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机会终于来了。我瞅准曹cao,一箭she了过去。不料,他竟及时地反应了过来,并下意识地扬起手臂侧身闪躲。结果箭矢没能she中他的喉咙,只she中了他肩膀。
这时,曹cao身旁的将领不禁喊道:“快,保护曹将军撤退!”
“呵,想逃?可没那么容易。”我轻笑了下,将紫电收了回去,然后拔起长戟,一声令下:“杀!”便策马率先朝着曹cao所在的方位冲了过去。
这时,曹军中一名将领忽然说:“不好,贼将杀过来了;你等保护曹将军速速离去,我来挡住他!”
却见曹cao捂着伤口,不禁说:“子许,少然武功高强,你可前千万要当心。”
这名将领名叫卫兹,自子许,本是张邈帐下的司马,此次被张邈派来随曹cao一同为先锋。却见他道:“曹将军放心,末将去也。”说罢,卫兹便带上一队人马,朝我迎了过来。
未及临近,却见卫兹大声斥道:“贼将,纳命来!”
我轻笑了下,却回道:“想要我的命,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旋即,临近跟前,卫兹猛然一枪朝我刺了过来。我则随手挥出一戟,便格开了他的攻势,而后与他错身而过。
随后,我又将坐骑掉转回来,对他笑笑说:“枪法还不错,有没有兴趣投到我的麾下来?”
却见他冷哼一声道:“逆贼,休要在此嬉皮笑脸,看枪!”说着,他便又持枪朝我冲了过来。
我不禁故作叹息地摇头说:“唉,做人何必那么固执呢。”
旋即,只见他又是一枪朝我刺来。我却不躲不闪,随手戳出一戟迎了上去,只见月牙刃立时一把别住了他的枪头。他不禁脸se一变,显得颇有些吃惊。继而,他又想要使劲将枪收回去,但使了半天劲却丝毫动弹不得。
我微着嘴角说:“再用力一点。”
“喝!”只见他大喝一声,又仿佛使出了吃nai的力气一般,却依旧不能动弹半分。
我便又说:“怎样,刚才我说的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
他却立时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我不禁看了看他,旋即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想找死,那我就大发慈悲地送你一程。”
说罢,我使了把劲一下将他连人带马压倒在地。紧接着又一戟刺中了他的喉咙,他便立时气绝当场。
我摇了摇头说:“让你投降而已,又不是让你加入什么犯罪团伙,干吗非要那么固执呢?唉,如此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命送沙场了,岂不有些可惜了吗?”
旋即,我调转坐骑,准备在混乱的战场上去寻找曹cao的身影。却没想到,那厮竟然不见了。对此,我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也罢,算他跑得快。
此一役,虽然让曹cao及其属下的那些将领逃掉了,但却几乎歼灭了他部下所有的士卒。没办法,没有一个人肯投降的,所以就只好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随后,战士们打扫了一下战场,得到不少的兵器铠甲以及战马粮草。我让士卒们将敌军的尸体全部烧掉,骨灰都洒入黄河,随着奔流的河水就此烟消云散。
这时,徐荣率领部下士卒回来了,而后下马拱手道:“启禀卫将军,末将无能,让曹cao逃脱了。”
我微笑着说:“没关系,跑了就跑了吧。”
徐荣回道:“谢卫将军不罪之恩。”
打扫完了战场以后,我命徐荣率领本部人马回驻虎牢关,便又率领属下军士进占荥阳(今古荥镇)。是时,天se已至傍晚,我命大军北经敖仓渡过黄河,又连夜往东强渡沁河,攻占了卷县(今原武镇)。此时,我军距怀县袁绍所部约有八十多里,而距离酸枣城的叛军则只有六十多里。
对于此次作战计划,秦谊表示有些忧虑,说:“倘若我军现在去进攻酸枣城,袁绍突然派军从背后袭击该怎么办?”
我不由笑笑说:“袁绍是不会派军来的。”
秦谊奇怪道:“为何?”
我便说:“我问你,我军现在有多少人马?”
秦谊回道:“军士不足一万,战马两千匹。”
先前与曹cao作战的时候,损失了少许士卒,因而便不足一万了。
我又问:“酸枣城有多少人马?”
秦谊回道:“士卒大概有十多万吧,战马就不清楚了。”
我说:“那就是了,我用不到一万人去攻打十几万人,站在袁绍的立场去考虑,他有可能认为酸枣城会被我军攻破吗?”
秦谊不禁点点头说:“噢,我明白了;照这样说来,咱们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我却说:“那倒也不一定,虽然袁绍不大可能会派兵来袭击我军后方,但他有可能会率军趁机去攻占小平津关;虽说小平津关有黄河天险为屏障,易守难攻,但袁绍胜在兵马众多,如果他要拼命强攻的话,也不好说会不会被攻下来;一旦小平津关失守,洛阳北边的门户就洞开了。”
秦谊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虽说有后顾之忧,但那个袁绍应当还没有这样的胆识才是,毕竟董相国也是个善于用兵的人。”
我点点头说:“嗯,的确是这样。”
这时,一旁的张骁忽然又问:“酸枣城人马众多,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击溃,又当要如何布置军势呢?”
我不禁笑了笑说:“你说没错,即便那只是十多万头猪,咱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杀得完;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击败溃敌军的计划,只要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