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领头人此刻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死,他真的想死,他从來都沒有想过自家有一日会那么想死,原本其以为死是很容易之事,随意那剑抹一下脖子或是随意往墙上一撞都可轻易的死去,可此时此刻,死,对其而言却成了一种奢望,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奢望,原本若是旁人到了其这等地步沒有止疼的药物早一命呜呼了,但其却想死也死不了,这是为何,自然是因为贤宇老先生不愿让其死去,此刻的贤宇可掌控此方天地的一切,在这个屋子中的人生死尽由贤宇掌控,即便是该死之人,只要贤宇不许,那此人就死不了,就好似此人一般。
此黑衣领头人虽不知自家为何到了此种地步还死不了,但其却知晓其之所以不能死皆是因面前这个老者,于是其对贤宇哀求道:“高人啊……高……人,您……您还是杀了我吧,在……在下,真是想死啊!呜呜呜……您……您行行好……行行好杀了小的吧……小的知……知错了啊!您杀了小的吧,。”正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君不见还有这般求死之人。
贤宇闻听此人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转头对躲在其身后早已闭上双目的小蕊儿说道:“孙女,去给爷爷泡壶茶來,乖啊!”小蕊儿闻言应了一声便到了内屋,其的身影刚消失在内屋贤宇却转过头來,话锋一转沉声道:“既然你如此求死心切,那老夫就成全了你。”说罢贤宇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其一同不见的还有那黑衣人领头人,其的那些残只断臂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地上的血迹也都不见了踪影,自然,那些黑衣人也一同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此地变的干干净净,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一般,这一切都被那青年人清楚的看在眼中,对其而言方才的那一切就是梦境,其根本不敢相信自家看到的是真的,愣神了良久后其脑中闪过修行者这三个字,其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又是一脸的茫然,其实在不敢相信自家心中的猜想,救了其性命并与其相处半月的老者,那个不起眼的商人,居然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
就在此人愣神之时蕊儿却从内屋端着茶盘走出,见到屋内除了那青年以外不见了爷爷的身影,其疑惑的问那青年人道:“大哥哥,我爷爷去哪里了,还有倒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呢?”
那青年听了蕊儿的问话脸上终于有了些神采,其正要开口回话却听一个声音笑道:“爷爷不是在这儿呢吗?方才有些事出去了一下。”说话之人正是贤宇,其面带笑容的径直走到太师椅旁坐下,而后接着道:“蕊儿,爷爷的茶呢?爷爷有些口渴,泡好了就拿上來吧。”
小蕊儿见自家爷爷回转便笑着将茶递给了贤宇,而后甜甜的问道:“爷爷,方才那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啊!他们是不是这些日子守在街道上的人啊!他们那些人现在去了哪。”虽说小丫头已然十岁,但其也不过就是个十岁的孩童而已,对方才的一幕其实在有些费解。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方才那些人,哦,方才那些人不过是一些强盗,爷爷将他们打发了,蕊儿啊!此事不可随意对外人讲今夜之事,若是旁人问其此事就说就说……什么也别说。”蕊儿闻听此言虽说还是满脸的不解,但贤宇既然如此说了其也就不再追问。
那青年终于缓过神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敬畏之意,其走到贤宇身旁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但贤宇却先开口淡淡的道:“公子,走好,老夫不送。”青年闻言却愣住了,楞了片刻之后其面上显出了复杂之色,此刻的他有种强烈的yù_wàng,想要留在贤宇的身边,但其却沒有理由留在贤宇的身边,面前的这个老人为他已做了太多的事,对于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些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其不该再给这个老人添什么麻烦,似乎其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走出这个店铺,而后随意选一个方位一直走下去,其心里想的很清楚,但脚却不听使唤。
终于,其再次弯下了膝盖,再次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只听其恭敬道:“老先生,经过方才之事晚辈深知老先生是位隐士高人,晚辈今日愿意当着老先生的面说出实情的原委,晚辈如此做只求能留在老先生身边做个下人,从此之后跟随老先生左右,不再问其他凡俗之事。”
贤宇闻听此言双目眯起笑了笑道:“高人,隐士,公子莫要说笑了,老夫不过是昔年习得一身上乘武功,方才只是为了自家清净打法了一些不自量力之人罢了,若老夫这般身怀高绝武功者虽说不多,但也绝非老夫一人。”贤宇说的不错,方才其并未使用法力,甚至连最后清理那些死尸之时也未用丝毫的法力,方才那一会儿工夫已打了四五个來回,将那些尸体搬到了数十里之外的树林之中掩埋,这一切说起來虽极为复杂,但对贤宇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贤宇即便不用法力九宫逍遥步一旦用出一吸之间也可遁出百里,更何况是数十里。
“至于公子自家只是老夫更是沒什么兴趣知晓,公子且去吧,老夫有些乏了,想歇息了。”贤宇说罢便要起身歇息,但那青年却保住了贤宇的腿不肯松手,贤宇见此只好又坐了下來。
那青年见贤宇坐回到了太师椅上终于松了口气,只听其接着道:“前辈,晚辈告知自家來历只是想让前辈对晚辈的身世知晓一二,无论前辈如何想,晚辈此生是跟定前辈了,即便前辈赶走晚辈,晚辈也会守在前辈家门之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