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的事情落下了序幕,或许对于新香港乃至于中国来说,这个叛徒根本算不上毒瘤,但就如爱德华多说好的那样,局长被释放了,回归原职。
而琼田,就好像没有参与过这件事一样,回归到了平凡的警务生涯之中,虽然那起仓库黑吃黑只是爱德华多的试金石,但其造成的影响却很大,大量的枪支弹药惊动了中央,一批又一批的武警赶来对新香港进行了大清洗,大量的黑色势力被扼杀,查出来的走私品与违禁品涉及数十亿现金,数量庞大的惊人,而因为这件事,本身被寄予重望的警务系统的优先级被降低,新香港警局重组,从全国各地分配来了将近两万名实习警员,警车再次像过去一样,巡逻于城市各处,红蓝双色的警灯一如既往,给夜间的行人带来了无比的安全感。
而琼田,并没有因为生活过于平凡而感觉失去了意义,他像一位快要退休的老工人一般,每天早上散散步,给养的花浇浇水,晚上吃完晚饭之后去公园逛几圈,但他并没有因为生活平静而放弃训练,每周六他都会去一趟郊外的驻地,接受教官的训练,直至周日下午才回到城里,吃一顿不错的晚餐然后洗个澡为周一能精神充沛的工作而休息。
因为前些日子武警大规模行动,这段时间的新香港连偷窃案都没有了,虽然局长说要给琼田放一阵长假,但琼田拒绝了,他已经足够闲的了,如果真的再获得一阵假期,或许他会早几十年就进入退休状态吧,虽然他很享受这种悠哉的日子。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琼田在浴室里一边洗着淋雨一边哼着曲子,享受着温热的洗澡水从身上流过时的舒适感。
“tone~”
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琼田关掉淋雨,简单的擦干了身体之后穿上内裤离开了浴室。
虽然已经11月了,但因为空调的原因,房间里并不是很冷,始终保持着让人舒适的二十五度室温。
拿起手机,琼田注意到是局长打过来的。
“喂?”
“出事了,又一起棋局出现了。”
“我马上过去。”
琼田挂断电话,飞快的穿好衣服快步离开了公寓。
虽然在安逸的日子里待了很久,但一到出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任何怠倦的情况,拦下一辆出租车之后飞速驶向总局。
虽然他现在率属于分局,但棋局这种事情,分局是没有资格去处理的。
扩充之后的总局比过去更加拥挤了,哪怕是在晚上九点,依然有大量的人在里面忙碌着,琼田看了一眼,确认电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下来之后,沿着楼梯快步朝着局长的办公室跑去。
四分钟后,琼田站在局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琼田推开门走进去,局长正皱着眉头看着一份文件,注意到走进来的人是琼田,站起身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
“罪案研究所发来的新的案件记录,死者为一名四十岁的女性与一位三十八岁的男性,死于利器穿透心脏,但这个利器……”
局长弯下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把裁纸刀,重重的插向桌面,下一刻裁纸刀的刀身折断了,刀片飞到了角落里。
“竟然是裁纸刀……你也看到了,这种裁纸刀的刀片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在正常人手里根本不可能从正面刺穿一个人的心脏,从理论上来说刀片刺破皮肤插入肌肉时应该就已经折断了,但不但刺穿了心脏,而且完好的拔出来了裁纸刀,这种案件都不需要罪案研究所的人去刻意注明,明眼人就能看出来不正常了。”
局长把剩下的半截裁纸刀刀身收回去,然后把裁纸刀放回抽屉里。
“所以这次又需要你去一趟了,利用你那特殊的能力。”
琼田点了点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这次的棋局是随机杀人么?”
文件中的两个死者死时的表情很狰狞,明显不是面对熟人时露出来的表情,如果是仇人的话,不可能会去开门。
“应该不是,因为案发现场的门窗都没被破坏的痕迹,先从熟人开始调查起吧,比如说失踪的,以及许久没出门的,当然,最好还是去现场看一下。”
琼田点了点头,把文件递给局长。
“我会去看一下。”
“恩。”
局长点了点头,坐回去继续皱着眉头翻看着案例,他并不是在想怎么破案,而是在想怎么去糊过群众与下级警员,裁纸刀穿心而不折断这事太过于超科学了。
因为案发现场是四区的一个已有数十年历史的小区,附近住户重多,外加屋顶没有通往屋顶的楼梯间,琼田只能坐出租车赶往现场。
深夜的街头不再像过去一样冷清,时不时经过的巡逻警车用红蓝双色的警灯照亮了路灯无法触及的黑暗地带,琼田已经忘记了上次看到这种光景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他想起来自己儿时的梦想,并不是成为英雄或者航天员,而是一位为人们带来安全的巡逻警员。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小区门口,因为里面的老路没有重修铺设设备,所以悬浮车没法继续往里面深入了,琼田下车之后步行朝里面走着。
案发现场并不难找,还隔着一段距离琼田就看到了那红蓝两色的警灯光芒,现场的资料依然在搜集之中,三辆老式的轮式警车停在居民楼下方,除了两名警员在下面看守警车之外,其他人都在案发现场收集着线索。
打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