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醒过来后,赖在床上,想到这几天好像又没事情可做,看看今i天气,似乎会是个yin天,便做个决定,打算学习骑马。他起来,在小冬小池的服侍之下照常洗牙洗脸,估计着母亲应该起来了,到她那里去一趟,告之自己要学习骑马,并得到允许之后,匆匆对付早饭,赶到钟老头的屋子将已起身的老头子拉了出来,要他实践昨i的诺言,领他进学习之门。
钟老头才出了门,看看天空道:“咦,今i没什么太阳,这个i子不错,很适合学习骑马嘛。可是,小子,老头我还没吃饱呢,你这就将我拉出来,太不人道了。”
“早上不要吃得太饱,保持着一点饥饿感,这样是最好的。”云帆既然已将老头子拉了出来,自不愿放他回去,“今i天气真不错,老头,我已准备好了,我要学骑马。”
“好吧,”老头子很无奈,昨i他好像没明确答应这小子的呀,也可能是昨晚临睡觉前不经意间点点头,就被云帆抓住机会了,想到此情,他仍点点头,提醒道:“话先说清楚啦,小子,这是一门有难度的,也具有危险xing的课程,别看人家很潇洒,其实学骑马就是从摔跤开始的,你想一想从这么高的马上摔下来,能不能吃得消,嘿嘿。”
云帆拍拍胸口,自信地道:“老头,你没发现我今天跟平时不一样吗?看,我衣服都换好了,这是一套正式的练武服,骑马自不在话下。”
眼前这小子套了身劲装,看上去有模有样,钟老头是早就发现了的,他认真地打量云帆一番,脸上露出笑意,扯了扯云帆身上的衣服,道:“不错嘛,怪不得一大早就来找老头我呢,原来早就准备好的,那行了,来就来,谁怕谁。”
家园大就有许多好处,比如练习马术的场地不缺,对于新手来说这就够了。云帆和钟老头到了马厩,陈福已等候多时,他得到吩咐,今i自家少爷想学学骑马,由他从旁照看,挑选马匹这种事情便是他来做的,老头子只负责在旁边看着,以备突发情况的发生,确保云帆不受伤。
“陈大哥,早啊。”云帆上前打了个招呼,之前向韩氏提出请求自己今i要学习骑马时,韩氏已点头同意,将之安排下去,吩咐妥当,还言道等一阵也过来看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她也知道云帆是个纯粹的新手,是不大放心的,必须在旁边看着。
陈福牵出马来,道:“少爷早,少爷,马已准备好了,这是一匹比较驯良的马,不容易发脾气,您尽管放心。”
云帆摸摸马肚子,这马很普通的样子,远没有当i他在破庙里遇到那一匹雄壮。看上去这匹马长长的马脸似乎也刻着善良二字,他想到了那一句“马善被人骑”,不知此马会不会逆来顺受,好好让自己进入新手期。因为新手要入门,顺顺利利的开头是很难得而重要的。
“嗯,”这时候云帆点点头,且转过头来,看着钟老头,问道:“老头,你觉得这一匹如何,我感觉还可以的。”
钟老头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马肚子,道:“可以呀,对于你这种新手来说,善良的马是最可靠的,也安全些。就这一匹了。”
马配好鞍,顺从地跟在云帆他们后面。旁边就是一个空地,跑马是有难度,正适合初学者遛马。听着身后铃铛轻摇,发出清脆的“叮叮”声,云帆加快脚步到了场中,后面的陈福也很快将马牵了进来,在云帆身边停好。陈福对云帆的印象较为深刻的地方在于,作为他们的少爷,宿于三潭镇的那一天晚上,被惊醒后仍有心情看他们与歹人缠斗,自家少爷也算得上是处变未惊,很叫他们认同。回府认亲以后,几天来云帆流露出对武术的兴趣,今天更是开始学习骑马,陈福心里感到,这一位少爷要慢慢融入进他的家了,作为下人,如他父亲一样,忠心地服务好李府,服务好云帆,是他的责任。今早得到吩咐,他用心地挑出这匹马来,也是抱着让自家少爷顺利安全的学习马术的这个目的,希望能够开个好头而为的。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马匹驯良是一方面,但有些时候,它抽筋般不听新手的使唤,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管怎么说,相对于烈xing之马而言,这是较为稳妥的选择,否则拉出来一匹烈马,初学者别说是驯服它了,能不能上得马去都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陈福负责牵马,钟老头则在不远处看着,场边也来了些观众,韩氏来了,云帆的两个婢女也来了,按她们的说法,是为自家少爷打气的,其余刘方肇等也站在场边。松软的草地上,可见零落的马蹄践踏留下的痕迹,这是被破开的地方,草须稀疏;天晴的时间不短了,青草于晴天里无jing打采,今i却不大一样,因是yin天,虽也有热意,有风徐来,人易畅快,怪不得连钟老头也说是个练习的i子。
望着面前的这一匹马,约莫一米四、五的高度,在云帆这种年纪,这样的身高,是不低的。云帆也曾骑过马,是那一次两水道上初遇李石,被半扶半推送上去,尔后紧紧地伏在马背上,彼时的马比今天这一匹要高一些,不过那天由李石亲自牵着,一段路走下来,还是稳当的,今i似乎要自己一个人上马,耳边响着钟老头刚才那一句“只要胆子大,学起来便不难。”话是这么说,看着眼前这一堵墙,要翻身上去,也是个问题。云帆拍着胸膛显出了自己的信心,陈福与老头子想要扶他上马,却被云帆很男子气的拒绝了,而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