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枪声突然响起,王寒颖一个手抖把撬锁器断在了锁孔里。
“该死的!(汉语)”
王寒颖低声咒骂一声,拔出来手枪握在手里,侧过身询问着琼田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琼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握着手枪弯下腰缓步走过去透过楼梯扶手向下观察了一下情况。
“应该是有第三方势力过来了,会不会净化撤退的人只是特勤,特工隐藏了起来?就像我们之前一样。”
王寒颖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些我们没时间管,现在撬锁器断在了锁孔里,接下来怎么处理?”
“这里是威尔士人,报告情况,重复,报告情况。(英语)”
倒在楼梯拐角的特勤身上的通话器传来了声音,琼田与王寒颖没有任何犹豫就开始朝楼上走去,二楼的特勤要开始清理这栋建筑了。
“枪是未消音的,不像是净化特工干的,没有交火报告,看样子也不是澳方的特勤开的枪,该死的,这一枪究竟是怎么回事?(汉语)”
琼田询问着王寒颖,希望她能有一些想法,但王寒颖只是摇了摇头。
“先去楼顶想办法撤退,今天是没有机会带走目标了,一楼应该已经被封锁了,澳方的支援应该也在路上了,警察与特警队随时会赶来。”
“哐当!哐当!”
602的门传来了撞击声,看样子撬锁器卡在里面破坏了门锁,就从声音来看,那应该就是目标或者保护目标的特工所处的房间。
“咻!”
王寒颖突然扣动扳机,一个人从楼梯扶手上坠落下来,直至楼底。
“七楼与屋顶有不少人,该死的!”
“嘣!”
一声霰弹枪的响声传来,密集的弹丸打击在墙上,随后王寒颖扣动扳机射杀了那名特勤,但相对的,她的肩膀被弹丸擦伤了,血流不止。
琼田快步向前,走在了最前方,公寓一共只有七楼,七楼有通往屋顶的楼梯间,琼田不确定是否有拌线雷之类的等待他开门时激发,但也只能冲过去一脚踹开了楼梯间的门。
“咻!”
在一名用霰弹枪对着门的特勤扣动扳机之前,王寒颖率先击中了他,子弹准确的洞穿了特勤的眉心,特勤当场死亡,没有扣动扳机的机会。
楼梯间两旁是死角,两人看不到,当两人出现在射击范围内时必然会被当场射杀,就在陷入窘境的时候,一发照明弹呼啸着升上了天空,剧烈的刺眼光芒让两人根本无法睁开眼,虽然不知道是哪方发射的照明弹,但这是个机会。
“走!前方应该有一处建筑的屋顶可以跳上去!”
王寒颖大叫一声奔跑了起来,虽然光芒很刺眼,但琼田还是勉强睁开眼向后张望着,连续扣动扳机压制住一名趴在地上的特勤,下一刻另外一名特勤开枪了,第一枪没有命中,子弹距离两人还有很长的距离,下一刻王寒颖跳了出去,但距离比预想中的要远,她的双臂勉强按在了屋顶的边缘上,但肩膀上的伤口让她提不起力气,就在快要跌落下去的时候,紧接着跳过来的琼田猛的推了她一把,就在王寒颖上去之后琼田准备用力爬上去,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背部,琼田吃痛向后坠落下来,重重的落在两栋建筑之间小巷里的大垃圾桶里,里面的垃圾救了他一命,使他没有当场坠亡,但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哪怕有垃圾作为缓冲,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开枪击中他的澳方特勤快步走了过来,用手枪对着琼田的头部,琼田自知已经没有逃脱的希望,顺从的举起了双手。
过了大约五分钟后,两辆使用非充气轮胎的黑色箱车开了过来,六名全副武装的澳方特勤下车之后快步步入了公寓,击中琼田的那名澳方特勤把琼田从垃圾箱里拽出来之后,把他押进了箱车内,拉上车门后箱车飞快行驶了起来,澳方特勤丝毫不在意琼田身上的垃圾气味,用手铐铐住自己的左手与琼田的右手,右手紧握着手枪放在大腿上,枪口始终对着琼田。
或许是认为琼田不会随随便便吐露出来消息,也可能是不相信琼田未经过审问吐出来的消息属实,澳方特勤和司机全程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直到箱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停在了悉尼港口的一处仓库里。
仓库门落下之后,澳方特勤用左臂拽了一下手铐,琼田顺从的站了起来,跟着特勤下了车。
“琼田先生,请坐。(英语)”
仓库内除了一些提供微弱光芒的小灯之外,只有一盏吊灯,勉强照亮了一张桌子和挨着桌子摆放的椅子,一个人背对着桌子站立在黑暗之中,他的声音很显然经过变声器处理。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吧。”
澳方特勤解开手铐之后,琼田用左手揉了揉右手手腕,然后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对方既然解开他的手铐,就意味着他们确信琼田跑不掉。
“因为我知道为什么,我才没有让我的手下把你吊起来,我们并没有接收那个所谓的‘叛逃者’的打算,其一我们不知道他在图谋着什么,其二英国与美国都向我国施压,英方要求我方处死叛逃者,而美方要求我方转送叛逃者去美国,但很显然,不管是哪个选择,对我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琼田也不傻,他知道那个人在说些什么,不管选择哪条路,都必然会得罪两国其中一个,虽然武力威胁不会有,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