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三番四次警告过你,可惜你一再欺辱我!”我的声音依旧不带有一丝感qíng_sè彩。
我的这句话刚说完,孔翔博身边的两个人从孔翔博两侧各踹出一脚直踹在孔翔博的膝盖上,将孔翔博踹得跪在地上。
“柳,柳臻宇,我,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但是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孔翔博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从我身后的几个人眼睛里看到一片死灰之色,
尤其是我身后那个女子的眼神,更是让他感到一股死亡气息在无形逼近,没错,死亡气息,那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一般。
“放过你?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此时此刻我不是出现在这里,而是依然被你唆使的人关在审讯室里被刑讯逼供被严刑拷打,你会放过我吗?”我缓缓张口问道。
孔翔博沉默了,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说出口,可是说一个假答案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于是他只好无言以对地望着我。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是出现在这里,而是被你的人屈打成招承认我根本没有做过的犯罪事实,继而被判刑,你会放过我吗?”我继续问道。
我的这句话问完,换来的依旧是一阵死寂的沉默。
“新的问题,如果我被判刑回不到学校,你会放过滕爱兰不去碰她吗?”我问出第三个问题。
这个问题孔翔博同样没有回答我,事实上,就在他被警察带走的前一刻他还幻想着怎么得到滕爱兰的身体。
“最后一个问题,你自己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我掷地有声道。
面对无言以对的孔翔博我再次缓缓开口说道:“你凭借家里的权势百般凌辱我,我可以容忍你。但是你一再对滕爱兰图谋不轨已经触犯了我的逆鳞,更不可饶恕的是你胆敢威胁我的家人,这些起来,你罪不可恕!”
听到我的这句怒斥声,孔翔博身后的两名男子极其配合的一人赏了孔翔博一记推踢。被踹中腰部和头部的孔翔博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就在我姑姑萧巾眉朝孔翔博那里走去时,我指着孔翔博,“你知道我在审讯室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把我修理成这番模样,我会让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这句话我曾对你说过,可惜当初你并未放在心上。是啊,当时的我在你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不过一会儿我这只断了腿的蝼蚁就让你尝尝万蚁噬心的痛苦!”
我的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口,姑姑一脚扫在孔翔博的头上,孔翔博在这一脚之下终于昏了过去。
当孔翔博被一杯水泼醒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这间屋子阴潮不已,甚至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当孔祥博意识再清醒一点,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锁在一个铁椅上,而铁椅对面则摆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一副用来夹手指头的手指夹,一盆热气腾腾飘满朝天椒的货真价实的辣椒水,一把铁锤子,一个五十公分长像猫爪子一样的铁具,一根一米多长的藤鞭等数十种令他毛骨悚然的刑具。
“辣椒水的滋味你应该没有尝过吧,拜你所赐我很荣幸地尝过两次,不得不说那种滋味令我不想再来上第三次。好在警用辣椒水是通过特殊配方研制的,对人眼没有副作用,不过这种热气腾腾的朝天椒辣椒水不知道泼在你的脸上会不会令你眼睛有事。”我坐在轮椅上指着那盆充满朝天椒的辣椒水说道。
“柳臻,臻宇,我知,知道错了,你饶,饶过我,我求,求你,饶过我!”平日里越是骄横跋扈的人遇到危险越是没有骨气,看到孔翔博此时哭天抢地的模样我对他充满了鄙视。但是我会放过他吗,当然不会!我连续两次被欺虐的场景历历在目,而欺辱我的人此时此刻就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孔翔博,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是我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你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吧!”说完,我转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我身后的姑姑。
姑姑会意后将我不徐不慢地推出昏暗的房间,就在我出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听到身后歇斯底里的嚎叫声,虽然孔翔博正在得到惩罚,但是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
当我被姑姑推到海边,我看了一眼无垠的大海,然后我对正蹲身给我礼被海风刮起衣领的姑姑,“姑姑,谢谢你们。”
人生真是奇妙,我失忆醒来后有三舅、三舅妈和姥姥无微不至地照料我,而半个多月后,我又有了姑姑,爷爷和太爷爷。
“你是我的亲侄子,你被人害成这样,我怎么会坐视不理,我们萧家的人再不济也不是这些蛇鼠之辈可以妄动的。”姑姑为我礼好衣领后,她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姑姑,不瞒你说,我到现在还感觉不太真实,我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我转身看着偌大的岛屿。
“你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你的经历过于坎坷了一些,但是你身体里留着萧家的血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姑姑慈祥地笑道。
“孩子,不要憎恨你的爷爷和太爷爷,好吗?他们自从知道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这十几年他们的生活几乎都是在关注你的下落。尤其是你的太爷爷,他只剩下一个星期左右的寿命,也许明天或许后天,他就会溘然长逝。但是说真的,这些年来,姑姑从来没有看过你太爷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