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豫王投降,当地守军一致拥护,事先都已经商量好了!”
“是,在沙场玩命的都是z军,我还以为当地守军是军纪散漫畏敌怯战。”
“好一个璟瓯潭,他是只认妹妹,不认北尧!”夏侯晟一掌拍案。
“黎关不能再打了,禁军会腹背受敌。”修鱼寿说着翻身下床,单膝跪地道,“还请盛王赶赴天尧,请圣上收回成命!”
“难道对黎关就置之不理?迎王还在天尧,璟瓯潭不敢怎么样!”
“他也料定你们不会对迎王怎么样,迎王无道罪不至死,何况我们现在只是推测,无凭无据。若禁军出兵黎关,他借口遵王篡位,联合西贡起兵反王,到时不管迎王如何,对北尧都将是灭顶之灾!”修鱼寿言之凿凿,夏侯晟惊出一身冷汗。
“黎关不能不管,你容我想想。”夏侯晟踱步深思,最后拍板,语出惊人,“出兵西贡!”
修鱼寿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