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东西都打包好装载到板车上,帐篷杂物什么的都放在上边,黄金则放在下边。回去的路上我用绳子将大雄拴好,以免会吓到别人,可尽管牠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一路上还是把遇到的行人给吓得纷纷避让。对此牠却不禁打着哈欠,舔了下嘴唇表示:又不吃你们,跑什么跑,一群胆小鬼。
对于牠这般得瑟的模样,我不由得好笑不已,话说就你这彪悍的身板儿,腿再长一尺都能当坐骑了,饶是换成旁边这几位骁猛的兄弟,也不敢说就一点都不怵你,又何况是那些普通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看牠的架势估计也可以称作虎王了,然而现在却还被我用一根破麻绳给拴着,这看起来好像太土了点儿?唔,回去以后得给牠做个好一点的脖套才行,免得失了他的王者之气。
我们几个一边赶路一边狩猎,紧走慢走三四天后才回到霍村,这一路上的运气挺不错,打了不少猎物,到家以后便让他们拿去给各家都分了些。霍村并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因为人口不算多,所以他们才能每次都顾得上。
奉先在他屋里的床底下挖了个坑,我们将那一大袋黄金都藏到了坑里,用木板盖好,且在上面洒了一层土块作掩饰。一切都弄好了以后,众人这才都算是放下了心来。奉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终于都弄妥当了,可以好生洗个澡了。”
却见李肃挠了挠脖子说:“哎呀,差点忘了,我都一二十i没洗过澡了,现下一想起来,这身子竟忽的痒了起来;黑胖儿,陈卫儿,你俩把热水烧好了不?”
“诶,就快好了!”厨房里的二人正在烧着热水,看样子此时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可快着点儿,这里的几人可都痒着呢。”李肃又道。
“哎呀,催个啥子哟,再等会儿,水快开了!”魏续回道。
李肃不禁纳闷地走了过去道:“嘿,你个黑胖儿,催你咋个啦,催一下不行啊?”
魏续却说:“就知道催催催,催个毛啊催,水还没烧开呢,再等会儿会死啊!”
“好你个黑胖儿——”李肃顿时满脸的气闷,看起来好像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一般。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皱着眉头说:“你二人想干啥子,可是屁大点儿的事情也要吵?”
李肃不禁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痒得不得劲了嘛。”
奉先却说:“不过才十多i没洗澡,能有多痒?实在受不了,便自个儿下河里洗去!”
李肃顿时怏怏的不说话了,看他的样子还是蛮怕奉先的,估计以前也没少挨训。
我微微笑了下说:“本来也不大点儿事情,一下子就吵了起来,确实显得有点小气了,不过吵吵也没什么,只要别因此而做不成兄弟、事后又记恨在心里,过去也就过去了。”
李肃笑了下说:“哪至于啊,我二人也就是斗斗嘴罢了,谁也不会记恨谁的。”
我微笑着点头说:“嗯,这样的你们,倒还算是个爷们。”
“爷们?”李肃听着有些不解。
我笑笑说:“爷们是我们那里的俗称,意思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身为男子汉,当然要有度量一点才好。”
李肃顿时笑道:“嘿嘿,那是,咱可不就是个爷们嘛!”
这时,魏续却说:“嘁,就你平i里小肚鸡肠的,也算是个爷们。”
李肃不禁悻悻不已,却是什么样也没说。
奉先不禁又说:“行了,有话都好生说,别没事计较个没完。”
这时,一旁的秦谊不禁点点头说:“嗯,方才成廉兄说的极妙,区区小事吵吵过去便也罢了,事后若再计较便不是大丈夫的作为了;说起来,即便是君子,也时有与人起争执之时,然君子与小人的区别之处,便是小人戚戚常怀憎,君子荡荡心无怨。”
“呵呵。”众人闻言,不禁都笑了起来。我说:“看不出宜禄兄弟也是个颇有文采的人,这下我也算是长见识了。”
秦谊不由谦虚道:“哪里哪里。”
“水烧好了,可以洗澡咯。”这时,厨房里传来了陈卫的声音。
奉先便说:“好了,大伙一块洗吧。”
话说,男人们洗澡总是有个癖好,那就是比一比谁的更大。哈?比什么大?去(音“切”),这个问题难道还用问吗?
却见李肃看着我,满脸吃惊地说:“哇,好彪悍啊!”
我点头说:“啊,还行还行,你也不赖;诶?兄长,你看起来也挺彪悍的嘛!”
奉先却道:“贤弟过奖了,跟你比起来,为兄还稍显逊se一些。”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问:“成廉兄,你这个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说:“每天运动嘛。”说着,我展示了下手臂上的肌肉:“这个叫做肱二头肌,我每天至少要做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引体向上,以及举一千次杠铃,练了差不多半年左右,就达到了这样的效果。”
我又指了指我的腹部说:“这个叫做腹肌,我每天至少要做两千个仰卧起坐,也是差不多半年就出来这样的效果了,说来也奇怪了,别人通常都是八块腹肌,我的怎么是九块。”
几人听了,不禁都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似乎根本就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笑笑说:“听不懂是吧,没关系,等以后人员招募齐了,进行军训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到时如果你们肯下苦功锻炼的话,我保证半年以后,你们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