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此前从未对新人强调过这些,不过今天程子和皮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感觉有必要对我们这些新人提一提。
说完这些,炮哥又说了些不是很严肃的话题,气氛逐渐转变开来,酒桌上那其乐融融的场景再次出现,炮哥又恢复慈祥的弥勒佛模样。
“腾子,你安排一下,找些师傅给兄弟们按按。”炮哥从热水池起身对牛腾吩咐道。
十余分钟后,我和于诗泽被安排在二楼一间双人标间里。
“唔!”感受到后背传来如若无骨的纤纤细手带来的力道,于诗泽舒服地哼了出来。
“臻宇,竹幻雨还真没说错,这个炮哥的确驱人有术啊,唔!今晚又吃又喝,连洗带按这么一大票子人下来,没少破费啊。我现在都恨不得明天赶快‘工作’,回报回报他,唔!”于诗泽一边享受着推背,一边向我说道。
“同感,同感啊,我恨不得现在就去‘工作’,不过老于,你也知道我的,虽然有些本事,可现在压根用不上,以后我的任务就劳烦你了啊。”同样享受在推背按摩下的我对于诗泽说道。
然而我的这句话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于诗泽那厮竟闭上眼睛装睡起来,没多久还好死不死的来了几声弱有弱无的鼾声。
。。。。。。
从“洗尽铅华”出来,已近凌晨,我们一行十多个人一出门便向停在楼前的三台车走去。
大家似乎还像来时一样自觉,都很守规矩,虽有人去给炮哥开车门,可除了牛腾再没人有和炮哥同坐一车的意思。可总共就三台车,都挤在另外两台车上显然不太现实。所以这时和来前一样,炮哥向我们这边招手喊人同他坐一辆车。只不过这一次喊的是我和于诗泽。
听到炮哥的招呼声,我和于诗泽赶紧走到炮哥车旁并先后钻入车中。
“今晚尽兴没有?”坐在后排最左侧的炮哥向我俩问道。
“相当尽兴,帝王般的潇洒,神仙般的享受,没的说!”紧挨着炮哥坐的于诗泽还一套一套的。
“那就好,你呢,小柳?”炮哥听完于诗泽的话哈哈笑完又看向我问道。
我知道炮哥其实问的不是这个,我赶紧装作表态道:“炮哥我是个直人,不过话我今天搁这儿,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炮哥您一句话,我这条命随时等您差遣。”
反正说这种话也不上税,管他信不信,就冲着今晚他的那些破费,我也该奉承奉承。
“你啊,你啊,江湖气还挺重,我们怎么说也是生意人,我要你命做什么?炮哥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笑声却更爽朗了一些。
要说在平时,我和于诗泽多半也说不出这么酸的话来,可今晚我们都没少喝,即使在“洗尽铅华”洗掉不少醉意,我们现在多少还是有些醉醺醺的。
“洪林,靠边停一下,我洒一泡。”坐在副驾驶的牛腾感觉膀胱憋得有些难受,他对正开着车的洪林吩咐道。
就在牛腾方便时,一直行驶在我们后面的两辆车超过了我们,发现牛腾正端着家伙事开闸放水,那两辆车经过牛腾身边时先后起哄起来。
牛腾也不含糊,用另一只手对他们做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后,继续放起水来。
看来这牛腾今晚和我们一样也没少喝,别的不说就他下车后这一泼快接近三分钟的尿,不是他前列腺不好就是他肚子里的存货真不少。
“唉,不服老不行啊。”方便完的牛腾刚坐下就叹息道。
“牛哥,你才刚30出头,身子正是最壮的时候,哪能不行了呢!”洪林接过牛腾的话恭维道。
“就你小子多嘴,我tm说我酒量不行了,我说我其他方面不行了吗!”没有给想要拍自己马屁的洪林好脸色,牛腾在洪林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
“我,我也没说你那个不行啊!”刚重新启动车,双手在方向盘上的洪林委屈不已的小声嘀咕道。
洪林这一句话,彻底把我们后排憋着的三个人引爆了,我们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牛腾在洪林的脑袋上又敲了一通后,自己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吱!”
车行驶了一阵,随着一声急刹车之音响起。
“咣!”
没系安全带的牛腾脑门零距离地和车的挡风玻璃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我c,你小子。。。。。。”牛腾刚要发飙,可当他看清洪林一脸惊恐地看着前方车外的场景,牛腾赶紧也朝车外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他浑身汗毛顿时也竖了起来,酒也随之醒了一大半。
只见前方参差交错横着几辆车,要不是洪林反应快,他们这辆车也非得追尾上去不可。以刚才车的速度要是真追尾上去,他这条命不搭上,估计也得够他受的了。
“这他奶奶的穷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真tm险。”心有余悸的牛腾朝车窗外吐了口痰啐道。
“你们这车里有姓杨的先生吗?”就在这时,有人走到牛腾附近对坐在副驾驶上的牛腾问道。
“怎么了?”
车里还真有个姓杨的,就是问出这三个字的炮哥。
“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们。”来人说完把一个纸箱从车窗外递给牛腾。
等牛腾的手刚一接到纸箱,来人赶紧转身快步朝来路返回。
“啊!!!”
几乎在牛腾打开纸箱的一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夜空。愤怒,痛苦,仇恨,无数种情绪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