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外面的人目瞪口呆。
淮南王在为一个男子束发,而这男子竟然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柳洛年,瞧这一身红袍,昨晚定是宿在了这里,连衣服都没换。
这场景怎么想怎么yy。
“有事?”玉卿尘问道。
门外的公公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赶紧宣读皇后娘娘的旨意:“皇后娘娘宣您过去呢。”
玉卿尘立马想到了昨夜的指婚,这皇后是八公主的生母,莫非是要找自己谈什么,可这婚事他本就不想要答应,今儿又让人看到了他与洛月同处一室,传到皇后那里定会生出什么想法,心里由来地烦闷。
这位也公公看到玉卿尘眼中的那抹不悦,好心地提醒道:“柳公子也一块过去吧,皇后娘娘也让人去宣了你。”
连洛月也要过去?
难道皇后已经听说了什么,可他之前的表现也没那么明显才是。
命人给传话的公公塞了点赏银,问道:“皇后宣我进宫,公公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公公满心欢喜地将银子塞进了自己衣袖里,回话道:“王爷您昨夜走得早那是不知道啊,昨夜宫里可是出了大事,五公主竟被人给玷污了去,今日醒来疯疯癫癫的,说是有人害她,娘娘这正查着呢。”
玉卿尘皱起了眉头,昨夜竟会有这样的事情?
那公公继续说道:“这事儿,宫里私下都传遍了,听说那男子还是催家的长房嫡孙催锦知,正在皇宫的大牢里压着呢。”
这事确实有几分大,若是一般人家的,为了皇家的颜面,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可这换成了催家的长房嫡孙,这事就得掂量掂量了,若真是这催锦知胆大包天,皇家也只能把五公主许,若是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得罪了一方世家。
这些的世家还不同于一般的权贵,参政却不依附于皇权,几代经营下来都颇有家底,更是养着家兵,若非惹毛了,当权者们也不想去动他们,而且更多的是想拉拢,这样的一直势力谁不想要。
洛月听着这番话,一点惊讶都没有,催锦知和五公主玉烨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况且昨晚的事情还是她一手促成的呢。
可隐约间还是觉得里面有一些问题,昨夜误吸了春药脑袋有些迟钝没有深入去想,现下又将整件事情细细地回想开来。
昨夜五公主玉烨假借了玉华的名义约了玉卿尘去望月亭,在亭中的茶水里动了手脚,安排了宫女捉奸,原意是想要玉卿尘和玉华当众出丑的。
可玉华看穿了其中的问题,在望月亭里面撒了更重的春药,自己并未前去,还调换了五公主安排的宫女,她是想要将这整场计谋还给玉烨,只要玉烨按耐不住走进这亭中就会落进她自己布下的陷阱中。
而洛月所做的是将送给玉卿尘的信改送给了催锦知,将他引了过去,以及将五公主送进了望月亭中。
看似一场很缜密的布局,可隐约间又像是有哪里不对,到底她还少算了什么?
“这位公公,昨夜里可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这倒没听说。”公公回答道。
玉卿尘看了洛月一眼,她一直在思索这什么,难道昨夜的事情她知道什么?昨晚她沾的那一身春药和这个有关?
“公公先回吧,本王换身衣裳就进宫去。”找了一个理由屏退掉外人,他还有事情想要问洛月,若是和她有关,还需思索下怎么应答皇后的事情。
洛月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玉卿尘拉了回来。
“昨夜的事情你知道。”
“嗯,出事的时候宫女喊的很大声,听见了。”
“那你怎么会沾上春药的?”玉卿尘直接步入主题,事情发生的经过他不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他只想知道洛月是否真和这件事情有关。
“昨夜我也去过望月亭。”洛月坦白道:“不过没人知道,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我沾染过春药。”虽然昨夜还遇到了卢宇和一群宫女,在他们看来她只是喝醉了而已,而玉华虽看出了什么,可她和这事儿脱不了关系,自然不会乱说。
玉卿尘心里更加的郁闷了,为什么洛月总是能将事情引上身呢?
两人搭了同一辆马车进宫,还是昨天那辆很骚包的马车,走到哪里绝对地吸引人的视线,可惜坐在里面看不到外人惊羡的目光,所以在洛月看来花这么多钱弄这么辆骚包的车真是太不值了,完全就是给路人欣赏的。
到皇后的中宫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在了,都是和昨晚有关的,想来都是被叫过来问话的。
“王爷,柳公子,得罪了。”一个宫人上来做了简单的搜身才让他们进去。
今日来的人和昨夜的事都有着一定的嫌疑,宫人怕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有人包不住事实的真相,会做出伤人或是伤己的事情,遂都搜了身。
殿内。
皇上坐在最上面,侧首坐着的是皇后华氏,这事不仅是一件后宫的案子,更是牵扯到了前朝,所以皇帝特地来听审。
皇帝并没有开口的意思,整件事情也就由皇后来审理。
“带催锦知上来。”
侍卫将催家的这位公子架到大殿,虽没有用刑,可一整晚的精神压力下整个人也憔悴了好多,毕竟是名门的公子,知道礼不可废,先给皇帝皇后行了礼。
“昨夜的事情你可有委屈要申诉?”
“玷污公主之事臣之罪。”经过昨夜一晚的思索,催锦知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去,玷污公主虽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