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先抓到我再说!”卫清扮了个鬼脸,纵身一跃,已经远远地躲开了。
见此情形,零零八先将怒火暂时压制,快步赶上前去,一番千叮咛万嘱咐:“你难道忘记律令了吗?光天化日下施展本领,只会招来不必要的灾难!”
“哦~,对,对,对”
二人环顾四望,好在此处极偏僻荒凉,天空连只飞鸟都没有。
抓住时机,她上前揪住了他,在他眼前晃了晃拳头,大肆威胁:“如实交代,你到底瞒着我收了多少人的情书?稍有隐瞒,定要打断你下半截!”
“放开我”卫清挣扎了几下,苦于实力不济,没能挣脱开。迫于无奈,只好在口头上提出抗议:“快放开我,你这么揪着我的衣领,我会很没尊严的”
“听你的!”
她顺从地放开了他。
她在暗夜猎手生活、学习了二十多年,具备一身通天的能耐;而他,也只不过才学了两年的本领而已。
缓和下剑拔张的气氛,俩人和平交谈。
卫清如实交代,将来龙去脉全部交代清楚:“说起来,第一个给我送情书的还是个女士呢,她叫妮娜,两年前从西伯利亚基地调到这里来担任教官初次相见,她直接就问我:‘学员,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只给她说了四个字,然后就跑开了。”
“哪四个字?”
“‘糟糠之妻尚在!’”
零零八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分明是六个字啊?!”
“是嘛?”
“你难道不识数吗?”
“不好意思,最近从西伯利亚转学来了一个捣蛋鬼学生,那古灵精怪的小子差点儿没把我捉弄死,反正我已经被他气糊涂了”
零零八又是惊讶又是讽刺,“你难道连一个处在启蒙阶段的孩童都不如?”
“不是你想的那样!”卫清将因果关系娓娓道来,“那孩子是地区领导人的亲戚,我区区一个临时教官哪能惹得起啊!”
“那孩子怎么样?”
“资质平平,倒是满肚子鬼点子”
“可恶!”零零八气恼的咬牙切齿,“这样的纨绔子弟有什么资格来我们暗夜猎手呢!简直就是浪费一个名额!不行,我明天就去找老板说明情况”
“千万别!”卫清急忙制止,“孩子还小,总得给他一个良好的学习机会,说不定将来改变历史、缔造传奇就靠他了。”
“好吧,听你的!”
一番拐弯抹角,最后,两人再次将话题绕回原点。
“我是你的糟糠之妻嘛?我哪里糟糠了???”针对他话语间的词汇,她作出抗议。
“词语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作字面解读的。”
“好吧!”零零八作罢,不再深究。“后来她就给你写了情书,一直持续到现今?”
“不是的!”卫清说:“她就给我写了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写了。因为,那次我故意把情书转递到齐羽那里后来,就听说妮娜因骚扰学员而被扣除了三年薪俸并罚到作战前沿战斗三个月。现在想想,真是惭愧,我真不该那么捉弄她!看看现在的小子捉弄我,简直就是我的报应”
“唉!”零零八非但不仇视妮娜,反而表现出了宽容的态度,“妮娜也是个可怜之人,她比我早了几年也许不止几年!当我还没毕业的时候她就已经成为了精英猎手。先前,她嫁给了一位政界官员,并定居于莫斯科;后来,因丈夫嫌弃她是杀手,所以就抛弃了她!后来,她重回组织,期间一直在西伯利亚学院担任教官,后来就是你所见到的——她在两年前被调到此处。”话语间,不时长嘘短叹。
似乎,她的学姐的遭遇都不怎么好!
先前那个学姐虽说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但却是以被废去本领作为代价。如今的这个学姐,本领虽在,但却被丈夫抛弃;好不容易对一个后生学员一见钟情,反而被无情的捉弄。
想想都不由得让人悲从心生。
“唉!”卫清也叹息了一声,“那封情书后来被齐羽退了回来,作为忏悔,我就保留了下来。我保留书信并不是源于喜欢妮娜,我只是觉得,应该还有更好的拒绝的方法!另外,为了不对你保密,那封书信一直在我头边的书桌上”
零零八略有所思,“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见过那信封,只不过我从来没有注意罢了,我以为那是你的家信呢!”紧接着,又问:“还有谁给你写过情书?”
“这个啊”回首往日的趣事,卫清颇为感慨,甚至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如实交代清楚:“第二个给我写情书的是你的老搭档,她叫夏薇怡”
“是呀,她的确是我的老搭档,我们俩经常一起执行作战任务,贴身跟随老板,随时听候传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零零八的眼睛里闪现出了敌视的色彩,那眼神——凶如雌虎!
卫清接着往下说,“我和她第一次相遇是在我刚刚毕业的时候,她奉命调派我去美洲执行勘察任务实不相瞒,她留给我的印象很不好,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正式装,脸上还戴着黑色的墨镜,无论衣着打扮还是气质,像及了地下社团,让人避之不及。从美洲执行任务归来后,她就开始隔三差五给我传达命令,她通过公文的内容略表倾慕,并经常送来一大堆巧克力因为那些书信并不纯粹的情书,而是公文,所以我也没敢销毁;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