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洲执事杜菲怒而拍案,“你这是强词夺理,是非不分。你身为情报部门的首脑,说话要讲究证据...”
杜伊文针锋相对,反唇相讥,“换而言之,你不是搞情报的,所以说话不需要讲究证据吧!”
“你...你...你...”欧洲执事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很想发怒,但这个场合不允许他情绪出现激动。结巴了几下过后,他抑制下怒火,使自己恢复到平常状态,“我们俩都没有证据来证明凌雁是否会开战。但是,眼下的重点威胁不是凌雁,而是在黑手党身上。至从开战到现在, 我们先后失去了欧洲、南美洲以及北美洲的控制权,这三块土地全都是被黑手党夺去的。甚至,我毫不怀疑的肯定,在有限的未来里,我们会失去对非洲和亚洲的控制权!尤其是亚洲,那里是我们生存的依赖,如果失去她,我们将会彻底丧失抵御威胁的能力。”
“杜菲,你这是在危言耸听!”杜伊文驳斥回去。继而,对所有人说:“黑手党的势力虽然很大,但他们没有入侵国内的能力。数十年间,他们无数次想要染指雄鸡,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而告终。在这里,我可以肯定的断定,我们的大本营唯一面临的威胁是来自凌雁...”说到这里,他稍作停息,端起青瓷茶杯滋润一下喉咙,再次接着往下说:“杜菲阁下,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大本营,我们就会被迫退出历史的舞台。”
欧洲执事杜菲坚持自己的观点,“既然这样,那你就不应该怂恿我们与凌雁开战!至少,我们不应该开启第一战!”
杜伊文摇摇头,“我并不是怂恿你们作战部队去与凌雁开战,我只是提醒你们威胁的存在。黑手党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凌雁也同样是我们最大的威胁!黑手党可以夺取我们的四个大洲;而凌雁却可以有足够的能力夺取我们剩余的亚洲九焰至尊。我是一名情报人员,我需要做的并不是指挥你们打仗,而是为你们提供战略情报。在此,我郑重提醒,不管凌雁是否会在下一刻开战,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更不可以等着他们先开第一枪!该出手时就要毫不留情的出手,势必会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之内...”
杜菲说道:“杜伊文阁下,我也不得不提醒你,我们新世界没有足够的能力同时和两个强敌打仗。你是一名情报人员,只有你掌握了正确的情报,我们这些作战部队才可以打出漂亮的战绩!在此,我代表所有的作战部队,要求你在有限的阶段里摸清凌雁到底有没有开战的意向...”
杜伊文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掌握了凌雁开战的证据。只不过,我没有证据来证明他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动战争行动。他坐观我们与黑手党的硝烟,从而坐收渔人之利...”
杜菲转目看向齐羽,郑重地说道:“如果凌雁没有开战的意向也倒罢了!如果他有开战的意向,我们应该竭力避免战争的爆发。”
齐羽若有所思,“我也很想避免和凌雁发生战争行动!至少在黑手党被平定之前还不是时候。可是,如果他想开战,我只能去迎击,而没有回避的可能!”
杜菲大胆地讲出自己的内心想法,“我们应该主动去找凌雁谈判,请求建立统一战线共同对付黑手党!”
这时,杜伊文驳斥一声:“你难道就这么惧怕凌雁吗?或者说,你与他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闻听此言,杜菲也不恼怒,“我从不惧怕凌雁,更不惧怕与他发生战争!我只是...我只是在避免战争,在这样的抉择中,我还是力求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我认为,在打败黑手党之前,不宜与凌雁开战...”
“谈判固然很不错!可是,如果凌雁表里不一呢?如果他表面上答应与我们合作,却在背地里次矛头指向我们的后背,这岂不是更加的糟糕?!”
“凌雁他不是那种人...”
“杜菲阁下,你的说法缺乏有力的证据!”
“我......”
杜伊文与杜菲争论不休。
杜菲想和与凌雁谈判,甚至是缔结盟约,从而避免战争。
而杜伊文,却执意当先下手,在凌雁有所行动之前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之内。他是一名情报人员,他明明知道以新世界的财力与物力不足以支持两面作战!他所仰仗的就在于——攻击者。他认为,凭借攻击者那种超凡的能力,至少可以使已方立于不败之地。
倾听着这二人的争辩,在场的众位大头领谁也不打算插话。
那个倒霉的李奇浩曾插过两句话,却被齐羽叱喝了一顿。
整个会议场,几乎,除了铁面教官,杜伊文,杜菲这三个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敢畅所欲言。
铁面教官,他是暗夜猎手的总教练官,说话举足轻重。
杜伊文,他是情报部门的首脑,说话绝对有信服力,因为他的角度出发点就是新世界的安全。
杜菲,他很年轻,眼光卓越,也有相当的能力,可谓是后起之秀!齐羽对他另当别看,充分地容忍他的言行举止...
静静地倾听着二人的争辩,齐羽在心里筹思着!
终于,他不在筹思,伸手示意二人停止那激烈的争辩。“我个人更加倾向于谈判,由我亲自去找凌雁谈判。我们可以与他达成共识,一起对付黑手党重生迷梦!作为条件,我可以把南美洲与北美洲让给他...”
听到这里,众人心知肚明!
众人明白,让出南美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