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认为我是小羽派来的说客?”不禁,上官婷有些微微的恼怒。被一个后生晚辈怀疑为说客,这着实有些让人大动肝火。
她本欲拜托卫清一件事情,却不想,这才刚刚开展谈话,就陷入到僵持中。
卫清毕恭毕敬,说道:“面对婷阿姨,我本不敢有这个想法,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不相信也得相信!”
几个呼吸,上官婷平定心中的微微怒火,和言说道:“看起来,你对小雁的了解也不甚很多嘛!如果你了解他的内心,相比之下就应该不会这么怀疑我了。但有一点我还是必须得向你澄清,我不是小羽派来的说客,你要知道,凭我实力,天下间还没有哪个人够资格让我为其效力。”
“对于婷阿姨的实力,我自是知晓!”卫清点头赞同,然后,又说道:“可是,有关于雁的问题,又从何谈起呢?在别人的背后说道别人的坏话,可实在非君子所为啊!!!”
他认为,接下来,上官婷肯定会说出一些凌雁的不是之处,所以,有些看不过去。
听着卫清那犀利的言辞和他那严肃的神色,上官婷不但不怒,反而是一阵大感好笑。“呵呵...”嗤嗤一笑,说道:“你要知道,我可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女人。况且,你又怎么能够肯定我会说道小雁的坏话呢!我对小雁的感情就像一个母亲对待孩子那样,试问,天下间有哪个母亲会在孩子的背后说三道四呢!”
卫清沉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为好。他对上官婷的了解也只局限于从凌雁的口中得知,他不知道,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她对凌雁的关心还是不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浓密。说起来,他还是心存戒心,他担心,上官婷会不会心向齐羽?一念及此,却又连连否定,心道:“倘若婷阿姨是齐羽派来充当说客的,那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呢?如果真的不同意和平谈判,何不直接开战...”
他不了解上官婷的来历,更不了解他们三个人之间的过去未来,所以,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出卫清的戒备,上官婷和言一笑,真接说破:“小清,想不到,你的戒备心还挺强的,我只拜托你一件事情,你却绕来绕去绕了这么远,直到现在还不肯答应我。”
被说破了心声,卫清不好意思起来,羞愧的红了脸。“婷阿姨哪里的话,您得条件我本不该推迟,我也不敢推迟,但是,这件事情关乎雁的生存空间,我不能贸然答应。所以,还请你理解我的心情。”
上官婷双手一摊,说道:“如果事情简单,我又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找你呢!既然你对我产生怀疑,索性我就将事情给你说明。”略微顿上一顿,接着徐徐说道:“正如你刚刚所担忧的那样,一旦小羽在此时被打败了,他下辖的庞大的势力必然成为无首的群蛇,届时,依小雁的实力又不足以在短时间内荡平他们,只恐会闹出更大的动荡!然而,这还只是其一。其二,如果小羽死了,那天下间还有谁是小雁的敌手呢?只怕,失去天敌的他,会大行其道,大五大洲范围内,闹出不亚于小羽的动静。”
听到这里,卫清逐渐听得明白了。问道:“婷阿姨,您的意思是说,让雁和齐羽共同生存,彼此的力量相互制衡,保持现状,从而避免某一方坐大坐强?”
“嗯!”上官婷微微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我却不是这个意思。”
“啊?”卫清迷茫。
简简单单的一个有关于‘和平谈判’的话题,绕来绕去,却始终偏离主题,直听的卫清如云山雾罩一般,有时清晰,有时又十分迷茫。然而,和平谈判涉及到的范围十分广泛,并不是说出这四个字来,就是正题。况且,此时,上官婷有求于卫清,可卫清却又心中怀疑,为了消除卫清的疑虑,她就必须得做出解释,做出能够消除卫清心中疑虑的有力解释。
看出卫清已经是万分的迷茫了,上官婷只好一一解释清楚,道:“小羽,他这个人,处事为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甚至,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在他的所谓大局观念涵盖范围之内,他也会不惜处心积虑、运筹多年。似这般心机沉重,心狠手辣之人,即便依靠自身庞大的力量统治五大洲,那也只是短暂的一统大业,并不能持久。”说罢,略微一顿,又接着说道:“说完小羽,我也不护犊子,我该说道小雁了!也许,你会认为我这算是背后说人不是,算不上君子行径。”
听到这里,卫清讪讪一笑,羞愧的脸色更加的红了。“婷阿姨哪儿的话,方才只是小清不明事理,随口胡言乱语。无论如何,还请婷阿姨原谅小清的不当言行。”
上官婷还以和言微笑,道:“你,和小雁一样,你们在我的眼里都是孩子,岂有父母和孩子斤斤计较之理呢!”
宽宏的胸襟,和蔼的言语,慈祥如母的神情,让卫清更加羞愧了!“是,婷阿姨,小清明白您的心思!”
“嗯!”和悦一笑,上官婷继续自己的话题,说道:“小雁,尽管他的外在表现总是一副可怜兮兮、惹人心痛的模样,但是,这并不是他的真实面目。在他那虚伪的外在表现之下,其实隐藏着一颗独一无二的嗜血之心。只要时机足够成熟,他会毫不留情大开杀戒之门...,嗯~,我列举一个参照的例子吧!假如小羽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