洋溢着温馨的生活气息,窗户里散发出柔和的光亮、烟囱里炊烟袅袅,而内在,安东尼强制要韩泽一切需用都是最好的。
可是这几天,韩泽为了抵抗他变相的禁锢,一改之前的洁癖和不沾烟酒,的确,韩泽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安东尼心里的恼怒,可是他却无可奈何。
安东尼定定神,料想到屋里肯定又脏又乱,然后推门进去。
可是屋里的气味还是让安东尼立刻皱起了鼻子。韩泽不让任何人给他打扫房间,他自己也不打扫。这么多天来沉积的酒精和呕吐物的臭气,与糊白菜味、焦肉味、脏衣服味、不知哪来的酸臭味混在一起,熏得安东尼眼泪直流,眉头直皱,而地上满是烂包装纸,碎玻璃和骨头。
韩泽在用这一切行为来无声的表示他的愤怒,安东尼努力平复心里波涛汹涌的怒火,小心地穿过这些污物,吃力地走到韩泽那里。
他坐在酒柜边,两臂张开放在上面,脸趴在一摊酒上,鼾声轻微。
安东尼气的用手在他喝得氲红的左脸上用力一拍,清脆的巴掌声霍地响起。
“起来!”安东尼大声喝道。
韩泽打鼾的声音停下了,似乎要醒了,但紧接着又打起鼾来。
安东尼恨的咬牙切齿,心里直接将温晴从头到尾数落了个遍,就连她家祖宗十八代都无可避免的遭殃。可安东尼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醉得不行,还是故意为之。
安东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尤不解气的在韩泽瘫在一边的小腿上狠狠踢一脚,才走到窗边,用力把窗户打开,猛吸一口室外的新鲜空气,接着又用脚在地上的垃圾里扒拉,找到一把咖啡壶,到水管接满水。
韩泽仍在酣睡,人事不知。没办法,安东尼只好接了一大盆冰凉的水,一股脑浇在他头上,然后站到一边,好整以暇的等他起来。
原本死寂的韩泽,头微微一动,眼皮也跟着轻轻浮动,喉咙咕里咕噜发出类似动物的叫声,像是鸽子叫,又像是小兽受伤后从喉咙里拼命的挤出。
“醒了就赶紧给我起来,不要装死,你这副窝囊的样子,要是被温晴看见,我看你有什么脸皮继续待在她身边!整天为儿女长情肝肠寸断,泽。j。罗切尔斯,我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感觉丢脸!”安东尼怒其不争愤恨说道。
“既然觉得丢脸就放我走!”沙哑嘶弱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桌子上传出,然后看见韩泽无力的抬起带着猩红的蓝眸嘲讽的瞥了安东尼一眼。
“你····”安东尼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颤抖的指尖指着韩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泽见安东尼这个摸样,仅是讽刺地稍稍弯起嘴角,垂下眼眸不再看他。
安东尼努力平顺胸口荡漾的怒火,手里刺痛的感觉令他临近边缘的暴怒气息缓缓清醒,他低下头,摊开手,一把崭新的银色钥匙安静的静置在其中,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淡银色光芒。
安东尼现在只感觉心里一片无力,他的一腔好心全部被韩泽漠视掉,拿自己冷脸去贴人家热屁股,而且这热屁股还隔着一层保鲜膜!
越想越气,安东尼将手里的钥匙粗鲁地扔向韩泽,也不管它是否砸中了韩泽的头,沉声道:“既然你这么想去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温晴昨天已经回到中国,和她男人一起,别无耻的学别人当第三者,泽。j。罗切尔斯,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彻底瞧不起你,你将也不会是我安东尼。罗切尔斯的弟弟!”
安东尼将话说的狠绝,但他几乎在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就已经后悔了,可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扪心自问,如果换成是他,就算温晴已经结婚,只要他还喜欢她,他照样想尽办法将人抢过来!
可是没有如果,他也不是韩泽,就算一开始对温晴有淡淡的好感,但在这几年也已经消失殆尽不复存在,更不可能会像韩泽这个傻子一样痴痴恋着。
坚硬的钥匙在韩泽喝得红红的额头上砸出一个小小的血窟窿,听到安东尼的话,他沉默了很久,就在安东尼以为他又要睡过去时,埋脸在桌子上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