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俩说,今天的这个事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一点也不要马虎,你以为是闹着玩呢,告诉你们说,如果这件事要是暴露了,咱们三个人的脑袋就得给搬家。告诉你们说,我们不但要把那个司机给制服了,还要把那个司机给杀了,最后来个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那样一来,我们才能安安心心享受我们夺取来的胜利果实。知道吗?”老二直直地看着他们。那两个家伙不言语了。两双小眼都看着老二。
老二接着说“过去不是有一句话吗,我们的失败往往就在于轻敌,这是在那个电影里说的。”
“在南征北战”
“不是,在东进序曲。”
“就是在南怔北战里,那个坏蛋大官说的。”
“嗨,行了,不管是那个电影里谁说的,我觉得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所以说,咱们这次行动,一定要去掉你们的轻敌的思想,我们要重视这次行动,还要好好,细细致致地研究一下我们每一步的行动。千万不要马虎,因为这是关系到我们三个人前途命运的大事。成功了,我们从此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没有成功,那我们就要有坐大牢的危险。”
接着,这三个人就详详细细的研究开了。研究好后,他们立刻开始了准备工作,准备好以后,老二就打电话给宝贝儿,宝贝儿立刻就给他回了电话。
在夜色朦胧中,一辆沉重的大卡车慢慢由北朝南而来,就在这时,三位身穿警服的高个男人站在路的中间,伸手朝那辆车喊了话:“站住,站住,检查。”
大卡车慢慢停下,司机从兜里掏出驾驶证从窗口递了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连车都不下,就这么叫我们检查呀。”
司机毫不情愿地下了车,一个警察一下把那个司机手中的驾驶证夺了过来,“嗨,天太黑,字太小,我还真看不清你他妈的叫什么。过来吧,我得到那边灯底下看看,”说着,这个警察拿着那个驾驶本就朝车的东面走。司机金跟在那个警察的身后。“哎。我说,头儿,您在里面看看,这个司机的名字叫什么?”警察把那个驾驶证递给了坐在里面的那个警察头,那个警察头接过那个驾驶证,拿在灯下一看,“看清了,你说呢、不是叫张二黑?”“没错,我就叫张二黑。”正在这时,只见站在张二黑身后的那个警察举起手中的小铁追猛地朝张二黑头顶上一砸,只听张二黑“啊”的一声,倒在了面的车旁。“再给他几下,别像三年前一样。”车上的那个警察狠狠下着命令。
“好嘞,叫你还活!叫你还活!”那个警察边喊着,边朝那个张二黑的脑袋重重地砸了几下。“行了,这下他妈的一定死了,一定活不了了。”那个警察望着躺在地上的张二黑“嘿嘿”笑着说。
“你叫什么?”那个警察头走到大卡车前朝坐在里面的那个小伙子问。
“我叫马金贵。”那个小伙子抬起头回答说。
“我说你他妈的下来,我们领导问你话,你他妈的一台脑袋就说了,下来,回我们领导的问话。”站在那个警察头的身旁的那个警察朝坐在车里面的那个小伙子嚷着。
那个小伙子无可奈何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的驾驶证呢?”
小伙子从兜里掏出驾驶本递给了那个警察。那个警察拿着驾驶证来到面的旁边,拿给警察头看。就在那个小伙子站在那里看着警察头时,那个警察从后面照着小伙子的头就是一锤子,只听“彭”的一声响,那个小子的脑袋顿时向外冒出了血,像一个小喷泉一样向上窜着血。那个小伙子也一下向下趴了下去。
“他妈的这一下子就让他回老家了。”那个警察嘿嘿笑着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
“不行,让他死了,还得给他几下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给他几下子,对吧,大哥?”另一警察从那个警察手里拿过那个锤子,又在那个小伙子的脑袋上砸了几下,“大哥,这回这家伙是真的死了吧?”那个警察望着那个警察头说。
“行了,这回叫你这几下子一砸,他妈的是万死无疑了,行了,咱们把他们俩抬到车上,咱们把他给深埋了。”那个警察头说着拉起那个小伙子的胳膊。他们把两个死尸台上面的车拉走了。
这天早上,小马房的马老汉又带着狗出来遛弯了。马老汉在田间的马路上走,那个大黑狗在麦地里猛跑。要是往常,那个大黑狗总是不离马老汉一百多米,要是离老汉超过一百多米了,只要马老汉一声“黑子”那大黑狗便马上朝妈老汉跑来。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马老汉在马路上走了很远了,都超过一百多米了,马老汉站在那儿朝黑子叫了好几声,可是那个大黑狗跟没有听见一样,仍在那里刨,而且还发出“奥奥”的吼叫声。这个从来也没有过的情况。马老汉慢慢朝黑子走来,他惊讶地发现,黑子正用嘴刨着什么,马老汉走近一看,他简直惊呆了,只见黑子大嘴叼着一个肉呼呼的什么,在猛劲地向外拽,他看清了,原来黑子正在向外撕扯一个死尸,“这是谁的死尸呀?现在谁家死人都要去火化,谁还埋死尸呀?再者说,看看这埋死尸的土,还是新茬呢,好像就是昨天晚上埋到这里的,那他晚上把死尸埋进土里,那这人一定是被谁所害,害死他的人怕人们知道就偷偷把他埋在这里了、他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了,还是我的黑子好,它把这个死尸给发现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