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跑枪声就没停过,且打且走,在隧道中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混’‘乱’之中我也只跟着他们不停的跑。.. 。
好在我们进入的这条岔道前方没有那些东西,不然可就走进死路了,追我们的那些东西我实在没办法称他们为人),虽然速度很快,可我们这边的火力也很强,短时间他们根本进不了身,当然同样我们的武器也杀不了他们。
但我们的处境并不好,因为并不知道这条岔道通向哪个地方,这条隧道里面‘交’错,犹如‘迷’宫一般,而且不清楚隧道的具体大小,要是在里面‘迷’失了方向,那可就有些乌龙了。
跑了十来分钟左右,隧道出现了一条呈六十度的镂空铁梯,从梯子下去之后底下的空间一下子都大了起来,几乎快有两个篮球场大了,而里面很像一个废弃的工厂,满地都是各种各样废弃的铁具。
靠近楼梯下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的蒸汽炉,离蒸汽炉三四米是一处废弃的竖井,这底下很多的障碍物,对于我们来讲反而不如空旷的地方有利,我们火力虽猛。
但在这种地方就会变得有些局促,跟着我们的那些“人”无疑如同入了水的鱼,凭他们的移动速度,我们子弹恐怕比较难再打中他们,我转头的时候几道灰影眨眼间便跟着我们下了楼梯。
我们中的人立马再次打了一发照明弹,在耀眼光芒中趁那些“人”无处遁形的时候一时间火力齐聚,几个“人”眨眼间就被从楼梯上打了下来,可一接触地面,他们一个闪身就遁进了黑暗里面,被那些废弃的东西遮挡我们根本‘摸’不清他们躲在了哪里,只听得刺耳灼人的叫声‘混’合在枪声中炸响。
我身上冷汗直冒,这下面不能久待,一击退那些“人”。我们立马找继续往前的出口。
我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下面居然是一条死路,根本没有其他通道,一发现这情况我就听到队伍中好多人都大骂了起来,张元清他们也是脸‘色’‘阴’沉,在‘乱’晃的手电筒光线下,我看到许多闪电似的影子在四周的障碍物中来回穿梭,一点一点的朝我们靠近。
我们这边的火力也没停下,枪口喷着火舌朝那些‘逼’近而来的影子打去,虽然打得周围的铁器火星四溅,大部分子弹却落了空。
好在我们这边的人都是些用枪好手,不然在这种地方‘乱’开枪,子弹的弹‘射’反而会伤到自己人,惶恐下我们围成一圈沿着墙壁逶迤前行,走得急了加上心中慌‘乱’,我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被什么绊倒在了地上,手肘磕在了一个铁墩上面,直疼得我呲牙咧嘴。
等我刚直起身,就看到我前面一人忽的斜飞了出去,没来得急细看,先听到了一阵惨叫声,然后看到有个“人”如鬼魅似的扑在他身上疯狂的撕咬起来。
我看得呆了,离他近的人脸都发绿,几秒钟之内几乎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他们,刺‘激’的枪声中,他们两个眨眼间就被枪打得血‘肉’四溅,弥漫着浓烈火‘药’味和血腥味的空气让人作呕。
而我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脑中却一闪,因为他穿的衣服并不是苏联的军大衣,我很清楚的看到他衣服上奥索卡的标志,这是在世界上极为出名的户外服饰,不仅如此,他身上穿的这套奥索卡系列是在12年的时候推出来的。
所以他不可能是当年苏联留在这岛上的人。不过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没太多心思深究下去,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一下这个念头。
这时候张元清大声道:“我们从原路返回去。”
我们带的武器装备虽然充足可也有打完的时候,而且这下面障碍太多,凭那些“人”的速度到最后处于绝境的绝对会是我们,因此在张元清命令一下所有人都围成了一个防御姿态。
这让我不禁回想起在牛头山遇到虎群的场景,然而老虎是吃人的野兽,这是人所共识的,可当跟我们同样的人扑在其他人身上如老虎般吃起人来,这种恐怖的冲击感就实在让人难以承受了。
这些“人”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的行为和野兽无异,却又有着类人的智商。就比如当下,他们没像在隧道那样一股脑的冲上来,到了下面之后他们利用自身的移速和周围障碍的地形优势让我们枪完全成了瞎子。
我们且战且走慢慢的朝铁梯那移动过去,那些“人”似乎也知道了我们的企图,因为只要进了隧道上面,他们根本躲不开我们的子弹,虽然杀不死他们,但也能让他们近不了身。
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便到了铁梯那里,张元清他们这次带过来的人不得不说是‘精’锐,每个人配合得很是默契,朝铁梯过来之时他们没有瞎开枪,而是一人主力负责观察那些“人”的身影,另一个人则利用子弹的冲击让他们无法近身过来,所以到了铁梯那我们没有出现什么损失。
我们刚到地方便一下子看到好几个“人”从两边黑暗的地方忽然现身堵在了楼梯口,他们神情木然,生着一层‘阴’翳的眼睛跟死人没什么不同,头上长满了‘毛’绒绒的霉斑,他们之中有些穿着苏联的军制大衣,有些并没有,从他们喉咙如猫一样发出“嗤嗤”的铁皮摩擦的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把他们打退。”张元清果断的下了命令。
赖涂子听到这话却上前骂了一声:“这些狗草的!”
说完竟拉燃一根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