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宵一脸僵硬的说道:“今天我前来另有他事,既然燕少绝处逢生那就顺便祝贺吧。”
燕锋微微蹙眉道:“哦,不知金董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金宏宵微笑道:“先让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个贵客吧。”
他指着身旁的马俊坤道:“这位就是马莱的大王子马俊坤,这次来沪海专门调查俊越王子的死因。”
说完之后,他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钱朝明,意思就是告诉钱朝明,现在人家王子都来了,有这么大的后台在,你还怕个毛啊?
别跟孙子似得跪在地上了,赶紧给老子蹦起来指证燕锋,老子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可钱朝明好像没有看到他似得,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好像还很舒服的样子。
屁的王子,屁的荣华富贵!
人家已经杀了一个王子,不介意再杀一个!
荣华富贵?那也要老子有命享受才行,不,没命享受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享受不了,也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看见钱朝明一点动静都没有,金宏宵的心直接沉入了谷底。
“啊呀呀!”
就在这时,燕锋突然一声鬼叫,把金宏宵给吓了一大跳。
燕锋一把扒开金宏宵伸出双手握住马俊坤的手道:“您就是马俊坤王子吧,狗样,狗养。一看你这丰神如玉气势恢宏的样子我就打心眼里崇拜,您给我签个名吧,我们中华有句古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我今日相遇真是缘分啊……”
燕锋故意把‘狗样,狗养’说的很模糊,听起来就像说‘久仰久仰’一样。
马俊坤本来阴沉的面色变得莫名其妙,用生硬的中文道:“不是,我是专门来找你们相会的,你们杀了我的弟弟,我要报仇。”
燕锋摇摇头道:“no,no,俊坤王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虽然您是外宾,但是我一样会告你毁谤哦,您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把阁下的弟弟给作了,左眼还是右眼?”
论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用毁谤这个罪名告人,惆怅的是,他就是罪魁祸首。
而且冤枉起别人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而且义正词严,正义无比,真是流氓不要脸,谁都揍得扁。
马俊坤说什么也是一个王子,看过珍传的都知道,王室的人可都不简单啊,典型的卑鄙无耻下流猥琐阴险毒辣,不然不是日子过不好,就是过不了。
但是比起燕锋,他还差得远呢,就像个小屁孩对着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头子。
“这……”马俊坤一时语塞,然后拽过金宏宵说:“是他说的。”
金宏宵见钱朝明不肯再反嘴,就知道已经没希望了,这个时候如果再想挑拨马俊坤和燕锋显然是徒劳,只好一脸冤枉的说道:“俊坤王子,我只是说俊越王子在这里出事的,我们要来讨个说法而已。”
不改口不行啊,不然的话,今天估计是走不出钱家了。
燕锋让各人落了座,他悠闲地倒了一杯酒说:“我说金董,人在这里死的,你就来讨说法啊,要是真讨说法也没什么,本来嘛,人在我们的地方挂了,我们多多少少省拉硬扯也有点关系的。可能是因为你抢了人家老婆,可惜连你的好基友俊越王子也受到牵连。杀人地点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为什么要杀,谁杀的?你要讨说法我给你,可你拉了这么一大批人马凶神恶煞的来了,人家会害怕嘛,还以为你要平了人家钱家呢。”
金宏宵脸色阴沉,本来是兴师问罪的,现在好了,居然被人家反咬了一口,居然说是他连累了俊越王子。
还说什么好基友,我呸,老子长的这么玉树临风,就算搞基友也看不上那个死矮子啊!
金宏宵不敢在招惹燕锋,只想把今天这事唬弄过去,冲钱朝辉道:“辉少,人是在钱家遭遇刺杀的,我想辉少会给出一个说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