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进意图造反被处死的消息就传遍的了京城内外,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当然除了我以外。
当吴匡听到这事的时候,不禁露出了满脸地不可置信,转而凝重的脸se略带着一些忧虑道:“如今大将军一死,中常侍再次掌控朝政,我们这些曾经追随大将军跟他们作对的人,恐怕将在劫难逃了。”
董卓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地道:“这可真是怪事了,何大将军怎会突然造反的?”
我不由沉吟了下,觉着这里面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却一时还说不上来。按照正史的记载,何进一死,袁绍等人就带兵攻打禁宫要为何进报仇,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宦官们掌控局势了呢?这事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历史究竟有没有在朝着原来的方向发展啊?
吴匡经不住摇了摇头叹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这不过都是张让等人的yin谋罢了,定然是阉宦们谋害了大将军,而后又诬陷大将军造反。”
董卓不禁立时骂道:“他姥姥的,这班阉宦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谋害当朝大将军,难道就不怕被抄家灭族吗?”
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说:“州牧,依属下之见,此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喔?奉先此言何意?”董卓略有不解地问。
奉先便回道:“何大将军是天子的舅舅、何太后的兄长,按照律法,谋害皇亲国戚可是杀头的大罪,何太后又岂能轻易容忍那些阉宦?何况,车骑将军也是何大将军的亲兄弟,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兄长为他人谋害呢?故而,此事若仅说是张让等人的yin谋,恐怕难以瞒天过海让众人信服。”
“瞒天过海?”董卓一听,不由点了点头说:“唔,奉先所言老夫明白了,看来此事多半还是何太后在背后设下的yin谋,否则张让等人犯下如此大罪,又岂能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就算张让的儿媳是何太后的亲姊妹,此事也断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结的;唔,为了权势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丝毫不手软,这个女人还真有当初的吕雉之风啊!”
我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这件事情会是何太后在背后主使的吗?我想也许不一定,但何进既然这么容易就被宦官给谋杀了,想来还是得到了何太后默许的。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情节又该如何发展呢?
蓦然间,吴匡不禁道:“如此,可怎么办才好啊;如今袁校尉与王府尹已被朝廷撤职,只怕我们这些人一个都少不掉啊。”
正在这时,突然有几人策马来到了营中,而后一名文官模样的人拿出了诏书念道:“大将军何进以下犯上,意图谋反,今已伏诛;太后有旨,命前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速速率兵回到河东,不得有误;另,尚书台有诏,以都尉张璋,替换原步兵校尉吴匡之职,立即执行。”
吴匡不由道:“慢着,你说大将军意图谋反,有何证据?”
使者不禁一愣,却说:“证据?你要什么证据?”
吴匡又说:“要知道何大将军可是当今圣上的舅舅,位极人臣,怎会稀里糊涂去谋反的,这分明就是诬陷!”
使者立时斥道:“大胆,你这厮难道想要抗旨不尊吗?”
吴匡不禁说:“末将并未想要抗旨,末将只是不相信大将军会谋反罢了。”
使者却说:“此乃太后的旨意,哪里轮得到你这区区校尉的质疑?来人呐,校尉吴匡抗旨不尊,将这厮拉下去就地正法!”
“诺!”使者身后的几人立时应道。
“你——”吴匡顿时感到不忿。这时,一旁的董卓突然走上前来,斥道:“都给本将军退下!”
使者及身后的几名官兵都被吓了一跳,却见使者指着董卓道:“董卓,你不快快遵旨行事,还想要做什么?”
却见董卓骂骂咧咧道:“他姥姥的,好好的一个朝廷,全被这班阉宦给弄了个乌七八糟,本将军不能眼睁睁看着汉室再这样败坏下去;众位将士,阉宦弄权,祸害汉室,且胆大包天谋害了何大将军;本将军yu为何大将军报仇,愿追随者且同本将军杀入城中,诛除阉宦,以谢天下!”
吴匡见状,不由立时喊道:“诛杀阉宦!为大将军报仇!”
却见吴匡属下的众将士相互看了下,连同都尉张璋在内也随即跟着喊道:“诛杀阉宦!为大将军报仇!”
那使者不禁脸se有些发青,却指着董卓道:“你等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造反,就不怕诛夷三族吗?”
“诛你姥姥的嘴!”就在这时,董卓身旁突然有一名大汉蹿上前来,以手中直剑一下将使者给刺下马来,而后使者顿时当场气绝。但看此人气势刚猛,神情凶悍,却正是董卓的侄子董璜。
随后,董卓拔出腰间佩剑,立时挥向半空道:“随老夫杀进洛阳,诛杀阉宦!”
“杀呀!”于是乎,一场清除宦官的运动便由此拉开了序幕。
此时此刻,我多少有些不可置信,原来何进死后诛杀宦官之事是董卓发起的。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匪夷所思。
众人随从董卓一同朝着洛阳城冲去,而后奉先我们俩一马当先,一左一右。当我们冲到距离洛阳城西门不过一二里的时候,城头上的守将见了顿时大惊,便赶忙下令关闭城门。适时,奉先扬起青虹,抽箭瞄准。待到刚刚行至she程范围内时,城门已被关得只剩下一三指宽的缝了。只见奉先立时一松手指,嗖得一下箭出弦去,却正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