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搞,搞错了,这不是我的电话。”三舅强作镇定,他将手里的纸放到茶几上回道。
另一个没魏子舰听到三舅的话,他盯着三舅冷笑一下,紧接着他抽出一沓装订好的纸抛给三舅。
三舅将这沓纸接过来连续看了几页,当他看到第四页他终于看不下去了,而他额头也早已渗出数不清的小汗珠来。
这一沓纸上赫然写着三舅无比详尽的生平信息,从三舅出生到今时今日的经历都一一记载其上,甚至详细到三舅人生中第一个电话号码都有记载,而那个号码三舅五年前就已经不用了。
“你们是萧巾眉的人?”三舅虽然已经确定对方的身份,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说吧,你是从何得知我们小姐电话的?”魏子舰没有直接回答三舅,他用这句问话算是做出了正面的回答。
三舅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他此刻脑子已然空白一片,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蒙混过去。
过了很长时间,三舅仍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三舅再开口的两个人似乎失去了耐心:“这个问题,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们,但是接下来这个问题,你需要如实告知与我们。据我们所查,你和你的爱人结婚至今没有生儿育女,而前几年你突然收养了一个少年,去年更是将这个少年落入你自己的户口当中。这个少年我们很感兴趣,说说他吧!”
“他,他是我。。。。。。”三舅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想给我编造个身份骗过那两个人,可是他思来想去总感觉此时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他们既然已经查到这地步,再往下查下去恐怕不难查出答案。纸终究是包不住的火的,此时三舅无比懊悔,他痛恨自己当时一冲动拨通了那个电话,将眼前萧家的人招引过来。
“他是萧家的子孙,他是萧安邦的儿子。”再隐瞒下去已毫无意义,三舅干脆一咬牙吐出了实情。
“什么!!!” 那两人听到三舅这句话霍然跳了起来,他们几乎一瞬间就分两侧拽住三舅的衣领。
萧巾眉派出搜集线索的人很多,而这两人就是其中最得力的两个,他们四处探寻找了近一年,然而茫茫人海又上哪里去找早已断了联系的人。
此时此刻,他们一直费尽心力去找的人竟然就这么出现了线索,而且还是最直接的线索,他们又怎能不惊!
三舅刚要在开口,这时客厅里的座机突然想了起来。
腾爱兰周一打了那一通电话后直到今天周四也没见到我回归学校,她越来越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本想等到明天周五晚上到我家里再问一下我的家人,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她在上午下第三节课下课后又跟同学借了电话往我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喂?”三舅见座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好奇地接了起来。
“叔叔,你在家啊,小宇怎么样了,被放出来了吗?”腾爱兰一听到电话那头三舅的声音,她第一时间问道。
“你是?”三舅一时没听出来打电话的是谁。
“叔叔,我是爱兰啊。”腾爱兰赶紧回道。
“哦,爱兰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懂,你再说一遍。”三舅一头雾水道。
“我是问小宇被警察带走,现在被放出来没有,我见他今天又没有来学校上学,所以很担心。”腾爱兰赶紧又说道。
“什么?!!!”
。。。。。。
我在审讯室已经被折磨第四天,这四天没有人知道我承受了什么,此时我已经快没了人样,我耷拉着脑袋眼睛肿得快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人影。而我周身很多地方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你小子嘴还挺硬,不得不说,你是个汉子,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我手里还没有不招供的主儿,招不招供对我来说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对你来说却是身体上的痛苦,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接下来的手段你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的!”黑痣警察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耷拉的脑袋提了起来。
“我,没,有,做。”我脸肿得话已经说不清了。
“好,很好,我审讯的嫌疑人不计其数,能挺到第四天的却不到百人,希望你能挺过今天的手段。”说完,黑痣警察拿出一个铁制的像猫爪子一样的东西走到我身前。
“这东西叫铁抓,往身上一抓就会撕裂一层皮肉,这东西抓一下会让你疼得晕厥过去,不过我有办法再让你醒来。你醒来后,我会再用这个铁抓在你身上招呼,如此往复,直到你招供为止。我劝你现在还是招了吧,不然受到这样的痛苦再招实在得不偿失。”
“你这个人面qín_shòu,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此时我终于知道电视里那些俗套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台词,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无助。因为做人的时候只能任人摆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好把无尽的仇恨放到死后,哪怕自己不轮回也要变成孤魂野鬼报仇雪恨。
“砰!!!”
正当黑痣警察想用手里的铁抓在我的身上抓下一层皮肉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岛巨以号。
三舅跟着魏子航和魏子舰他们二人破门进入审讯室后,当三舅看到被铐在铁椅上已经不成人样的我,他吓坏了!
三舅短暂失神后,他大脑被无尽怒火占领,他指着那两名警察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你们这些混蛋,他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