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玩笑之语听在程子耳里却没有半点可笑之处,相反,此刻他已经吓得快丢了魂。
就在程子被人按住。黑夹克壮汉手起未落之际,程子突然叫道:“我打别的电话试试,我打别的电。。。。。。啊!!!”
程子的话带着哭腔,但他自己都没抱有希望的话竟然真的起到了作用,黑夹克壮汉手里的斧子在距他左手只有三寸的地方居然停住了。
“我再打一个电话,说不定这个人和辫子哥在一起。”惊魂未定的程子尽全力咽了一口吐沫后捂着心脏说道。
“那还不快打!”瘦高青年一巴掌拍在程子的脑门上催促道。
或许是程子的右手今天不该留在这里,这一次电话没响几声竟然就接通了。而且他要找的辫子哥恰好在那头电话的主人旁边。
接电话的叫牛腾,因名字和地位的关系,他和长着一张马脸的辫子被人唤作牛头马面。牛腾今晚没少喝,他脑瓜和耳朵本就不灵光,和电话那头语无伦次的程子牛唇不对马嘴说了半天后他才将电话递给辫子:“他妈的,你下头的果粒橙电话打我这了。喏,找你的!”
“喂?”当程子听到辫子的声音后,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外犯了错的孩子找到了骨肉亲人一般,当下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程子赶紧带着哭腔叫嚷道:“辫子哥,救我啊,救我!”
“程子,你在哪,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
。。。。。。
辫子挂断电话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大部队拉开十几米要上车,他赶紧冲到炮哥车前将程子那边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炮哥交代了一遍。
“炮哥,都是我管教无方。”辫子垂下头有些歉意的向炮哥说道。
事有轻重缓急,这个我会找你的,但不是现在。既然你的两个兄弟要你去领,当务之急先把他们领回来。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出面应该能搞定。去吧。”炮哥的嘴角仍然上扬着,他的微笑还挂在脸上,发生的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让他生出半点气。
程子在电话只说自己多手在“鑫歌舞厅”被扣下了,其他的一概未提。炮哥和辫子并有对这件事太过上心。也正因此,辫子只身一人打车赶向鑫歌舞厅。
辫子走下出租车向“鑫歌舞厅”的正门走去之时,一个一头淡紫发的青年迎了上来:“你就是辫子吧,这里请。”
辫子对淡紫发青年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来到“鑫歌舞厅”的地下室。
“鑫歌舞厅”的地下室虽然也经过了简单的装修,但是和一楼二楼相比仍判若两个世界,在昏暗阴冷的地下室,辫子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衣领。
400余平的地下室被格成三个部分,没多久辫子就在淡紫发青年的引领下走到了最西边的场地。
当辫子多少适应了地下室昏暗的灯光,并看到没精打采的程子和皮猴后,他愣住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皮猴一只手腕处殷红一片似乎还少了些什么时,他的脸立马变了颜色。
皮猴和程子跟了辫子快两年多。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在辫子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这竟然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
“你们!!!该死!!!”气血攻心的辫子当下一拳袭向离他最近的淡紫发青年。
饶是淡紫发青年反应再快,可面对炮哥手下最善近身搏斗的辫子还是被一巴掌打得退后老远。
“住手!”
就在辫子冲向地下室其他人时,身后一声呵斥之音突然响起。
“早闻炮哥驰骋t市多年,手下最能打的当属牛头马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这句话说完,林欢愉恰好走到辫子身前。
“姓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辫子见来人是林欢愉,他双眼血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
“杀鸡引猴。”林欢愉很喜欢看到辫子这种激动的模样,因为在他看来,一个人越激动,他越难以控制自己,显然辫子正处于这种状态下。
“就因为他在你们这动了一次手脚?!”辫子这句话是吼出来的,他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我们和你们这些偷鸡摸狗之辈不一样,我们做的是开门生意。在你看来到我这里偷点东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可对于我们来说这小事可不那么简单。你试想一下。换做你来我们这里消费时东西被偷了,你会怎么想。答案无非是我们无能,连自己的顾客最基本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林欢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况且,都是在道上讨饭吃的,我在眼皮底下让人插了一刀,如果不说道说道。岂能不叫人笑话?!”
“你可想好了后果?!”林欢愉没少说,但在辫子听来那全是些废话,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手下的兄弟少了一只手,而他们做的本就是做靠手吃饭的行当。失去了一只手,无疑是丢了半条命。
“这话我刚想问你,来这里之前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林欢愉一边后退一边笑道。而他的话刚说完,整个地下室的人几乎同时笑了起来。
直到此刻辫子才发现自己似是羊入虎口,而此刻自己正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四周的笑声惹恼了辫子,他就像是一个火药桶被点燃一般瞬间炸开了,只见他迅速扑向已经后退到三米开外的林欢愉。
而就在辫子距离林欢愉还有一米的距离时,辫子的去路被人挡住了。
挡住他的正是砍断皮猴一只手的黑夹克壮汉。
“周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