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哑轻缓的语调在顾横波的耳中恍若魔咒一般,体内好似有一团火一样撞来撞去,无边的黑暗朝她压来,她不知道还能往哪里躲藏,无助想要大声哭泣。
莲容压住想要放弃前戏直奔目的地的冲动,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从额间到她小巧的下巴,反复轻啄后又辗转到她的红唇上,舌尖很顺利的就滑了进去,甚至不用她做什么,那香舌就主动的和她的纠缠了起来。
直到吻得身下人喘息不过来,她才松开口,顺着白嫩的颈间一路向下,少女刚刚长开的身体总是异常的敏感,她只用手指在那柔软上轻滑而过,便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她故意使坏手上微微用力,一阵难掩的低|吟从上方传来。
莲容心情大好,身子向上挪了挪,奖赏般的吻住了不断溢出呻|吟的红唇,修长的手指来回逗弄她胸前的蓓蕾,似还嫌不够,遂又低身将那蓓蕾含在口中来回挑逗。
顾横波被她这么一阵阵的撩拨,下唇被她咬的发白,浑身上下力气好似都被抽空。整个人身体失去重心,像漂泊在大海中的一只小船,拼命呼喊着救命。恍惚中似乎抓住了什么,她像得救了一样紧抓不放。
莲容的手被迷乱中的顾横波紧紧的攥在手中,像握救命稻草一样的握着。心没来由的一软,还是有人需要她的不是吗?
终于决定不再为难她,她一只手被她攥着,低下头动作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向下探幽寻秘。
两人就这么晾着,连床幔都未来得及落下,一声声娇|喘|呻|吟从床帏间传了出来,月光照进来,怎么都掩盖不了一室的春光。
站在院中的人,尽管努力让自己保持呼吸舒畅,可是那震得胸中憋闷的心跳和蔓延到耳根潮红出卖了她。
无央眼神哀怨的看着连门都没有关严实的屋子,还有那亮堂堂的烛光,如果不出她所料,那床幔定是没有放下来。主子这种特殊的癖好,什么时候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