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真有点点意思,不就喝点酒吗,小意思。”说着张宪端起那杯酒,看着看着,她笑了,“这真的是酒吗?”
“你到底敢不敢喝?”
“你开什么玩笑呀?是不是怕我把这酒喝下去呀?”张宪比较认真地朝张建国说:“建国,真的,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端起酒杯,第一次要喝酒。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喝酒,所以,今天我端起这酒杯,心里十分的激动,同时也非常的害怕。我激动的是,自己也能喝上酒了,我感到害怕的是,我想到,如果我真的喝下去了酒后,会不会像我见到过的那些喝的烂醉的人,那样哭,那样吐,那样难受地叫爹喊妈。嗨,我的心里。嘿嘿”她笑了,她举起了酒杯,一扬脖,那杯中的酒就要从口中流进了肚里。放下酒杯,她笑了。显得那么开心。“真想不到,这杯酒喝下去后,心里是那么的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看到她把酒喝下去后,是那样的高兴,王立强也嘿嘿地傻乐了。可是,突然间他又皱起了眉头,摇起了头,他又叹息了,又后悔了,他住不住地擂起了自己的发木了的脑袋,他高声叫嚷着:“嘿,我怎么那么糊涂呀!”
“你是怎么回事呀?刚才你给我倒了酒,叫我喝下去,当我把它喝下去后,你又是高兴,又是说后悔,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是不是在发神经呀?”张宪笑着望着他。
‘你就笑吧,你是得笑,看来我刚才求你的事叫自己把他给破坏了”
“你说的是什么呀?”
“我说的是什么呀,就是,我刚才求你做什么呀?”
“你刚才求我做什么呀?你刚才不求我,喝下那杯酒吗。”
“是呀,你一喝下那杯酒,那我最初求你的那个事还怎么完成呀?”
这时,张宪发愣了,而后她又笑了,“是呀,你最初求我开车的那个事,我是想帮帮你的,可我现在我也喝了酒,我是有心也不能办呀!嘿嘿嘿,你说这怨谁呀?”
王立强显得痛苦后悔极了,他一副哭相地说:“怨我呗,刚才竟顾的高兴了,给你倒了酒,看你喝下去后,你一定会咧嘴叫苦,嗨,你比没喝时还高兴还乐呵,这一次倒叫你把我给算计了。嗨,这回咱们两个人都不能开车了,现在回去都得腿着了。走吧。”
他们俩走着来到了毛毛家。毛毛爸没有听到汽车响,就见他们进了屋,很是奇怪,“嘿,还是警察,干什么事就是隐蔽秘密,我们都什么也没听到你们二位就进屋了。来坐下吧。”“嘿就是,警察就是有这么点能耐,干什么事就是要神出鬼没,说也不知道。嘿嘿,那才能打胜仗呢!”
张宪听到王立强这顿胡说巴列,心里暗笑。毛毛爸听了建国的话,也显得很兴奋,他望着张建国有些认真地问:“怎么样,那个绑匪过去拿钱去了,看你刚才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定是把那个绑匪抓到了,叫我们去见毛毛去,是吧?”
“毛毛是早晚能见到的,关键是他妈的那个绑匪他不着急呀,他非要等到晚上才去拿钱呢。你说叫咱们着急不着急呀!”
“这说那个绑匪还没有取钱呢,那你们两位到这干什么呀?你们不在那好好的看着,一会那个绑匪看到你们两个人不在那儿了,就下来拿钱去了,那咱们不就全完了!”
“嗨,哪怕什么?他敢去拿!”王立强大声喊叫着。他这一喊,真把毛毛爸给喊急了,他站起身,双手掐腰朝建国大声喊道:“我说你这叫什么事呀?该好好地在那看着,你不在那看着,跑到这跟我胡说八道,还不快回去,要是那钱叫绑匪给拿走了,我拿你是问!”
看到毛毛爸这急赤白脸的样子,王立强倒笑了。他手指着毛毛爸说:“你干嘛这么着急呀。也不听我把话说完,您就跟我发脾气,告诉您说,这事,我比您懂。我虽然回来了,可是李探长早就派了几个警察在那盯着去了。他叫我们俩来到你家,告诉你们,不要着急,那个臭绑匪肯定是想在晚上再去取钱,大白天的多危险呀。对吧。”毛毛爸爸点着头。不言语了。张建国现在可是有点困了乏了。他吧唧着嘴朝张宪嘟囔说:“张宪,你是不是有点困了,你要是有点困,你就到屋里休息一会儿,要不到了晚上,绑匪一出来。那可就没有你休息的时间了。对吧?张宪。”
毛毛爸一听建国说出了这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他就朝他们说,“你们两位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休息一会儿,等到晚上有情况我就叫你们。”
王立强一听就乐了,他双手抱肩笑着朝毛毛爸说:“行了,一有情况你就叫我们,可千万别误了事。走吧,男东女西,张宪同志,列宁不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叫做,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所以说,你要好好地休息呀!”
张宪听了臭王立强的话,心里又是气又是乐,心想,这家伙现在怎么有这么多的没有用的话。嗨,你还别说,他有时也能说出一些道理,这个臭家伙。张宪心里想着慢慢朝西屋走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客厅里的毛毛爸大声喊了起来:“什么,你们不去拿那钱了,为什么?”张宪听到这话赶忙朝客厅走来,只见张建国早已站在毛毛爸的身旁,只见他拿过一张纸飞快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张宪一看,“你要故意拖延时间,我们这就出去,找打电话的人。”张宪看了这几个字不住地点着头。毛毛爸看到这几个字后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