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吴心,不禁有些发怒地说:“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你难道不拿门徒的xing命当回事吗?你以为他们都是你的奴隶吗?”
吴心却摇了摇头说:“非也,他们的xing命全在于阁下,而不在于吴某人;吴某人还是那句话,只要阁下接了巨子令,墨者们自会退避三舍,绝不犹豫半分。”
我怒道:“我去!老子都说不感兴趣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却见吴心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狐疑道:“老子?此事跟老子又有何干系呢?”
“尼玛,少给我装傻,jing告你不要逼我!”我顿时无奈到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
吴心又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非也,吴某人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装傻;傻就是傻,不傻就是不傻,既然原本就是不傻,却为何非要装傻呢?”
我立时说:“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让开就是我的敌人,是敌人我就一定会把你铲除!”
这时,一旁的白铭不禁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您二位以武功来决一次胜负;倘若巨子胜了,便照他说的做;倘若阁下胜了,我等一干墨者尽数退去,如何?”
吴心说:“也好,吴某人也想同阁下较个高低,看看阁下的武功是否真如世人传言的那般高明。”
我却说:“荒谬,倘若那帮逃犯趁我跟你比试的时候逃脱了,又该怎么办?不要给我拖延时间,我最后再说一遍,要么给我退开,要么我把你们都给打平了!”
却见吴心抬起手中的剑说:“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冷哼一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敌对者杀无赦!”
墨家人的xing格都很固执,立誓去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完成,否则除非死了为算。我觉得我的xing格都有够固执的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比我还固执。如非必要,我是真不想跟他们兵戎相见,和和气气的做个朋友多好。
“驾!”却见我一声令下之后,秦谊、张骁他们便带头冲杀了过去。由于此时不能有效的发起冲击,因而就没有列下适于突击的阵形,只能让他们各自捉对厮杀。
蓦然间,吴心嘴角一翘,噌的一下腾空而起。我禁不住眉头一挑,嚯,好强的弹跳力和滞空力。
唰唰唰。正在我惊诧之时,墨家门徒却突然从腰间拿出连环弩来,对着霍村的弟兄们一阵疾she。
我立时眉头一拧,心下有些意外,未曾想方才倒有些小瞧了他们。看这些墨者的样子,貌似不仅仅只是民间的武者团体,而是组织较为严密的军事集团,有点跟后世的雇佣军差不多。
虽然墨者们有先发制人的优势,但霍村的弟兄们胜在装备jing良,因而方才那一轮疾she根本就没能伤到他们分毫,这不禁让一干墨者目瞪口呆。
旋即,双方交战在一起。这时,吴心也从半空落了下来,但却没有人主动上前找他交战,似乎众人都很默契地将他留给了我。
却说,为了保护弟兄们的手脚不受到损伤,我便设计了一套软钢甲护肢,就是那种缝隙比较紧密、如链条一般环环相扣的软甲。然后,将之套在四肢上与盔甲卡扣起来,这样既可以起到保护的四肢的作用,而又不失灵巧轻便。
说起来,墨家人在科技方面的成就是比较高明的,但那仅限于物理、几何、光学等一些科技方面。而对于化学方面的研究,他们就少有涉及了。因而他们所装备的武器铠甲的xing能虽然也属于当世翘楚,却还不及霍村匠人所制造出来的装备jing良先进。
于是乎,就看墨者们的兵刃砍在霍村弟兄的身上屁事没有,而霍村弟兄手里的长枪几乎是一戳一个对穿,很快就把对方给杀了个遍体鳞伤。不过,霍村的弟兄们也都会默契地遵守一些原则,那就是没有绝对的必要不会在战场上杀害老人、女人以及孩子。因而,对方阵列中的那些女xing墨者们就比较幸运了,任凭她们怎么砍杀,霍村弟兄也不会对她们下杀手,只因弟兄们个个都有怜香惜玉之心。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去,这都什么词儿啊!
这一刻,面对如此惨烈的情势,吴心顿时皱紧了眉头,此情此景是他无论如何也未能想到的。
我盯着吴心说:“怎样,难道你还要再继续战下去吗?”
却见吴心神se凝重,说:“誓死奋战到底,乃墨者之毕生宗旨!”
我便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罢,我一夹马腹,便朝吴心冲了过去。却见他又噌的一下跃起,而后拔出宝剑朝我刺来。我扯了下嘴角,浑然不以为意,反手一戟迎着他刺去。这时他身形一转,招式一变,竟在半空以三百六十度转体的技术,避开了我的戟刃,而后竟又贴着我手中的长戟继续向我刺来。
我不禁很是惊叹他的身法卓绝,凭他的武功恐怕整个天下都少有敌手,即便是换成奉先,也不好说就一定能敌得过他。不过,对于我来说他的武功实在不能把我怎样,只因我的天眼可以提前jing确的预测到他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但看我将长戟转了半圈,旋即往后一拉,月牙形的侧刃便疾速地朝着吴心的后背钩来。吴心顿时眉头一皱,赶忙收招转身回防,只听铛的一声,月牙刃立时钩在了他的宝剑上。而后,强大的力道将他从半空给钩了下来,并且在他正下落的时候,我突然坐在马鞍上转了下屁股,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