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船上,堪称豪华的舱室里,罗二几番征战,把战果收获了;在活着还是下海的选择下,罗灵小声交代了自己的来路;“你的身份特殊,还有美国人护着,局里只能安排我贴身监视了。”
“用两条命换我对你们的信任?”粗糙的大手,把玩着两个滑嫩的桃形小山,罗二冷哼一声,身下的小罗二又开始发威。娇喘连连的罗灵,根本分不清罗二话里你们的意思。
“他俩当中的一个人,涉嫌贩卖情报,局里密令,……”汗流浃背的罗灵,断断续续交代了里间的缘由,这个刚刚毕业的特工,也把自己绑在了罗二的船上。不过对于张卓文的身份,她是一无所知。
夜里的罗二,尽量压抑自己的暴虐,却也把一个娇生生的女特工,“折磨”的瘫倒在大床上,抱着罗二的腰沉沉入睡。
货船通讯室里,张卓文正埋头嘀嘀发报。
“小鸟落巢,”简单四个字的密电,落在了台北保密局那张花梨木的案头上,一个梳着油亮大背头的中年人,宽大的鼻翼里轻哼了一声,眉间凝聚的点点煞意,随着目光的转移,在一旁的蓝色档案袋上,悄然散去。
“回电,反哺计划开始,”厚重低沉的声音,在装饰压抑的办公室里,尽显阴森。
“是,局座,”暖暖地看了眼自己的大老板,**尉官打扮的机要秘书,袅袅地出了大厅;人家这可是正经的全职秘书,那远在合肉搏的小秘书,一身本领还没学到家。
美国纽约。一栋占地十公顷的豪宅里,一个慈眉善目的欧洲老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在庭前的草地上,和一只半人高的藏獒打闹。
“这孩子。才刚刚两岁,别的不喜欢,怎么就把藏獒给收拾的老老实实?”老人摇摇头,虽然玛丽这个亲闺女不婚而育,让他大感面上无光。但两个儿子却很用心呢,政界商界风生水起,也算是家族有幸了。
对于玛丽在军界瞎胡闹,作为她的父亲,早已经气过了头,现在沉下心来,已是无可奈何了;昨天接到密报。玛丽又有了身孕,他也只是砸碎了一个杯子而已。
那个什么年轻人,尽管把他气的每天在后院练枪,但只要玛丽喜欢,也就忍忍罢了。至多将来的那份遗产注明只给玛丽专用。
随后而来的情报,却让这个美国金融世界的参与者,皱紧了眉头,玛丽个人财产的隐秘急增,还有朝鲜那个荒凉的海滩,加上朝战期间美军的几次巨损。无不和那个孩子的父亲,挂着丝丝关联。
“罗家山,真是有趣n叫你德尼尔森少尉呢,还是叫你德尼尔森.罗少尉,甚至,只是个罗连长”老人扬起花白的头发,盯着桌上那个小小的地球仪,久久不愿挪动。
东海海面上。海平面的那束晨光尚未撒出,罗二已经站在了冰凉渗人的甲板上。跳跃着打起了十路查拳,郑军教给他的拳法,现在已经被他简化成了一种杀人的手法,起手落脚无不是狠戾的短促杀招,能简洁了绝不拖沓。
数十次弹踢、或踹脚、或侧踹、或腾空健弹摆拳,一道人影在滑溜的甲板上,左右窜腾,使出了浑身气力的罗二,在招招攻击中,把心中阴霾起伏的杀意,渐渐抛在冰凉的空气中。
倏然间,上下翻飞的人影一晃而过,静静地顿在了那里,罗二如同刚来时那样,嘴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微微眯上了眼睛,心里压抑多时的不适,弥散不见。
或许是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他对于明里暗里的对手,都有着一股毁灭的强烈**,尽力想把所谓威胁泯灭在初始当中,夜里更是难耐的狂躁;但这几个月来,身边的这些敌人,或者是心存他念的人,罗二没了简单杀掉的念头。
能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戮**,罗二还是很高兴的,他不是弑杀的狂人,这些活生生的人,既然和自己有了接触,那留下性命又有何妨,哪怕是备用医疗点也行。
于是,凯利、伊万,张卓文,甚至是罗灵等等诸人,都好好地活着,看着他们一张张生动的脸,罗二对自己的决定还是很满意的,毕竟现在不是硝烟弥漫的血火战场,谨慎行事就好。
不过,回头看看船舱里,罗二深深吸口淡腥的空气;昨晚还是没忍住诡恶的念头,好在下手前的一刻,留下了一丝理智;那船舱里面若桃花的罗灵,也死里逃生,变成了自己的通房丫鬟。
“得之我命罢,”嘴里碎碎的念叨着,不理会身后驾驶室里的凯利,罗二转身下船舱去了。
回到商德公司,罗二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了远道而来的伊万;这家伙,把自己包在一张动物皮裘里,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甭管这皮子怎么加工。
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伊万,罗二笑着摆摆手,一旁聪慧的罗灵,手脚麻利地端上一杯热茶,“我说伊万,你至于嘛,我还以为狗熊进来了呢。”
“罗,你不知道,远东那里可是零下四十几度,你去了也不行,”伊万骚包地伸开手臂,身后一个彪形大汉立马上前,给自己的老板拿下了熊皮大衣,退出了办公室。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伊万,坐在了罗二面前的沙发上。只是,看看罗二身旁束手而立的罗灵,这个胖子眼里那是一阵子眼热,眼馋而已。
点上罗二抛来的雪茄,伊万舒服地吐着烟圈,眼角撇撇罗二,但明显的,罗二不介意自己的丫鬟待在身边。
“咳咳,那个,罗,”伊万皱着眉,“咱们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