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霸气得很啊。
徐若愚干笑,“王爷,我只想当小兵。”
“那就在我身边做小兵。”
徐若愚挑眉,彻底没话说了,今晚君孤鹤实在反常得很啊。
“我说王爷……”
“没空听。”
君孤鹤霸道地一把将徐若愚抱起来,直接往军医的方向走去,“废话就不要说了,只要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
徐若愚没有来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挣扎了下,就被君孤鹤死死地搂住,他低头看了眼说不出什么表情,甚至有些扭曲的徐若愚,忽然勾起冷冷的嘴角,似笑非笑道:“你逃不掉的。”
天忽然……打了一道雷。
天雷滚滚啊……
徐若愚默默望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爷,天要下雨了。”
君孤鹤很是不满徐若愚突然转话题,“所以呢?”
“这场仗我们赢定了。”
只要这雨下来,庄家抢收,用粗粮顶上十天半个月绝对不成问题。
这次要由他们来主动挑衅了!
君孤鹤见徐若愚笑得阴险,心里忽然涌动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有人会觉得一个人阴险的笑容让人悸动,偏偏是他觉得只有这样古灵精怪的……人配得上自己。
到了秦殇的帐篷里,徐若愚嘴角噙着坏笑睡着了。
君孤鹤一言不发地把徐若愚放在床上,对秦殇道:“你的事我不说,我的事你也别问。”
秦殇冷着脸不说话,他看到君孤鹤抱着徐若愚进来一双眼就想喷火了。
“记住,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就不是敌人。”
君孤鹤说完最后一句话径自离开,他甚至没给秦殇说一句话的权利。
秦殇一言不发地走到徐若愚面前给她的脚敷药,床上的人悄无声息地睁开眼,冷冷道:“放心你和他的事我都不问,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要打仗了,就算能赢也是一场硬仗,我们不能输,也绝对不能露出破绽。”
“老大说的是什么破绽?”秦殇漠然地转过头看向徐若愚,“老大是说心还是身?”
“别他妈的给我打哑谜。”徐若愚冷冷一笑,“众所周知,我怕死得很。”
到了后半夜,大雨果然应验地铺天盖地得下下来。
主帅帐篷里之前讨论得一切计划被这场雨全部打乱,众人看着远处的大火被浇灭,但大雨足以引发很多事。
粮食潮湿,地质灾害,泥石流。
一切皆有可能。
百里茶亚说:“仗可以赢,只是现在不急。”
趁着雨夜,军营发出几道迷信出去,君孤鹤冷着脸背着手一夜未眠,有些事从今夜开始需要调整计划。
远处的皇城最高位第一时间接到了密信。
任务失败了,但那人却是徐若愚。
君楚川冷冷地把折子扣在桌子上,“罚!谁错了就当重重的罚!”
大军为开拔,一切事情都是未知数。
大雨一下就两天三夜,徐若愚躺在床上养伤,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次轮不到山那边的兄弟放肆了。”
她笑着坐起来,“我说老四,我这脚丫子什么时候好?”
秦殇斜看了眼徐若愚,“早好了不是,您想一直装的。”
“嘿,这你都看出来了?”
“别侮辱我的职业。”秦殇笑着摇摇头,“你就这么想打仗?”
“手痒啊。”徐若愚笑着摸了摸脚踝,“再不打就失去机会了,我瞧着就这几天吧,也不知道百里他爹在等什么。”
在等下令。
这几天军营也在为备战而改编制,连百里钊都忙个不停。
正说着,有小兵站在门外道:“徐若愚,大将军让你过去。”
徐若愚冲秦殇挑眉,“瞧,说什么来什么。”
徐若愚继续装行动不便,被秦殇推着轮椅到了主帅帐篷里,见到百里茶亚、百里钊和君孤鹤四个人在。
她要上前行礼,百里茶亚一脸不耐地挥手,“叫你来是上面对之前的任务颁下处罚的圣旨了。”
瞧着百里茶亚一脸便秘的样,徐若愚直觉不是好事。
百里茶亚道:“此次任务失利,主要人员罚军饷半年,不得任职,其他人升任百夫长。”
徐若愚笑笑,“还算能接受。”
百里茶亚冷冷地一哼,“所以百里钊和徐若愚就正式成为百夫长,王爷则因为此次任务失败需要受罚。”
“唔……”
徐若愚疑惑地看向君孤鹤,哎呀,小黄书被高级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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