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们可有麻烦了!”
自感酿下大错,田启心中惶惶,不时唉声叹气。
武藏藤子做下的错事,终究还是由他来抗下。
以一个星期的时间赚取一年的金钱,天底下又有哪个人不想呢?然而,这赚取金钱的途径,毕竟是违背法律的,且更是违背天理道德...
“这下,我们可有麻烦了...!!!”
无奈的叹息中,突闻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脚步声最后在门口处停止。紧接着,砰然一声巨大的响动,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抬眼望去,只见两名身着长款风衣的汉子出现在门口处,两人的身后,还有一名身着休闲装束的青年。
三人,一脸杀气,气势汹汹。
“啊~!”瘫软在地上的田启更加的无力了,仿佛是看到了生命的尽头。“难道这是天意,天要亡我于此处吗?”
站在门口的三人里,前面的两名是护卫,后面跟着的就是卫清。
卫清伸手一指地上的田启,向两名护卫询问:“此人就是蛇头吗?”
“是的,就是他。”一名护卫答道。
当确定了田启的身份之后,卫清对他的憎恶之情更加的深重了。一脚踹开挡路的门板,向里走去...
“老头儿,刚才你说‘天意’,难道你知道天意吗?”
“唉!”田启抬眼望着卫清,幽幽一叹,说道:“人至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现如今,老夫已是年逾花甲之人,如何不知天意!”
卫清一步步向前走着,一直走到距离田启身前三尺的地方这才站定身形。冷声中,似在责问:“你既知天意,却为何故逆天而行?”
田启故作不明,反问道:“老夫如何逆天而行?”
他不知道来者的身份,他不知道来者的目的,因此,他不需要向对方坦诚交代。像他这种恶霸,就算明明知道天要亡他,他还是会选择放手一搏。
天要下雨,已经是注定了的,又岂能是人力所能扭转得了的呢!
“嘿嘿...”卫清狞声笑问:“你是在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老夫如何明知故问?”田启依然百般抵赖。
“混账!”卫清心中腾起一股愤怒的火焰,,伸出一脚踢向田启,力气不大,但也还是将田启踢的一个趔趄。“老头儿,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等面前以‘老夫’自居。现在,你犯下了弥天大祸,却还拒死不认!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被踹了一个趔趄,田启也不羞怒。拍了拍身上的鞋印,从地上爬起身来。“小伙子,你若能够充分地尊敬我,我就原谅你的趾高气扬。”这口吻,似乎是一个长辈在教训一个后生晚辈。
耳闻对方的教训,卫清嗤之以鼻,本打算置之不理,但还是反问了一声:“老头儿,我问你,你这一生当中,可有尊敬过别人?”
田启答道:“人人敬我,我敬人人!”
卫清加重了语气,再次反问:“那么...,我来问你,既然大家都对你保留了充分的尊敬,可你为何还要坑害那么多的人?”问声刚一落下,随即又说道:“首先,你别跟我说他们都得罪过你!依你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别人想得罪你,那也还欲求无门。”
田启依旧是故作不明的态度,说道:“我不想推卸什么!但是,我还是要问你,我坑害了谁?”总算,他不在以‘老夫’自居了,而是以‘我’自称。
“你...”对方的野蛮不认账,令卫清勃然大怒。
正当他想发怒的时候,却有人比他还要急。
两名护卫并肩大踏步走了进来,一人说道:“清,不要和他啰嗦,他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今天,就让我来一刀宰了他,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另一名护卫接口说道:“毫无疑问,他的心一定是黑的!”
“而且,是肮脏腐烂的黑...”
两名护卫你一言我一语的奚落着,说话间,一同亮出了兵刃。
卫清后退两步,转身发问:“你们不是还有话要问他吗?”
年长的那名护卫笑道:“我们是有话要问这个老家伙,可是现在,问题都已经被你一个人全问完了。”
“你们...,真的不说了?”
年轻的那名护卫点了下脑袋,“没什么要说的。”说罢,看向同伴,又道:“我看,我们还是宰了这个暴虐无情的老头儿吧!”
“好的!”
两人挺起兵刃,走向田启。
他们刚一有所行动,卫清就伸手打止了他们。“你们先等一等,杀他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放下了兵刃。
看情形,卫清知道,这已是默许了。当下,也不多谢,转身再次走向一旁的田启。面对田启的百般抵赖,他同样也不想多作纠缠,直接将事情一一摆在台面上明说了:“老头儿,我对你很了解!你——,姓田,单名一个‘启’字,岁齿五十九。曾经,你是这一地区有名的恶霸,谁人也不敢招惹于你。几年前,你建立了一家中型规模的公司,公司名为:‘江南塞格克’,主要经营茶叶、瓷器、丝绸生意!本来,你的生意经营的很不错,收入也很乐观,可是,在三年前,你却突然将转行经营‘面粉’生意,并且,还利用你儿子的职业便利,在这一地区大行其道。一个星期之前,这座城市突然涌入了十吨之巨的面粉,根据我们的调查得出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