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来这里是接受训练的,并没有人‘逼’你来到这里,而且在刚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和这里签
下了生死状,难道不是吗?”冈村正树低声说道。 -..-
“该死,该死的生死状,稀里糊涂的把‘性’命‘交’在别人的手里了。兄弟,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都要团结起来,如果我们不
团结,那么我们只会是一盘散沙,被人一一击破,很快就会有人倒霉了。”东条佳信话中
的意思,当然是想让冈村正树去联系板原冲,自己要是亲自去见板原冲,人家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只有冈村正树才有这
个资格。
“目前为止,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安静的睡上一觉,请你们保持安静。”冈村正树说完一转身,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一回他
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觉得被汗水浸湿的内衣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面爬行,不停的盯咬,简直难受
极了,冈村正树这些天来还没有受到过这种恶劣的待遇,简直都不如在禁闭室,虽然说那里‘阴’湿,但并不象现在这里,让人感
觉到忐忑不安,冈村正树不由得细细的琢磨起中田英寿身上所具备的双面特‘性’,怎么也猜不透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用心,难道
说真的是为了训练我们吗?会不会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冈村正树越想越感觉到焦虑不安,不禁又想到了板原冲,这个家伙虽然说表面上看起来骄横冷酷,但通过昨天那件事看来,也
有义气,并且感觉着越来越可爱了,毕竟他太怎么蛮横无理,他终究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就会有弱点,只有找到他的弱点
,就会变得不堪一击,令人佩服的是中田英寿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他的弱点,就象一名捕蛇专家,用手轻而易举的逮住一只巨
蟒一样,而且从今天的表现来看,板原冲明显变得低调了,难道说他心有余悸吗?看来答案是肯定的,毕竟人在屋檐下,怎么
能不低头,更何况板原冲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中田英寿的对方,而且人家还有一帮士官守卫,更具备目前最为先进的武器,在这
里要想‘弄’死他,简直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冈村正树琢磨着如果真的和中田英寿有一场生死较量的话,自己的取胜机会到底有多大,真后懂当时年青气盛,冒失鬼一样的
把中田英寿给忽悠了,早知道当时多和他演练几招,可是自己这点皮‘毛’又真的能和他抗衡吗?与其说战胜不了对方,还不如留
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这里人地生疏,又怎么能够逃脱的了呢?要是携带了工兵铲就好了,可以从
帐篷里挖一条地下通道,通到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以备关键时刻使用,可是帐篷里的这些学员平时都很少相互之间‘交’流,能
够团结一心,不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吗?
反正冈村正树也睡不着,而且这个时候正值晌午十分,外面的太阳异常的毒辣,整个帐篷里面热腾腾的,更象是一个大大的蒸
笼,而这里的学员就象笼子里面的‘肉’包子一样。冈村正树伸手在地下掏了一把,凑到鼻子旁边细细的闻了一阵,心中不由得欣
喜若狂,原来这种沙土的土层最适合挖掘,而且挖出来的‘洞’‘穴’十分的坚固耐用,不容易踏陷,于是冈村正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
眼睛,琢磨着挖地道的蓝图。
要说在从前冈村正树绝对不会想到挖地道准备逃生这一点的,可能是受到熏陶的缘故,这一时期他对挖掘地道渐渐的产生了浓
厚的兴趣,毕竟在现实之中,他还没有尝试过使用地道做任何事情,还有一点就是挖掘出来的土石如何处理,在挖掘过程中怎
么样避免发出响声,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要想到,万一在挖掘的过程中,出现了降雨可怎么办,不但会出现踏方,还可能使自己
的计划暴‘露’无遗,冈村正树一边琢磨着一边用耳朵仔细倾听外面的任何动静。
因为帐篷里面有的学员睡觉打呼噜,起初很是吵人,让冈村正树忘记了倾听外面的动静,这一回他才猛然醒悟过来,后悔自己错过了许多的机会,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于他,毕竟刚才这两天,长途跋涉再加上高压的训练,让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事情,而且刚开始也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机感,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必须做到防患于未然。
其实在这些学员里面要说最不怕死的人,应该就是冈村正树了,他现在无依无靠,没有任何的牵挂,而且长期以来,他一直郁郁寡欢,基本上没有什么知心朋友,这让他对这个世界多少有些厌倦,轻生的念头时常浮现于脑海,可是人要死也要死得值得,虽然不能说轰轰烈烈,但是也不能太过窝囊,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让造物主感到寒心。
冈村正树首先听到外面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随后就听到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现在的年青人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你看他们的体力,简直差得离谱,竟然连几十个俯卧撑都完成不了,这样下去,恐怕让将军失望了。”冈村正树听得声音,有些象吹哨子的大汉。
“这个你不用担心,任何人都有潜力挖掘,再说一共三十二名学员,怎么也能挑出来十名‘精’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