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离开s市后,张晓宇在酒吧连续等了我三天,可等来等去我始终没有出现。张晓宇将酒吧的服务员几乎问个遍,可谁也说不出我去了哪。
张晓宇请的假眼看就要到期,她决定再等一天,如果我还是不出现她就动身回d市。
第二天的结果和前三天一样,酒吧快打烊时我仍然没能出现。张晓宇有些怅然若失,可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你好,能麻烦你一件事吗?”张晓宇走到吧台向酒保说道。
“您说。”酒保小井已经认出眼前这位美女。
“你认识我吧?”张晓宇说完,她递过去一张纸片:“等下次我再来,你把我的电话给他。”
见小井满脸吃惊地点点头,张晓宇道了一声谢便动身离开。
“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小井看着张晓宇落寞的背影喃喃道。
“你说什么?”张晓宇是出了名的顺风耳,小井的话一个字不落都进了她的耳朵。
小井被张晓宇凶巴巴的模样吓傻了,他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他实在搞不明白刚才还靓丽可人的美女怎么一瞬间就变了样。
张晓宇喋喋不休对小井辩解一大通后,她终于离开百斯特离开s市。
f市位于辽省东部,临近吉省,距离辽省省会s市有45公里。
f市这座具有2000多年的历史古城,便是现今如日中天的辽省三大地下势力之一的“龙胜堂”兴起之地。
龙胜堂的崛起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道上甚至有传闻拥有三位大佬的龙胜堂统一辽省地下势力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现在存在的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几天前,“龙胜堂大哥宋言轮半夜遭遇袭击身死家中”的消息一传出,立即震动了整个辽省地下世界,甚至惊动了东北各方势力。
而极具讽刺的是宋言轮所看重的贴身保镖们如同摆设一般,从始至终也没有发现凶手一根毫毛,宋言轮就是在他们严密保护下遇袭身亡的。
没有人怀疑这件事是谁做的,因为“龙胜堂”近年来和另一辽省地下势力“海昌”冲突不断。几年前刚崛起的“龙胜堂”开始染指“海昌”完全控制的s市时,“海昌”就曾派人从a市前往f市行刺宋言轮,只不过未能得逞。随着“龙胜堂”的急速发展,眼看s市被“龙胜堂”蚕食近一半,利益严重受损的“海昌”更是如坐针毡,他们恨不得将宋言轮扒皮噬肉。
三个月前,“海昌”大佬齐煜曾放出话,可以维持现状与“龙胜堂”共享s市现有利益,前提是“龙胜堂”需停止再干扰甚至占夺“海昌”在s市的既得利益,否则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海昌”大佬齐煜放低姿态所传出来的话,在“龙胜堂”大哥宋言轮看来可笑至极,当初他决定扩张势力染指s市也没见齐煜能把他怎么样,如今他已经在s市打下半片江山,这个时候对他又是服软又是恐吓,显然“海昌”现今对他甚为忌惮。想到这些,宋言轮更是加大了继续在s市扩张的野心。
可谁也没料到,三个月后宋言轮真的为自己的目中无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这个代价竟然就是他的生命。
近些年来,孔庆之开的车除了范临渊还没有别人坐过,我不知不觉地竟然坐了一回。
到了f市境内,我发现这个城市似乎不如s市那般繁华。这个时间点虽然绝大部分的人已经进入梦乡,不过s市很多地方会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可这里所过之处漆黑一片,很多路边甚至连路灯都没有,汽车前行仅靠前大灯的灯光。
第二天一早,我被孔庆之带进范临渊的别墅。
“三爷,小柳我带过来了!”一路畅行至范临渊的书房,孔庆之敲门进入房间后,他对正坐在太师椅上发呆的范临渊躬身道。
范临渊收住思绪看向我,沉寂半响他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然后座,示意我坐下。
我保持着一进门就挂在脸上的微笑说道:“三爷,这么急找我来是为何事?”
范临渊找我的确很急,否则他也不会派孔庆之连夜将我从s市接过来。
范临渊见我并没有坐下,他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他感到我是一个可造之材:“原本这几天的事我不想动用你,可思量再三,接下来几天的事只有你最适合跟着我。”
见范临渊一脸凝重之色,我在心底暗叫不妙。我很想问问范临渊接下来几天要发生什么事,我在这几天又要做什么。可我知道范临渊没主动开口说,我最好不要问。
好在范临渊坦诚布公:“‘龙胜堂’的过往之事昨晚庆之在车里应该跟你提到不少了。‘龙胜堂’如今隐患重重,‘海昌’又咄咄逼人,我们不可再坐以待毙。听闻‘海昌’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正是因为“中兴”从中作梗,不过这些也只是道听途说还当不得真。接下来几天,我打算去‘中兴’一探究竟,看看他们的态度。此去为显诚意,庆之四人我一个也不会带上,不过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带上一个身手了得我又信得过之人!”
从范临渊明了的话语和炙热的眼神中,我明白范临渊这是想深入虎穴,可范临渊既想探探老虎虚实又怕老虎翻脸咬他,所以范临渊想带上我确保他的安全。
范临渊见我并没有当即表态,他哈哈笑道:“可能庆之没有跟你提到我以前便是‘中兴’之人,我对‘中兴’了解的很。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中兴’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这一点你大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