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红色细丝钻入贤宇体外的金光之中,就好似江湖入海一般。(138看書蛧)非男见此情景面色大变,还没等其再有举动只听贤宇贤宇淡淡的道:“非道友功法果然玄妙非常,不过似乎对在下没什么效用,不知非道友另有何妙法败了在下?若是没有在下可就要二次出手了。”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却是嫣然一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可是巴不得领教公子高超法术呢,公子请吧。”此话一出贤宇却是一愣,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说话。
但其本就有二次出手之意,自然不会因为其他而停手。只听其口中念诵起了道家经文,没多少工夫一个个拳头般大小的经文便浮现了其体外。这些道家经文尽数呈青色,在贤宇体外的金色光芒中时隐时现。虽说两者色彩大相径庭,但却丝毫无突兀之意。
贤宇伸手朝一个字符上那么轻轻一弹,那字符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对面冲去。非男见此却好不惊慌,只见其伸手泛起点点红光。这些红光瞬间化作一条条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细丝。当这些细丝成型后非男便急速的转动起来,随着其身形急速转动那些红丝也随着快速的转动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些红丝却已化作一团赤红屏障将非男牢牢的护在其中。
贤宇见此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弹出的那个青色字符在非男施法完毕不到片刻就没入赤红屏障之内不见了踪影。见此情景贤宇却不再有何动作,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对面。对面非男转动的似乎越发的快了,但贤宇对此似乎未曾得见面色无丝毫变化。
下方诸人见此也是一阵的纳闷,他们亲眼见到贤宇弹出的青色字符没入红芒之中,可怎地老半天没动静?就在诸人心下疑惑不解之时,那急速转动的红光却猛然一顿。诸人见此神情一阵,连忙将目光又击中在非男身上。只见其周身的红光尽数散去,片刻后便显出了非男的身影。眨一看非男确稳稳的站在原地,似乎没有丝毫损伤。但下方诸人皆非凡人,仔细打量了非男一边后却有许多人将目光击中在了其左肩靠心处,此刻其左肩靠心处却破了一个团头大小的血洞,若再仔细看去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并非是单单是一个血洞而且更像是一个道家字符。在联想起贤宇方才那凌厉一击,诸人越看非男胸前血洞就越像是字符。
突然,非男站立的身子却猛的坐倒在地上。看其坐姿,居然还有那么七分是女儿家做派。贤宇见此咋舌不已,心说看来此位当真是想做女儿家了,否则怎会在此关头还如此模样。贤宇正想着,却见那非男用自家一只手按住了左肩那个拳头大小的血洞。片刻后其那只手上却泛起一层紫光,一眨眼工夫其将那泛着紫光的手放了下来,其左肩胸前的伤口却已完好无损。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泛起一丝苦笑来,左肩伤口虽说完好愈合,但那非男的脸色却依然不是那么好看。有此可见其施法愈合的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方才贤宇那一击多半是伤到了经脉,并非其单单用法术就能瞬间医好的,若想痊愈最快也要十天半月。
只见其抬眼朝贤宇望去,眼中竟然还有一丝笑意。贤宇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那非男对贤宇细声细语的道:“公子多次手下留情,奴家当真感激不已。唉,看来奴家与天地圣药无缘啊,奴家……”贤宇以为对方要说出认输之言,心下顿时又松了口气。
但就在贤宇刚有些放松下来之时,其左肩肩头却是猛的一痛。下一刻其面色变的苍白无比,不由难以置信的低头朝左肩看去。只见其左肩处有个眼球般大小的血洞,而且还在不停的扩大。贤宇见此双目却是猛的大张,分明是非男对自家突然出手。
贤宇此刻却没心思说些什么,其连忙用两指贴在伤口出。只见两指之上金光亮起,片刻后贤宇手指慢慢抬去,最终一枚纤细的绣花针被贤宇用皇道之气硬生生的逼了出来。这看似极为寻常的举动看在非男眼中却使其震惊不已。所谓绣花针其实皆由其体内法力凝聚而成,只因太过逼真使人难分真假,但法力毕竟是法力,其一旦碰到血肉之躯便会迅速溶解。一旦其溶解入血肉,除非对方有窥仙修为,否则若想逼出体外恐怕要费些心思,还不一定能成。
但贤宇如今却看似轻易将那绣花针逼出体外,非男甚至怀疑对方是否是血肉之躯。贤宇虽说逼出了绣花针,但其如今却是难受的紧。若是仔细看便会发觉此绣花针小了一些。这是因为还有不少对方法停留在自家体内,此刻正疯狂的与其体内诸多法力对抗着。贤宇甚至觉得经脉有些堵塞,其此刻已断定面前这个南部女不女的疯子所修的是一种毒功,其体内法力甚至是血肉皆有剧毒,此毒凡人沾上一丁点便会死去,修行之人若是沾上也讨不到什么好去。
虽说此刻其难受之极,但其也不会此时表露出来,只听其开口说道:“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在下原本以为道友要认输的,却没想到道友居然在最后关头凌厉一击。如今你我两个皆身负重伤,看来还是要斗下去了,道友以为如何?”贤宇说着目中厉色一闪。
非男听了此言却笑了笑道:“公子说笑了,公子纵然法力高强,但如今中了奴家的毒,怕是一时半刻无法动用太多法力。而奴家也被公子重创,你我怕是斗不起来了。”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冷笑了一声道:“那可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