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是指纹锁,安子皓将大手指放在上面,门滴的一声打开。
精致的西装裤包裹着他迷人的长腿,抱着宁静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没有去客房,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他自然的动作,竟然忘了他是高度洁癖患者,从未有女人进过他的房间。
许是被抱着走了好远,许是已经睡饱了。
宁静在刚沾到他*的时,便醒了过来。
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
安子皓刚把她放下,坐在*沿。
“这是哪里?”宁静开口,声音有刚睡醒后的沙哑和慵懒。
“我住的地方。”安子皓坐正身子,声音很轻,怕刚睡醒的她还没有习惯。
周围全是男性的气息,再加上房间的物品、摆设、装修都是简单精炼,宁静明白了,这不仅是他家,而且这还是他的房间。
“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事了吧?”安子皓迷人的长腿交叠,手放在膝盖处,墨眸盯着她。
闻言,她想到了之前和叶致远针锋相对时他说过的话,身体陡然的抖动。
她骗不了自己,他那么清楚的表达他不要这个孩子。
不要她的孩子。
“我不要打掉孩子。”双眼含着水雾,那饱满的眼眶里,泪水欲滴。
“什么?”安子皓在之前只是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没想到是真的。
“安子皓,求你救我,我怀孕了,但是叶致远不要这个孩子,他要我打掉,我怎么可能打掉,没有一个母亲会打掉自己的孩子。”宁静一下子激动起来,说着说着,眼里的泪流了下来。
“要我怎么帮你?”安子皓坐着没动,只是身子转了过去,直对着她。
“我要和他离婚,孩子属于我,我什么都不懂,我求你帮我。”她无助的像个找不到妈咪的孩子,他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
叶致远,那么叱咤风云的男人,为何会将一个女人逼到如此地步。
“好,我帮你,不打掉。”简单的几个字,像是承诺砸在宁静的心头,感激的看着安子皓。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女人的勾.引,而且是放在心上女人的勾.引。
她的幸眸含着水雾,鼻尖红红的,牙齿轻咬着唇瓣,红红的唇瓣被咬出些许白印来。
她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只想立刻将她推倒,在身下狠狠*一番。
“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吗?”欣喜加上激动,眼泪流的更凶。
安子皓无奈,只得伸出手,拇指擦过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拭去。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说的认真,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泪。
他从未知道,女人的眼泪是毒药,让男人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可是,叶致远说要离婚必须打掉孩子。”
“好了,今天不是很累了吗,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安子皓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宁静一怔,随后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病号服,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下*,朝浴室去。
“柜子后有新的浴袍,抱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从未有过女人来,所以你先将就着穿下,我会叫周明去买。”在她即将走到浴室的时候,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哦。”宁静呆呆的硬了声,开门进去。
入眼的全是男性的东西,这里看来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住。
门外,安子皓站起身走到阳台边。
深深的呼吸,腿间的帐篷鼓的更高。
天哪。
他刚才必须结束话题,她这样坐在*上,他根本就控制不了,特别是他的大手摸过她的脸颊,全身的毛细孔都站起来了。
狠狠的吸了几口冷空气在肚里,那好多年没有过的*硬生生的被熄灭,他不是纵欲的人,却为何面对这个女人,无形的被吸引,她像是有磁场一般。
宁静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已没有了安子皓的身影。
浴袍是男士的,她穿在身上很大,却异常的暖和。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刚沾到*,困意便袭来。
拉过*上的棉被,娇小的身体没入其中。
在她睡下十分钟后,安子皓从门外进来,视线落在*上那柔软的身体上。
她很小,两米二的大*,她只占了一点点的位置,身子躬成虾米,被子紧紧裹在怀里,脸颊微微泛红。
深吸了口气,安子皓将房门关上。
书房内,安子皓斜倚在大班椅上,眉头紧皱,深邃的双眸盯着电脑屏幕。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
心口发闷,没有接。
而电话却跟他作对般,又接着响起来。
无奈,手指滑过。
“子皓,你什么时候回来?”是个女人的声音,温婉儒雅。
“有事?”回答女人的是安子皓冷冷的声音,还夹带着一丝不耐烦。
“子皓,伯父伯母年岁大了......”
女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安子皓冷冷打断,“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而女人站在窗前并未将手拿下来。
“子皓,我知道的,你很忙,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
“恩,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伯父伯母的,你放心吧。”
...
“好的,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