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微微摇头,到她面前道:“听着,虽然我不会象很多男人那样,说很多你我的话,但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清楚,真没必要多这心。”
高见靓翘起小嘴道:“清楚又怎么样?我是女人嘛,发现问题自然要问个明白,难道你想我憋在心里?和你打冷战。”
谢开真有点佩服她了,须要干脆的时候,从来不犹豫,或许就是这份品质,才和他更合适。点点头道:“那就好,现在你问也问完了,我也告诉你了,没事了?”
高见靓不无委屈地白他一眼,看看周围道:“要我帮忙吗?”
谢开失笑道:“你唯一能帮的就是洗菜,我还都干完了。”
高见靓窘道:“谁让你不早跟我说?”
谢开嗤笑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会。”
高见靓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谢开不屑道:“我一见到你妈就知道了,你家活都是你妈干,你什么都没干过,不然也不会黑着我不放了。”
高见靓美美一笑,厚起脸皮道:“那也是你先迷上我的,再说我材这么好,一般人都没发现呢,也够便宜你了。”
谢开微笑道:“说得是,那就好好养伤,赶紧好起来,到时候我就可以吃了你了,要不然现在尽白忙活了。”
高见靓俏面胀红,既羞又喜道:“就知道你早等着这天了。”一倾,第一次主动投他怀里了。
谢开踌躇不已,恨不得裹进自己体一样,把这大弹紧紧抱住了,当然也没忘继续蹂躏她韶好的股。
◇◇◇◇◇
天se将暗未暗时,两人坐上露台的小桌,桌上是六个勾人肠胃的佳肴,窗外是璀璨的维多利亚港。
谢开给她倒杯啤酒,然后道:“尝尝怎么样。”
高见靓浅浅一笑,夹块蒸鱼,放嘴里细细品嚼,果然se香味美,颔首道:“好吃的,你怎么还会烧菜?”
谢开给自己满上,回道:“我爸死得早,我家就我妈一个人,成天忙里忙外,还要起早贪黑在外边卖菜,我就想让她吃得好点,哪怕每天能吃顿安生饭,就照菜谱学一些。后来又有了铭香,还要照顾她,自然马虎不得。”
高见靓很是动容,但提到铭香,却显出几许为难之se,望向他道:“你妹妹……明天什么时候到?”
谢开讶道:“下午飞机,晚上才能到,怎么了?你有事?”
高见靓可怜兮兮道:“事倒没有,可还有你妈呢,我就这么去了,这好吗?”
谢开才明白她担心什么,笑下道:“你别紧张,我妈不来,就铭香一个。”
高见靓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你妈不来?”
谢开点头道:“对,除了去年节,我妈来一趟,其他的时候,都是铭香一个人来。”
高见靓不敢相信道:“她才多大呀?就让她一个人跑这么远。”
谢开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八岁就可以自己坐飞机了,她都十一了,怎么不行?”
高见靓仍觉不可思议:“我不是说不行,是说你和你妈就能放心?”
谢开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那边送,这边接,其他时间都在飞机上,就三、四个钟头,还能让她自己锻炼锻炼,不好?”
高见靓又问:“那你妈呢?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就不想来看看你?”
谢开叹道:“想当然是想,可来这一趟,来回飞机票就好几千,她哪舍得?”
高见靓愈发难以置信道:“你又不缺钱,有什么舍不得?”
谢开无奈道:“我是不缺钱,可她毕竟是劳动人民妇女,又过惯了苦子,观念就和我们不一样,而且一过年过节,不仅飞机票不打折,卖菜还涨价,这两相对比,让她来这一趟,就跟剜她心似的,怎么劝也没用。”
高见靓仍没法苟同,摇头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家人了,再心疼钱,也不能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自己出这么远门呀?”
谢开笑着摇头:“你不明白,是因为你太传统了。这么跟你说,别看你在香港长大,又是o记的高级督察,但你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时代观念。”
高见靓不爽了:“你说清楚点,什么叫没有时代观念?”
谢开道:“意思就是,你如果嫁人,就是那种典型的公婆说好,丈夫没辙,孩子不的类型,说直接一点,就是贤妻良母中的反面典型。”
高见靓气了,瞪眼便道:“你才反面典型呢,你从小就当流氓,还吃喝赌什么都干,现在还到处宣扬流氓理论,你根本就没资格当爹,以后有孩子,你少管。”
谢开刚喝口酒,差点喷出来,忙咽下肚,一阵大笑。
高见靓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别说,她心目中的家庭,真和谢开描述的很相似,她在外面做个女强人,在家当个好媳妇、好妻子、好母亲,把一个家撑起来,还真没想过,做个事事依靠男人的小女人。
谢开笑毕又道:“你不仅是反面典型,还是最差的一种,知道为什么吗?”
高见靓挑衅般道:“为什么?”
谢开道:“这种典型无论怎么反面,持家务绝对是把好手,可你连饭都不会做,还要什么都说得算,还有比你更差劲的吗?”
高见靓恼羞成气:“你才最差劲呢!”举起酒杯,就作势要泼他。
谢开当然不信她会真泼,笑道:“别激动,不仅你是最差劲的,我也是。我是当过流氓,可你见过我这么好脾气,还给老婆做饭的流氓吗?”
高见靓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