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她原先的名字便是如此得来,名副其实。
“我问你,刚刚为何要对我撒谎?莫非是看上那人了?”奕洛瑰一边享受一边冷着眼问,心想要是这女人也和崔永安对上眼,他非杀了她不可。
玉幺此刻全身都在动作,汗津津媚眼如丝地斜睨着奕洛瑰,笑道:“臣妾之所以那么做,不是臣妾想饶他,而是因为陛下想饶他啊……”
玉幺的答案出乎奕洛瑰的意料,让他的心瞬间一沉,盯着玉幺不停晃动的脸庞,压着嗓子低声问:“你说什么?”
这时玉幺双颊绯红,气喘吁吁地回答:“臣妾多少有自信——陛下您暂时不会腻烦臣妾的,可是刚刚在殿外的时候,陛下您一直盯着那个崔侍中看,连一次正眼都没给过臣妾呢……”
“哼,你倒机灵。”奕洛瑰冷笑了一声,腰下使力往前顶了顶,立刻引得玉幺尖叫起来。
“陛下才是英明神武,臣妾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陛下,刚想耍点聪明就被陛下识破了……啊啊啊……”玉幺意乱情迷地迭声惊叫,一手向后撑着奕洛瑰的膝盖,一手勾住他的肩,底下发疯似的研磨套-弄着,一直伺候到奕洛瑰高-潮结束,方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奕洛瑰身上,千娇百媚地依偎在他胸前,嗓音沙哑地开口,“臣妾第一不敢欺瞒陛下,第二也想为陛下分忧解劳……陛下若是看上谁,就是那个人的福分,您是九五之尊,天底下只有让您不顺眼的人,不该有让你不顺心的事……陛下如果不嫌弃,臣妾愿效犬马之劳。”
奕洛瑰被玉幺这一番话逗笑,拍了拍她的背令她下地穿衣,自己则懒洋洋地背靠着胡床,慢条斯理地笑道:“你这女人倒有点意思,说说看,你要如何效那犬马之劳?”
玉幺这时刚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闻言立刻凑到奕洛瑰耳边,朱唇悄悄动了几下,便把奕洛瑰意兴勾起,不由自主地横了她一眼,冷笑道:“玉美人,我真是小看你了。”
“陛下您过奖了。”玉幺红口白牙,笑得是满脸天真。
这时奕洛瑰便又冷冷看了她一眼,终于起身收拾好衣裳往殿外走,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就这么办吧,晚上你过来。”
玉幺望着奕洛瑰的背影笑了笑,等到殿中只剩下她一人之后,索性连衣裳都懒得穿,就这么裸着上身走到案前,拿起执壶往嘴里倒了些酒,鼓着嘴漱了漱,掉脸一口啐在地上。
操……不过就是个皇帝,真当老子是吃素的?玉幺恨恨心想。
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终于让他混进了皇宫,没想到宫里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这一下玉幺彻底颓废,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转着手中的酒壶解闷。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无聊的世界里,真是活得越来越无聊,无聊到简直想死,却又懒得去寻死。
好在……今天晚上总算有点有意思的事情,可以等着自己去做了。
一想到此,玉幺终于咧开嘴,龇着牙桀桀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