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追一逃,竟然直接来到了某一古族,这也有可能为夏一鸣的仇敌之一,夏家的覆灭他们亦有可能向其出手,而夏一鸣也想看一看古族的真正面目,到底何等强盛。这两人像是自来熟般,还来不及禀报,嗖的一声就窜到山门前,扯开破锣嗓子喊道:“快拿出镇族法器,来了一个大个的,最少两件以上圣器,将这个孩子送进无垠宇宙,不然将会大祸临头。”
经过禀报,夏一鸣亦前后进入这一古族,一路上,两人跟见了鬼一样,不愿招惹那孩子,都不曾再看他一眼。
“相传,那是天地母语,为天心本命烙印,仙界的禁忌之语,上古史册中记载有零星部分,大部分早已失传,而会说这种语言的人都是灭世祸胎。昔日曾有一大古国惹了这样一群人,名为大弈族,交战半日,血流成河,被抹杀个干净。”其中一人实话说道,眉宇间忧色重重。
而后,他又提到那祭祀音,明确告诉夏一鸣,那有可能是疑似存在的一界,天界主宰坐化时,天地间有过这样的声音,曾经有过这种祭祀音响起,以及万族恸哭声。
但却没有这个孩童仙台中所记下的葬音那般宏大。他的神识中宛若汪洋逆流,有举世同悲之意,透过一个灵胎的识海而再现,本身就足以说明了问题。
“看着为剑灵化为孩童的灵胎,其实可能是一个最为古老的无上存在,他也许发生了异变,最好不要招惹。”
两者的神态和之前判若两人,平时都是一副风轻云淡,高高在上的样子,走到哪里横到哪里,一路霸气到底,可是今日却是一副衰像,一张苦瓜脸拉的老长。
“赶快将他放走,不要等他从那种神秘异变中苏醒,按照天帝的葬礼将其送走,莫不可再去惊扰他。”两人对着夏一鸣说道,一副商量的神情。
这两人为万古封印至今的半圣,为这个世间少有的强者,拥有超然的身份,今日被遗迹内的灵胎惊醒,破天命石而出,不再自封,活的年岁极大,而这个孩童竟另他们都这般,连他这等人物都只是在古册中见过一些模糊的记载,而不明究竟,只知那种祭祀音以及说那种语言的人不可惹。
“你说什么?天界?天界的主宰坐化,有过类似的祭祀音,而这个孩童灵台所发出的更为宏大?”夏一鸣问道,嘴巴张了又张,之后无声的喃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你预料之外的人与事,这个孩童你就不要深究了,赶紧放手吧。”其中一位半圣郑重说完,起身告辞。
夏一鸣倒也没有为难,毕竟在人家的古地,而今与两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冲突,而这两人之前的一切杀伐,全都是装出来的,他们对夏一鸣产生了好奇,要不早已启用族中禁忌大阵将其困住。
在一个半圣的眼里,想要镇压一个神魂境的强者,反手之间即可,玩于鼓掌之间。他们已经掌握了部分空间之法,可以在一定的距离内,随意的闪现而行。
这是地球上隐世的一处神圣宝地,这里山河秀美,花树成片,落英缤纷,清香扑鼻。虚渺的殿宇悬立与虚空中,矗立一座座殿宇,云山起伏。雾霭朦胧,一天飞天银瀑仿若九天悬落,倾泻而下,那溅起的水珠,化为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参天古树与悬驻的云山摇曳生辉,胜景无数。
夏一鸣见到了一个熟人,紫衣少女,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只见她风采依旧,艳冠华夏一方,是与另一位少女并称的绝世丽人。
只见她月白长裙在身后拖的很长,窈窕挺秀,婀娜而来,不施脂粉,却可让天下佳丽尽失颜色。莹白俏脸上黛眉弯弯,眼睛清澈,有一种灵动,美的不可比拟。
只见她见到夏一鸣一惊,随后露出温和的笑容,道:“恭喜道兄无敌修行路。”另一边,一位少女亦从中走出,正是紫衣少女的一位挚友,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道兄好手段!”少女衣裙飘动,向着夏一鸣走来,脸上写满了复杂之色,不久前曾为了自保,错过了援救夏一鸣的最佳时机,对此生有一丝愧疚,盯着这个少年,神色阴晴不定,笑容惨然。
夏一鸣已经来到了古族圣地,干脆索性就看一下传说中存在的东西,天陨奇石,不然心中总有一丝好奇,他开口道:“听闻古族手中都存在一块天陨奇石,可以孕育出无上生命体,不知道可否存在?”
紫衣少女摇了摇头,道:“那种奇石确实存在,不过我族的那块奇石,早已跟随族主周游,不存在圣地。”
她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婉转告诉夏一鸣。可以看得出,关于这块奇石,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牵扯到了整个古族,那是一道族中禁令。
几人停驻于仙池畔,青果古树依旧苍翠,叶片绿如玛瑙,晶莹闪闪,周围又各种祥禽瑞兽出没,无尽灵药田喷薄吞吐天地精华,澎湃出旺盛的生命气机。
夏一鸣在池水畔驻足,盯着古树下的奇石,双眸睁的很大,看了个仔细,可却难以看透其根源,那块奇石遮掩了一起气息,致使夏一鸣双眸生疼。
夏一鸣敏锐的觉察到,当中似乎真的有隐情,整个古地被一个巨大的法阵遍布,就连身为法阵宗师的他也感知到了强大的阵威,可以看出该族隐藏了很多秘密,蒙蔽一切气机。
天穹上,混沌气弥漫,那是一块若隐若现的器物,于虚空中沉沉浮浮,那是一件法器,一件镇封之物,不知为何种神料铸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