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却各自戒备起来。
“好吧!反正在下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就地跟几位道友结识一二!”青年展颜一笑,忽然不急不躁的说道。
那几人一听这话,板着的脸孔顿时一松。黄衣妇人是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一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青年身后的妖兽却出手了。
两只雪白的妖兽大片的雷电激射而下,除了那黄衣妇人之外,其余四人皆毫无防备的被雷电淹没其中。
而那青年却在此时激射向那黄衣妇人,速度快的出奇,一路激射而来,竟带出几道若有若无的残影。
“不好!”
那妇人等反应过来,还没来的及祭出防御法器,已经被那青年的利爪穿透了心脏。而青年身形毫不停顿,小扇轻挥之下,数十颗雷球将那法力最深厚,已经冲出雷电的鸠面老者。那青年的本体却冲进了雷电中,在两声惨呼之后,那青年已经带着一串残影冲向了那脸色苍白的修士,而两只妖兽则挥动着利爪俯冲而下,直接抓向了那鸠面老者。
老者心里大惊,不容多想的急忙双手一掐法决。一阵蓝光大盛。
几个清晰可见符文从其体内漂浮了出来。这些符文蓝光灿灿,一下狂涨斗大,竟组成一个淡蓝色光罩将鸠面老者护在了其中。
这老者竟打算凭此来硬接两只四级妖兽的利爪一击。
而那脸色苍白的修士,则祭出一件砚台法器,急忙一点指那漂浮在胸前的砚台法器。砚台急旋转起来。
黑蒙蒙的雾气从上面喷出,一下蔓延数丈大小,接着一股笔墨之香同时充斥着附近。
苍白修士毫不迟疑的催动法决,黑色雾气急凝聚起来,眨眼间形成了数十只漆黑的怪鸟。
这些怪鸟个个有半尺来长,在怪鸣声中。闪动红光的同时向青年飞射而来。
对面的青年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视那怪鸟如无物,直接冲向了那苍白修士。
眼见对方竟对自己地攻击不以为意。苍白修士不怒反喜起来。
他这块“迷幻砚”可是用一种古老的炼制手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侥幸炼成地。
为此,他几乎花尽了自己半生的所有积蓄,可是却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这迷幻研法器自从炼制成功后,他几乎在同阶修士中罕遇敌手,只要修为不是高出他太多的修仙者,一陷入这迷幻墨雾包围中。马上就会堕入幻境而无自拔。
眼见青年冲进那些怪鸟之后。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狞笑,两手一掐法决就要令这些怪鸟爆裂开来。
可就在这时。那青年已经依靠变态的速度,冲出了怪鸟的包围圈,这一下,苍白修士惊骇之极。脸上更苍白了几分。
而那青年身形毫不停顿,一拳击飞那砚台法器后,一双利爪,视那苍白书生的护体灵光与无物,直接抓在了此人的胸口之内,此人只觉胸口一凉,随即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那鸠面老者此时已经躺在地上,人事不知,身上横七竖八的全是利爪的痕迹。
此血污青年正要取下几人的储物袋,忽然一股强大愤怒的神识扫过,让人通体生寒.
只见远处海面上,一个黑影飞驰而来,人未到,一股恐怖的灵压已经锁定了这血污青年。
而这青年明明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面对飞来的金丹修士,却一丝惧色没有,平静的站在原地,丝毫异色未露。
直到那黑影飞到青年身前十几丈处之外,才看清此人相貌,竟是一名白须老者。
这老者见这青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禁生出惊疑之色,不但这青年对自己毫无惧色,就连此人的两只四级妖兽,在自己恐怖的灵压下,也丝毫不惧的低声嘶吼着。
不禁让这老者停下了身形,惊疑起来。停下身形后,才发现那具五级魔兽的尸体,就在那青年不远处。而自己带来的五名后辈全部躺在此人的脚下,已然生机全无,五人竟无一生还。
这可让这老者有些骇然了,那百目魔就是自己出手,也未必能站杀掉,毕竟魔兽比起妖兽还要凶悍几分,而自己带来的那五名后辈,神通也同样不弱,换做是他出手的话,击败五人不难,但是要全部击杀这五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这青年身上传出的凶厉之气,更是让他隐隐不安,莫非眼前的青年不是什么筑基修士,而是高级修士假扮的,老者不由如此想到。
“不知阁下何门何派?为何无故击杀在下的五名晚辈?”
那老者虽然在严厉的质问,但是眼中的惊疑之色闪烁不定,明显是在思量着是否出手。
而那青年冷笑一声,似乎看穿了此人的心思,只要一露出惧意,此人怕是立刻就要飓下杀手吧。随即冷冷的说道,
“你这五名后辈无故妄想对在下杀人夺宝,在下出手替道友清理门户,道友没有意见吧!”
青年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口气却强硬的很,而且说话之际,身上更是传出惊人的血煞之气。青年说完之后,那两只灵兽更是感觉主人的敌意,面带威胁的望着那老者,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样子,而那青年更是诡异,身上竟然开始生出黑色的鳞片,额头之上,更是长出一颗精致的独角。
那老者一惊,见其对自己平辈相称,更是感觉喘喘不安,权衡利弊之下,恨恨说道,“阁下的这笔债,我们血灵门记下了,他日定当奉还。”
老者说完之后,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