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
“你个孽女,还不给我跪下。”一阵暴怒的呵斥声从刘府大厅传来。
刘晚晴却面带不甘的跪下,嘴角紧闭,一脸的倔强。
坐上的刘邢勇看着地上的刘晚晴不甘的模样,心中更是愤怒,看着她身边跪着的楚晨,更是怒从心生,挥手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
茶盏擦过楚晨的脸庞,只是划出了一道红痕,身上却是溅满了茶水。
“老爷息怒啊,虽说今日秀做的事情考虑的不周到,但是念在秀年幼,而且不是还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吗?老爷若是因此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秀本就不被皇室喜爱,再背上这不孝的名声,这以后可就、、、、、、”看着刘邢勇愈发加黑的脸色,粉色衣裙的女子说话声音愈加变低。
此时的刘晚晴则是耐不住性子开口斥道:“三姨娘,我和我爹爹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口,不要因为你坏了我刘府的规矩。”
这三姨娘闻言脸色一黑,暗自握紧双手,转向刘邢勇时则是面带委屈之色,眼中泛着泪光。
而她身边一个身穿素白色牡丹水纹裙的女子则是抬手用手帕捂住嘴角偷笑。
刘晚晴看见粉衣女子的作态后撇了撇嘴,面带轻蔑,暗骂,狐媚子。
刘邢勇听到刘晚晴说的话有看着她不知悔改的样子,更是邪火冲脑,怒斥道:“你个孽女,到现在还不知悔改,非要等到我用家法才肯认错?”
刘晚晴闻言面色便是一变,心中有了惧怕,府中的家法可不比牢中的刑罚轻呢。思及此则忙向刘邢勇求饶道:“爹爹息怒,今日是晚晴鲁莽了,还望爹爹原谅。”
“鲁莽?你做的事情还能叫鲁莽吗?当今圣上最忌讳的就是官员后院不安宁,你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惹事,今天不打死你个孽女,我刘府日后可就败到你手上了。”言罢便呵斥着管家请家法。
刘晚晴此时则慌了,忙磕头道:“求爹爹饶命,今日并不是我安排的啊,我只是想让那上官梦在大家面前出下丑而已,谁知道人竟然变成了那商户女,后来她和楚晨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刘邢勇闻言眼睛一眯,眼中的狠戾射向跪着的楚晨,楚晨感受到那股阴冷的视线,当下便生出一身冷汗,此刻的他再没有了下午承担的勇气,忙开口道:“姨丈息怒,但是今日小侄承认却是迫于无奈的啊,当时的情形若是小侄不认,这件事情不会轻易完结的啊。”
刘邢勇闻言却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今日还是你救了我刘府了?”
“姨丈折煞晚辈了。”楚晨忙弓腰说道,“今日之事、、、”楚晨停顿住,看了看刘晚晴没有丝毫情绪的脸,心下一横,便道:“今日之事,小侄全是听表妹的指示做的啊!”
刘晚晴听到之后马上怒斥道:“楚晨,你别在这里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指示你去做这事了?别妄想着将事情推到我身上自己好自置身事外。”
看着刘邢勇阴晴莫变的脸,楚晨紧张的在袖笼中掏了掏,拿出一张字条道:“姨丈,这就是表妹派人给我的字条,还是紫苑领我去的桂花园。”
管家上前将字条接过递给刘邢勇,刘邢勇仔细看了看,甩袖将字条扔到刘晚晴的面前,粗气说道:“孽女!你可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字?”
刘晚晴此时才发觉到事情不对,刚想捡起地上的字条,她身旁的三姨娘则是快她一步,捡起地上的字条俏声念道:“表哥可耐心等候后片刻,一会定让你心想事成!”言罢骄傲的瞅了瞅地上的刘晚晴,轻笑道:“真是不知道这秀怎生这般好的心肠,这么热衷与人做红娘呢!”
刘晚晴本就十分惊讶这张字条,听完三姨娘的话后,最后的一丝耐性都没了,起身夺过字条,照三姨娘脸上扇了一巴掌道:“好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主子的事可容得了你来置喙?”言罢便自顾去看那字条。
三姨娘被刘晚晴一系列的动作给弄傻了,回过神便捂着自己的脸,泪眼婆娑的看着刘邢勇,委屈的喊道:“老爷、、、、、、”
不待刘邢勇反应,那素白服饰的女子便上前将其扶起,抚着那已经泛红的脸,心疼的说道:“哎呦,妹妹,怎生被打得这般红肿。老爷,不是奴婢嘴碎,只是这秀现在是越发大胆了,奴婢们虽说只是姨娘,但也是半个主子啊,秀今日在老爷面前都这般打杀我们,这让我们日后在刘府如何立足啊!”
此时刘邢勇的脸上可以说是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继而面布黑色道:“大胆,你个孽障!这就是娘交给你的规矩?来人,给我请家法,先给我鞭笞五下,让她长长记性。”
刘晚晴吓得面色一白,忙跪下求饶:“爹,女儿知错了,女儿知错了,求您饶了女儿。”
刘邢勇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挥手示意管家施行。
刘晚晴看着管家手中黑的发亮的鞭子,身子不住的颤抖,惊恐的喊着:“爹,请饶过女儿,女儿真的知错了!”
但是刘晚晴的求情并没有夺得刘邢勇的动容,管家看着自家老爷没有变化的脸,便也狠了狠心,挥手向刘晚晴打去。
惨叫声从刘晚晴口中喊出,虽说管家也卸了几分力,但刘晚晴从锌养着,这样力度的鞭子下去便也是一条红痕,两鞭子下去,疼的刘晚晴眼泪都一直往下掉,就在管家举手挥下第三鞭的时候,刘晚晴身后的紫苑则一下子扑了上去,替她挨了这一鞭子。
刘晚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