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打算从白马津渡过濮水,并在河岸边布置好几张床弩,以防我军会趁他手下的人马正渡河的时候发起袭击。
然而,让袁绍未能料到的是,他的兵马才刚刚渡到河z,便遭到了我军回回炮的袭击。只见上百公斤重的大石头,一下便将他们的帆船、木筏给砸沉了,不少士卒都纷纷落入河中被水流冲走。尽管对方仗着人多,硬是渡到了河对岸,但接下来他们又将遭遇更加恐怖的袭击。
驻守白马城的高顺按照我事先给他的指示,率先在几处地点将数公斤炸药分别埋好,然后将导火索布长一些,并用野草掩盖好。接着,再放一支骑兵作为诱饵。等到对方的兵马快要驶到埋放炸药的地方时,便开始点燃导火索,继而迅速撤离。
不过,由于高顺是头一回干这样的事情,并不很清楚点燃导火索的最佳时间点,因而在点火的时候就稍迟了一些。于是乎,正当颜良的骑兵队列驶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炸药才轰然爆炸。
虽然颜良此番较为走运没有被炸到,但紧跟在后的崔巨业所部就比较倒霉了。立时间,数百人被炸得粉身碎骨,上千人被飞散开来的冲击波、金属片、石屑等击中,或死或伤。不仅如此,此番爆炸所产生的巨响,还将颜良所部的战马给惊到了,连队形都险些给惊散了。
颜良回头愣愣地看着那惨烈的一幕,吞了吞口水说:“这、这是被雷公劈的吗?”
众军士闻言,不禁抬头看了看天,也一脸惊惶地说:“晓不得。”
此时此刻,袁绍派遣的五千先锋步骑,才一波炸药便损失了三分之一,立时间士气大跌。随即,高顺率领属下两千步骑趁机掩杀而来。颜良所部未能及时发起有效的抵御,立时被杀得大败而逃。
话说,这个高顺的武艺还挺不错的,竟然连勇冠三军的颜良都略有不及。他这分本事,比之我手下的那几个将领也丝毫不差。
随即,高顺一众一直将颜良所部追击到了濮水岸边,才迫于对方床弩的威力而撤回。
初战大败,却并没有让袁绍感到生气,倒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了我手中这种新型武器的威力。于是乎,他也立即命工匠去研制这种武器的制造工艺。但由于缺乏相应的理论知识以及实践经验,因而最终也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之后,两军就这么僵持了下去。一直僵持到了九月间,曹cao突然率军回到了寿张,貌似要转战我军后方的山阳。而此时我军的粮食补给就快跟不上了,百姓纷纷饥馑不堪,就连那些富人的家里也都没有多少吃的了。于是,我们不得不将剩余的粮食全部分给百姓,并毁弃了回回炮,然后放弃东郡,撤军退守后方的济yin郡。
随后,我们来到了乘氏县。此时,任职县令的正是先前曹cao派来与我们交涉的使者李乾,字叔节。因为李乾是李封的族亲,又是乘氏县本地人,所以李封就推荐他担任了乘氏县令。
李乾得知我们率军前来,便出城钱来迎接,说:“诸位将军远来辛苦;请入城中,下官命人准备酒宴,为将军们接风。”
奉先则说:“不必铺张了,给我等随意弄些吃的,吃完了之后我们还要继续赶往昌邑呢。”
李乾便说:“州牧请稍等,下官这就命人去烧饭。”
随即,众将士便在城东的河边就地歇息,我们又商议起了接下来的对策。
陈宫说:“此番我军粮草紧缺,还需速战速决才好;要不然照这样拖延下去,只怕咱们是拖不了多久的。”
奉先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下也感到此番战役的艰难之处。却见他不由叹息着说:“公台所言甚是;只是袁、曹二人仗着手中的粮草充足,不肯与我们正面交锋,这可真是教人为难啊。”
对此,陈宫则说:“其实,也没什么好为难的;倘若咱们能与公孙瓒、陶谦联络上,让他们率兵袭击袁、曹二人的后方,如此我军得胜的机会还是比较大的。”
奉先则说:“话是这样说;然而公孙瓒远在幽州,想要联络上恐怕有些困难;陶谦则经前两次大败,元气大伤,此时恐怕也无力回天。”
陈宫便又问:“那要不派人去联络袁术呢?”
奉先摇了摇头又说:“袁术其人跟袁绍一样野心不小,如今又同李傕、郭汜联结,与咱们并非同一路人;倘若他要趁咱们与袁绍、曹cao斗个两败俱伤之时,发兵袭击我军后路,只怕咱们将要陷入危境的。”
陈宫不禁说:“若是这般,恐怕咱们要孤军奋战了。”
我却轻笑了下,说:“英雄通常都是孤独的;咱们此次的计划并没有什么过失,眼下的灾厄也只是一时的巧合;虽然咱们是在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却也算是上天对咱们的一番考验,只要能经受得住此番考验,相信成功就离咱们不远了。”
奉先轻笑了下说:“贤弟所言,正合我意;依贤弟之见,咱们此番当如何应对才好?”
我回道:“如今咱们的手中还有着一万五千多名步、骑兵,兵力虽然不算少,但军事素质却参差不齐,还需多加调练;既然袁绍要跟咱们打持久战,那咱们就趁着此间的空当好生jing练士卒,顺便再多造一些炸药、回回炮等强力武器;将实力积攒到最后,再跟袁绍、曹cao一决胜负。”
奉先不禁点头说:“嗯,贤弟说的真是妙极了;这两件新武器的威力都不可等闲视之,尤其是那小小的炸药;只要咱们将实力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