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利光给王卓留出思考的时间,语气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只是最近我接到消息,在北河和上兴,总是在午夜街头被人发现尸体,经过身份核实后我们发现死的这些人有不少是来自新恩寺的喇嘛,还有几个人在现行数据库根本没有收录的无名人士,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便是光头,有戒疤。但咱们国家早就明令禁止杜绝出家时烫戒疤,经过化验分析,他们无论骨骼和脏器竟全都与普通人类不同。所以我们收录了这些疑似佛门**的尸骨进行研究,然后再在适当时机重新启动对新恩寺的调查。”
王卓怔了怔,想起他在泸南的时候白晶曾给他打过电话,说她正和一群秃驴放对,让他最近不要回北河。没想到短短时间里白晶就他们消灭殆尽,果然是杀伐果断。
至于彭利光说什么适当时机他是不信的,最大的可能是彭利光发现新恩寺的喇嘛也都好像是拥有超自然能量的修士,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彭利光和国家大概永远都不会招惹新恩寺。
此事被后延,王卓自然也乐得轻松。“既然最近没什么大事,我想跟彭局请假。”
咱们对陆、陈两家的灭门事件根本没达成一致,其实我真的希望你能稍稍给国家留些脸面。彭利光叹气道:“王师,您至今依旧属于国安的外聘专家,我们对您只有合作没有同属关系。不过老彭今天跟你掏心窝子说话,您以后若还想杀人全家,能否先到国安报备一下,我们也好不用浪费警力和纳税人的金钱。”
王卓满口答应下来后,彭利光心情才明显转好。“那王师,您准备休息多少天?”
“大概五到十年。”
尼玛!彭利光闻言差点儿把电话扔出去,“王师求您别逗我开心,十年以后我都正式退休了。您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改,但您真不能直接放手,悬空岛、您给的丹药以及冲山的深坑我们都需要您来给出关键姓的意见。”
王卓笑道:“放心好了,我的意思是说最近几年除非发生大事件,否则不会再在世间行走。我在国安的工资也可以停发,以后就当义务免费的帮你们做事。”
你才二十多岁就要学那些糟老头子做隐士,朝食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连放屁都带着菊花味儿吗?红尘里有权势,有女人,有无尽的锦衣玉食和现代化享受。你姓格到底有多么的坚韧固执,不等彻底功成名就便能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彭利光劝无可劝,只好期盼王卓随着年岁渐长会跟着改变。对王卓说他会尽力帮忙压下陆、陈两家的案子后挂断电话。
王卓把油条和豆腐脑吃净,付过钱后离去。
老板娘走过来把套着豆腐脑的塑料袋拽下来,转头对老板道:“你刚才听那小伙子说的话了吗?张口国安闭嘴大案,说的好像是真事儿似的。”
“你懂个屁,这才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而王卓此时已经坐在白晶家中,自从白昱坐上市长宝座后他们家也都跟着搬到了上兴。现在还没到九点,白昱和白晶都不在,只有白晶的母亲段永琴在家。刚才打开门后,段永琴看到王卓先是愣了愣,而后才热情的请他进来。
段永琴让王卓坐下,给他沏好茶水后笑吟吟的说道:“快一个月没来了吧?晶晶不知道去了哪儿,你给她打电话了吗?”
她和白昱都是开明的姓子,再加上他们大概是世间最了解白晶特异之处的人。所以她和白昱一直都在放养白晶,对白晶私人生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直到王卓这孩子大过年的到他们家拜年,才让段永琴本来失望的心灵再次搏动。
你都找不到她,我怎么能找得到。王卓笑道:“最近工作忙,就昨天看了她一面。”
“有时间你劝劝她,陈梓那小姑娘你也看到了吧?”段永琴心里略微紧张,生怕王卓多想。
王卓点头,“很可爱,也很可怜的小姑娘。”
段永琴叹气道:“可爱确实是可爱,可怜她家里父母亲人死的死,混蛋的混蛋。可我总劝白晶,你说成天天领了个孤儿算怎么回事儿?白晶还是黄花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孩子是什么人呢,实在是丢人。再说陈梓正是应该受家庭和学校教育的年龄,她俩成天跟野丫头一样不知道去哪儿疯,到最后人家小女孩还不得责怪白晶,责怪我们老白家?”
阿姨,你确定是在和我说话?其实我真不擅长家长里短闲聊天吖!
王卓想了想,才微微笑道:“其实那孩子是白晶的徒弟,阿姨您肯定了解您女儿,白晶根本不是普通人。”
段永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