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望是这样。”师父那么厉害也未找到仇家,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学艺不精的毛头小子,就算现在宫本吉雄在他眼前,恐怕向天也手刃不了仇人。这一切还得看天意,要是将来某一天让他们巧遇,向天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这个岛国鬼子。
“好了,不要在纠结了,到了毛叔叔这里你就当自己家一样。”毛利平走过去拍了拍向天肩膀,语重心长说道。
向天内心很是气愤,可他知道干着急也是没用的,向天叹了口气,道:“毛叔叔,你不是说有人会来找我,找我的这个人准备叫我做啥。”向天也不想在这个事上纠结,来之前他听毛利平说过段时间有人会来找他,弄得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来找他,自己好像在外面没什么朋友,除了几个老头子的战友和几个昔日部队首长,还有谁会知道他叫向天呢?
毛利平在王心真接走向天的那几年,还经常抽空去看看,后然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时也抽不开身,有点空余时间也只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看到向天已经长这么大了,毛利平有点遗憾,就算生意在忙也该挤出一点时间去看看向天。
上次王心真在电话里和他说的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点上一根烟后,道:“好像叫郭根豹,找你做什么你师父也没和我说,只是交待郭根豹未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叫我照顾你一下。”
“原来是他,我都这么大了,老头子怎么还把我当个小孩子啊,毛叔叔我现在已经在念大学了,你不要听老头子在哪瞎叨叨,他就是瞎*心。”郭根豹不是在部队吗?他过来找我会有什么事呢,难道叫我去当兵,真要这样,那可怎么办才好。
部队是锻炼人、磨练人的好地方,也是重塑一个人意志的熔炉。向天从一些影视作品上知道军人的艰苦,条条框框必须严格遵守,自由散漫惯的他怎么可能会受得了这种约束。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大对劲,记得以前刚成年那会老头子问过他,愿不愿意去部队锻炼两年,向天一口就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就是习惯不了那样的环境。
后然没办法,向天被*着去体检,本来向天还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体检不合格,内科医生就在他体检单上写了个不合格,理由很简单,心脏跳动功能不稳定,低于正常人的心速。
向天欣喜不已,回家后把这事和老头子一说,老头子没说一句话,想方设法拉关系开个后门,但一听说是心脏,没有一个人敢打包票。老头子就在那墨迹,说什么这些年向天的体能训练不会比部队少,都这么多年过来了,也没见发生什么身体不适的事啊。
最终向天如愿以偿,回想起医生的诊断,他也没觉得自己心脏有什么问题,吃得下睡得着,举得动杠铃,像身体有问题的人吗?
“哦,你认识这个郭根豹啊。”毛利平听到向天说认识,心中也就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忧了,他也想知道这个郭根豹具体是做什么的。
“嗯,我叫他郭叔的,和我家老头子差不多岁数,是在军队里工作的。”向天在家和老头子没大没小,可一遇到这些个叔叔他还很得体,不会像当着老头子面那样神经质。
在一个行业工作久了身上免不了会带有这个行业的气息,军人和普通人很好辨认,尤其像郭根豹这种常年待在军营的人,就算在掩藏他也掩盖不了军人特有的气质。向天也只是猜测,从来没有当面去询问郭根豹是不是军人。
“什么事到时候郭根豹找过你后就知道了,刚才我听你说上大学了,不会是在江灵大学吧。”王心真快六十的人了,从未成过家,他对向天表面上是师徒关系,其实亲的不得了,当作孙子一般看待。毛利平听向天说上大学了,心里很是好奇,以前他可是听王心真说不需要进学堂,他堂堂一个海军学院的高材生还教不出一个品学兼优的人来。
向天拿起小艾给他冲的茶,还没喝只这么闻上一闻,一股清香之气让他舒服到了直肠,手里拿着茶杯,说道:“是季大伯介绍我去上大学的。”
“季大伯?”毛利平脑海当中开始搜索起关于姓季的人来,想了一圈也对不上号啊,这个季大伯又是部队军官?军队和地方大学似乎没什么牵连吧!
向天喝了一口茶,除了味道少了一些苦涩和普通茶叶也没多大区别啊。在家里喝得都是五块钱一大包的红茶,对茶叶这方面还真不大懂,用老头子的话说就是茶叶最大的作用就是融合掉白开水的淡味,这样喝到嘴里就不会显得无味。
“季大伯的名字叫季惠刚,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向天解释了一下,季惠刚是他来江灵市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当时自己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就答应了季惠刚要他上学的事。
毛利平听到季惠刚名字后楞了一下,江中省省委书记不就是叫季惠刚吗?当听到向天说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后才理清了前后的顺序。
真要是燕京大学教授,介绍向天进一所民办大学也不是个难事,看来向天的人缘不错,到江灵没几天就认识了教育界有威望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