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师还要说话,简卓却单刀直入道:“昨天傍晚,你有没有见到一群人上山?”

大师装傻,“哪儿来的一大群人?”

“解空教的人。”

大师一听解空教这三个字,吓得连忙把东西一收拾就要走,“贫僧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解空教,这位施主问错人了。”

简卓也不多废话,剑一挥,直直□桌子里,“说。”

大师吓得把东西放下来,舔舔嘴唇道:“这位施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二妞看他吓得不轻,添油加醋道:“大师你就老实交代吧,这位大哥可不好糊弄,多得是狠毒手段来对付你,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剥皮抽筋刮骨那都是小意思。”

大师颤巍巍地指指大门,道:“那些人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二妞焦急问。

“扮成进香的香客,分批走的。”

“走的一个都不剩了?”二妞拍了一下桌子,凶相毕露。

大师看看面无表情的简卓,又望望张牙舞爪的二妞,小声道:“有几个主持的故人还留在这儿,别说是我说的啊。”

“那那几个人呢?”

“在后面的厢房里。”

“前面带路。”二妞招呼鸿欢和小北过来带他。

“别,别,别。”大师双手抱拳告饶道:“各位大侠饶命啊,其实我不是这庙里的和尚,以前一直在庙门口摆摊算命,后来和这庙里的主持相熟了之后便把摊子摆到了里面,还特别请寺里的师父替我剃了头发,我家就在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家中还有妻儿。”

二妞皮笑肉不笑地把他带到偏僻处,眼神凶狠地问:“这些人来找这寺里的主持,是不是因为主持也是解空教的人?”

那人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主持他是我们隔壁村的,家里穷迫不得已才出家当了和尚的,手无缚鸡之力连把刀都拿不起来,怎么能进得了解空教呢?”

“那好,我问你,你说那几个留下来的是主持的故人,那他们和主持是什么关系?”

这个假扮的和尚被吓了一吓,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全交待了,“那为首的女人是主持没出家前的相好,她每年都会过来看主持一趟。”

“不可能!”鸿欢气得脸色发青,“青笙是我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和那秃驴有关系!”说着便作势要举拳相向。

假和尚吓得两腿战战,哆嗦道:“这位好汉饶命啊,小的我身子骨弱,您这一拳头下来我哪还有命在,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二妞拦住他,道:“表哥,此事还是等看到表嫂时再做计较不迟。”她说着转身问那假和尚,“那几个留下来的人里有没有一个虬髯大汉?”

“有有有。”那人忙不迭点头道:“好几个呢。”

二妞眉一皱,换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见那些留下来的人里面,有三个被绑起来的?”

假和尚仔细回想了一番道:“的确是有两三个被绑起来的人。”

二妞听他说完便朝鸿欢使了个眼色,鸿欢干脆利落地朝着假和尚的后脖颈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将他们去后门堵着,小南你们护着冯明寒、张三观还有刘前辈在大殿等候,我和简大侠鸿欢一同去厢房。”

刚一进后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给拦了住,他横眉立目地拖着刚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脑袋的小沙弥,指着二妞气势汹汹问:“这个就是刚才调戏你的人?”

小沙弥红着眼眶,楚楚可怜道:“齐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撇清道:“这位师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调戏她呢!”

那大汉压根不听她解释,大呼一声,道:“登徒子,还不快快纳命来。”

二妞躲到简卓身后,道:“你好歹听我把我说完啊,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

那大汉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连你是个女人都看不出来。你欺我师弟年幼无知,竟然敢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么无耻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秃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会生小孩!”

大汉冷笑不止,“果然是无耻之徒,竟然还敢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弟是个女人,闲话休说,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来道:“你他妈才说的都是闲话废话呢,她本来就是个女人,我也不过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做什么了我,这样就要受死?!简大侠,快点上去把他揍清醒。”

简卓纹风不动,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简大侠?简大侠你倒是快帮帮忙啊。”眼看着那和尚就要扑将上来,二妞急忙向简卓求救。

简卓不慌不忙地斜觑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手欠。”

二妞洒下几滴眼泪道:“我知错了简大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简卓唇角微翘,那大汉原本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许久之后他才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一步道:“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师弟的仇我是迟早要报的。”

二妞可不愿意不清不白地被冠上这登徒子的恶名,还被人这么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道:“你为何不向你的师弟问问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调戏她了?”

那小沙弥见灰衣僧人被简卓击退,匆忙上前扶住他,哭泣道:“师兄,我都说了算了。”

“哼。”灰衣僧人眼神狠戾地瞥了眼二妞,转而安慰小沙弥道:“你放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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