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让人吃惊的是,这人的鉴定结果竟然和原先档案的结果完全一样,也就是说,他是杨宇无疑了。
“怎么样?这下没话说了吧。”市委书记杨天恩一脸得意地道。“郝通,说打赌那只是气话,做不得数,不过监狱可是个重要的司法场所,可是你的手下却枉顾国法,带人来闹事,闹得满城风雨,这样的害群之马怎么留在警察队伍里,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郝通一脸歉意地道:“杨书记说的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爱折腾,现在玩得太过火了吧,我这就回去召开党组会,立刻研究对方尘的处理。”
当下一行人回到了警局,召开党组会,虽然郝通有意要保方尘,可是因为杨天恩的压力,党组会不得不作出决定:方尘停职检查,孟雪给予行政记过处分。市委书记杨天恩对此结果还算是比较满意,要开除方尘,毕竟理由不太充分,弄个停职检查,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吧。起码可以消停些,不再纠缠儿子的事。
原先上班的时候,觉得上班不太爽,现在突然被停职了,心里却也有点不好受,当然更多的是憋屈,妈的,明明杨宇是让人代过,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抓到把柄,他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他们的消息那么隐蔽,速度那么快,怎么会发生意外。他的脑海忽然定在了那场车祸上,对一定是那场车祸。轮胎上的弹孔显然预示着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而且那弹头显然是狙击步枪的。曼国的枪支管制这么严格,持有这种狙击不步枪的,不是部队里,就是公安系统。再想到于监狱长的阻挠和杨天恩的出现,才明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在那场车祸中,拖延了时间,使得他们有机会把真假杨宇掉包,然后于监狱长出现,并打赌,而后杨天恩及时出现,逼得自己干不了警察,好让杨宇逍遥法外。这些事他全想明白了,只是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牢房门外,他的那些特异功能会全部丧失。
方尘试着用读心术读孟雪的心思,难过、悲伤、愤懑多种的心里充斥着孟雪,方尘十分奇怪,为什么现在就可以,刚才就不行。他试着拿起桌上的物件,启用追踪术,很快脑海里又有了一副画面,一个小时前,什么人动过这个杯子,一清二楚。怎么会这样?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当初在牢房门口不行,可是现在却是可以。
方尘一脸郁闷地回到了家里,若溪见方尘一脸的不高兴,关切地问方尘怎么回事?方尘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若溪,尤其是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读心术等异术在监狱里无法发挥,而在外面却可以。
若溪淡然地听完方尘的话,然后微微一笑:“天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杨宇真的是掉包的,迟早会露出马脚,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方尘听完若溪的话,茅塞顿开:“是啊,自己何必急于一时。”
没去警察局上班的日子,方尘倒也过得轻松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闲暇时间一大把,除了吃饭,看报纸,看新闻外,就是和若溪一起修炼。偶尔也双修一下,调节调节。
这天,方尘在上,突然看到一条醒目的新闻,本市发生了一起**案,涉案的当事人竟是本市的几位有名的公子哥,这几位公子哥有名,并不是因为他们长得帅或者是什么,而是因为他们的老爸子啊当地不是老板,就是高官。其中有一人在被警察抓获的时候,还高喊着:“我爸是龚彪,你们谁敢抓我?”这次抓捕过程中,有几位是派出所的年轻警察,人都认不全,哪知道龚彪是谁?本就愤世嫉俗的几个愣头青,一拍那人的脑袋:“给我老实点,管你老爸是谁?”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几个人一并关押起来。
这个**案本身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可是事发当事人是当地有名的富二代,这些坑爹的家伙把他们父亲害惨了,报纸这么一宣传,推波助澜,把众人抛向了风口浪尖,尤其是那句“我爸是龚彪”更是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热点。恐怕龚彪看到这句话,也会被气得半死。自己的前途恐怕就要毁在儿子手里。
原本方尘以为这件事可能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两天后上,这则消息又出现了升级版。龚彪的老婆为了为儿子辩护,竟然反过来告女孩敲诈。说是女孩先是**了他儿子,然后又过来敲诈儿子。
龚彪老婆这一招不仅没有为儿子开脱,反而引来了骂声一片。
方尘一看就知道这案子有问题,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被暂时停职了,这个案子已经不归他管了,他也只能和大家一般,在络上跟跟贴而已。
方尘刚在络上跟完贴,就接到了郝通的电话:“喂,方尘啊,在忙些什么呀?”
“被停职了,还能干什么,只能上上,聊聊天啊。”方尘没好气地说。
郝通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作出这个决定,我也十分不情愿,不过你也知道不这么处理杨天恩不肯罢休的。”
“郝局,我对你没意见,只是对那个杨天恩有意见而已。”
“那你现在有个反败为胜的机会,你想不想试一下。”
方尘来了兴趣了,他原来和杨天恩之间的矛盾,那是间接的,如今已经是变成直接的了。他正愁着没有机会教训杨天恩。
郝通问方尘:“最近一段时间,络上铺天盖地地谈论着一起**案,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方尘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