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对她说:“虽然我们相处的i子并不久,可我清楚我是了解你的,因为你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你的本xing真实而又善良,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别人不好;虽然平i里你很喜欢黏着我,可你从来不会打搅我做自己的事情,你只会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坐在那里痴痴地傻笑;你又是一个对感情极度专一的人,如果要让你放弃一段你所专注的感情,你一定会生不如死,甚至于会以死来告别那了无生趣的未来;正因为你是这样一个极为难得好女子,所以我不忍心伤害你,不想让你感到失望;可是,我的良心又让我不得不打破你那美丽幻想,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这一点也许你的内心是非常清楚的,可你就是不敢坦然面对,因为你不能承受自己的幻想被破灭的结果;请给你好好地考虑清楚,究竟应该做出哪种选择,是继续坚持美丽的幻想,还是勇敢地打破幻想去面对现实?很快我就会回霍村去,你有大把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想来找我的话,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离开霍村的。”
蓦然间,我说了一大堆这个时代的人听不懂的话,但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此时此刻,一旁的张燕也不禁一脸默然地看着我,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暗自一声叹息,便转身离开了。随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下衣服和兵器,又到马厩牵上白灵,便离去了。此时此刻,我不禁在想,人的一生有许许多多的幻想,但幻想终归是幻想,现实还是要去面对的。而我们活着要做的,就是顺从现实,或者是改变现实。如果现实的规则有利于生存和发展,我们便应当去顺从;如果现实的规则是扭曲的、错误的,那我们就要去改变它,去拨乱反正。
当我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却遇着了张泛和张骁二人,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了我会走,特意在这里等着我一样。
张泛对我笑了笑,说:“成廉兄,怎么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啊。”
我不由笑了下,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想就算不打招呼,也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吧。”
这时,张骁突然说了句:“不错。”
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说:“凤羽总是这般言简意赅,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啊。”
他又说了句:“过奖。”
“呵呵。”我跟张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旋即,张泛又问:“成廉兄,听说霍村在你的治理下,发展的很不错,村民们都能安居乐业,其乐融融,是吗?”
我点头说:“嗯,差不多吧,至少在我的手底下,还没有一人挨饿受穷。”
张泛不禁笑道:“呵呵,如此甚好,不知成廉兄愿不愿意再多收两位村民?”
我不由问:“你的意思是?”
他说:“我跟阿骁都搬到霍村去住,不知少首领愿不愿接收呢?”
我禁不住笑道:“当然愿意,你们两个肯搬来霍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会不愿意的;对了,你们的家人呢,他们同意吗?”
张泛说:“我已经浪荡惯了,一直都没有娶亲,爹娘对于我的决定并不反对,如今有阿辽在他们二老身边侍候着,我没有什么好挂心的。”
张骁说:“我也一样。”
我想了下,不禁说:“要不将二老也一块接到霍村去住吧,现在边境地区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战争,实在不大安全;况且,张辽平i里忙于军务,必定难以顾及二老,所以将二老接到霍村去住,再合适不过了。”
张泛不由笑道:“呵呵,少首领果然是个豁达之人;原本我是打算让我二人先搬去霍村,凭着自身的本事先挣取些功绩,而后再将族人都迁徙过去;未曾想少首领竟然主动提出来了,这真是让泛受宠若惊啊。”
我笑笑说:“看你这话说的,你就是把边境的几万口人全都迁徙过去,我也是情愿的;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既然我现在有能力帮助别人,那就尽自己的所能去帮一把,又何来推辞之理呢?”
张泛不禁叹道:“首领真乃心怀大公之人,张泛佩服不已。”
这时,张骁又来了句:“确实。”
我笑笑说:“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咱们一块回霍村去。”
张泛不由拱手道:“多谢首领,劳请首领在此等候,泛去去便来。”
我说:“别客气了,快去吧。”
随后,张泛与张骁便回去了。等了不一会儿,张婧却突然来了。蓦然间,我不由奇怪不已,我发觉自己最近好像跟姓张的人挺有缘的,认识了几个新朋友都是姓张的。难道是我的湛了,所以老天就派了几个姓弓长张的人来跟我结识吗?这个貌似有点不靠谱。
她看着我,貌似有些yu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禁问:“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便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啊?”
我顿时有些意外,不禁问:“难道你不去找他了吗?”
她不禁叹了口气,说:“我找了他十年,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他真的在意我的话,早就该出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就是他,可直到方才我才知道你不是;他没有你长得好看,也没有你聪慧,更没有你那般善解人意;这十年来我一直对他坚贞不渝,为了找他还搭上了爹爹和二位叔父的xing命,这足已不让我拖欠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