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是我害死了我喜欢的女人。”冈村正树垂头丧气的说道。
“什么?你是说千崎百合她死了?而且还是因为你?哎呀,那可是一个好女人,真有些可惜浪费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还不
如让老哥我出手,说不定事情不会这么糟糕。”东条佳信一边拍大腿,一边唉声叹气,实在感到惋惜。
冈村正树听到这里,心里总感觉有些怪异,好象有人在亵渎自己心中的女神,于是忽然站起来,用手扯住东条佳信领口,气急
败坏的质问:“这么说你也想打千崎百合的坏主意,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混蛋,才把她逼上了绝路。”
“什么坏主意,喜欢她的人多了,又不止你一个,只是我们没有机会下手,想不到让你争了先,更想不到如今让你给搞死了,
你他么的算个什么东西。”东条佳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开始跟冈村正树争执起来,他挣扎着,最后抽出左手,猛然在
冈村正树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把两个男人都惊醒了,东条佳信望着自己的左手,浑身颤抖,一脸惊慌失措的望着冈村正树,显然被自己
的鲁莽给吓破了胆子,但是他发觉冈村正树并没有回敬的意思,而是站在那里魂不附体的神色,于是他抱住冈村正树的肩膀,
安慰他说:“老弟,一切都过去了,咱们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搞得鸡犬不宁,更何况她已经死了,我们无论如何还要坚强的活下
去。”曾经身世显赫的一个公子哥,竟然从嘴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这段时间他的进步很大,感悟很深,毕竟在这里不
同于自己的家,在这里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由不得你自己指手画脚,而且自己说什么,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全当是放了个
p。
东条佳信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就感觉门外好多人用怪异的目光在望着自己,难道说这些人也跟自己一样特别在乎千崎百合,
一个曾经送饭的漂亮女人吗?如果换一个角度思考,把关在房间里的学员当成宠物来看,那么千崎百合无疑就是这些宠物的饲
养员,所以说这其中的玄奥,也就不难理解了,更何况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能够每天看一眼象千崎百合这个的漂亮女人,那
简直就是苍天最大的恩赐,可是如今这一切幻想都被冈村正树给打破了,这些人不怨恨他才怪呢。
就在东条佳信刚刚离开冈村正树的房间之后,立刻就有一帮同班的学员,凶神恶煞一般的冲进了冈村正树的房间,还没等冈村
正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将冈村正树摔倒在大理石地面上,紧接着就是一番拳打脚踢,但奇怪的是冈村正树并没有反抗,几乎
连挣扎的意图都没有,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现在心里面很舒服,他感觉到自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学员们疯狂的行为才有所收敛,可能是实在打累了,也可能是担心冈村正树被他们活活的给打死,再惹火烧
身,终于大家决定收了手,但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朝着冈村正树的头上重重的吐了一口口水,这简直就是对人最大的侮辱。
“冈村正树,你这回好受了吧,这就是不服从基地规章制度的下场,希望你能够以此为戒,深刻的反省,再多的废话我也不多
说了,不过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冈村正树听到千口石松在他的房间里淡淡的说着,但是他不明白这和服从规章制度有什
么关系,难道说规章制度就是要这里的人都象木头人一样的活着吗?
千口石松走后,东条佳信这才战战兢兢的走进来,他努力将冈村正树扶了起来,颓丧的说:“老弟,都怪我不好,是我引发了
这件事情,你哪里难受,我给你按摩一下,要不你先去洗手间洗衣一下。”是啊,冈村正树的身上全是口水,肮脏至极,冈村
正树终于缓缓的爬起来,他轻轻的摆了摆手,气喘吁吁的说:“我没事,他们打的好,他们打的我好舒服。”冈村正树说着摇
晃着身子,朝洗手间走去。
午睡的时间刚刚过去,就听得一阵急促的哨声,学员们纷纷跑了进去,站好队集合,唯独不见冈村正树的身影,于是有好多学
员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担心会不会有人失手把冈村正树给打坏了,过了好半天,当千口石松清点完人数,准备质问的时
候,只见冈村正树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难道说这小子又换了一个人吗?简直让大家不可思异。
千口石松望了一眼冈村正树,脸上略显得有些诧异,随后开口说道:“今天下午,我们要进行的训练科目是穿越火线,如果有
不能参加的学员,现在就可以提出来退出,这里不接受胆小如鼠的人参加。”学员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充满着恐慌,昨
天玩的是水,今天竟然又玩起火起,看来这一连串的难关,非要折磨得人生不如死才肯罢休,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能够
磨砺一个人的品性,又怎么能够区别每个人毅力的强与弱呢?
千口石松喊了三遍,见没有人决定退出,便下令出发。大家很快被带到一处宽敞空旷的大厅里面,只见大厅正中的台阶上,金牌教官新田大作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身后站着两名全副武装,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