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少年人没有内疚,而扛木条的汉子陪了一通不是之后,吐出一口口水在自己的掌心,尔后再次扛起木条,他的过路,却带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木条落地,虽在自己的充分掌握之中,没如何伤到人,可因之令得几个路人跌倒,这即是他的责任。别人厚道,看在同是底层人,谋生不易的份上,不跟自己计较,但其人心中过意不去,带有自责,不会因为厚道人的宽恕,而减轻多少。
“大师兄,你在看些什么?”云帆扯了扯田鹏飞的道袍,疑惑问道。
“没什么,走吧。”看上去,大师兄点头之后,已安放了某种类型的心事,他不说,云帆不会急着去问个清楚。
“二师兄你带路?”云帆试探着,他立即将注意力转到憨厚的胡铨身上。
“不不不,我做跟随者。”没能帮助到别人,二师兄心中产生了些许的自嘲,他正目送某个人的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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