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曾大哥今天果然非同凡响,连夸人也这么有深度,哈哈……”陈子雾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从赌石方案实施后,已有多次的接触,她对这位汉子很是了解,一个热情大方、有责任有担当的大男人。
“呵呵,子雾姑娘才是个妙人儿。咦,前段时间听说你病倒了,还沒來得急去看望你,现在沒事了吧?姑娘家的,身子骨要过硬才好。”曾起潮像对待自家兄弟一样,关心的问道。
陈子雾正准备回答他的话,抬头就瞥见有个小手从车里伸出來,眼看就要拉开车帘子了,她说时迟那时快的,向前跨了两步,扇子无意似得甩过,正巧敲了一把那只白嫩的手,只隐隐听见一阵惊呼传來。陈子雾故意放大声音笑出声來,掩盖了去:“嘿嘿,放心啦,早好了,哪有这么弱啊?对了,那个赌石效果怎么样?”
张昌朋搓搓手,迫不及待的说道:“哇,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情。果然不出你所料,这赌石一抛出,各大妓院和赌场都纷纷效仿,都蜂拥而至购买我们的赌石。现在赌场里除了开大小,还赌玉石的种水和颜色呢。太难以置信了。”
“哈哈……相信雾儿,我们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兄弟们,我们去大干一场。”曾起潮壮志豪情的吼了一声,惹得周围的兄弟们都纷纷拥护着,他威风凛凛的挥了挥手,转身接着说道:“雾儿,今天难得的好日子,你还穿着男装,不如我们仨就结拜为兄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怎么样啊?”
“好,大哥你这个主意好,虽然雾儿和我们年纪上有些差别,但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來,小弟这就去准备。”张昌朋迫不及待的跑出准备了。
陈子雾蒙了,“啊”了一声,还沒反应过來,就被压着跪下來拜起了把子。好吧,陈子雾欲哭无泪的认了两位大叔做大哥。
拜完把子,那些队员们也都整装完毕,随时准备出发了。这时的陈子雾,拍拍膝盖上的黄土,无奈的爬上了马车里。看着坐在陈子霜身边发呆,满脸委屈的顾犀沒好气的说道:“你呀,刚刚胆子还真大,外面人來人往的,你竟敢掀开帘子。真被认出來抓了回去,我可保不住你。”
“哎呦,雾儿,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顾犀吐了吐舌头,故作搞怪的说道。但是满脸的忧伤任谁都能看出她此时不愉快的心情。
“死了这条心吧,家明哥不会來了。”陈子霜嘴巴毒,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事实。虽然顾犀也很好,但是在她心中,永远比不上她姐姐。因为陈子雾不会只为了爱情,而不知所措、悲春伤秋,惶惶不可终日。她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再去争取,实在不属于自己的,那就潇洒的转身离开,从此以后不在留恋。
“霜儿!”陈子雾揉揉眉心,看着顾犀将要留下來的眼泪,低声喝了陈子霜一声,叫她闭嘴,别要再添乱了。
“是。”陈子霜木着脸,咬着嘴唇转过头去,她现在也很不开心好不好?谁來安慰安慰她呀?过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转头盯着陈子雾,焦急的问道:“姐,不是准备出发了吗?他还沒动静啊?”
“急什么?该來的时候总会來的。准备启程了,你还不回去,赖在这干嘛呀?”陈子雾捏了她有些婴儿肥的脸,好整似暇的说道。
陈子霜一把甩了她的手,及时挽救了自己的小脸蛋,斗大的珍珠开始在眶里打转了,恼怒的说道:“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不是还沒走嘛,就不能让我再陪你一会?”
“噗……又來准备哭了是不?”陈子雾无奈的一笑,就听到外面传來了启程的吆喝声,叮嘱他们赶紧和亲人话别。
“姐,你也有失蹄的时候,看來,他不回來了,你也死了这条心吧。我回去了,你们路上小心,记着一天一封信。”陈子霜故作轻松的做了一个鬼脸,溜下了车,头也不回的撒着脚丫奔上了旁边的骡子车,等上了车里才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
而这厢,城墙的西北角处,一动不动的站着,三个高大的身影,若不细细分辨,根本不知道哪里有人。他默然的盯着下面一车车的货物缓缓往城外行走,无动于衷。终于在看到一辆精致小巧的马车出现时,谢冉眼球猛的一缩,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青筋直跳,他在努力的压制想往下跳的**。
“公子,您真的不打算见子雾姑娘一面吗?”无雨不怕死的在后面问道。
“不去。”谢冉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辆车,淡灰色绣着朵朵小黄雏菊的帷幕,甚是惹人眼球,两边的车窗帘随风飘起,如花仙子在翩翩起舞般诱惑不已,里面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可是……”无雨心有不甘,想要再次反驳,却被无风狠狠的拉了一把一角,对他无声地摇了摇头,意示他不要再说了。
“沒有什么可是,让无水一路跟着她,保护她安全即可。我们回京,把姓李那个婆娘的事情处理好再说。走。”谢冉再一次深深的看了那辆车一眼,冰冷的转过身,走下了城墙。
无风、无雨当然不敢再有什么异议,也该让那个小姑娘有点挫,总是这么嚣张,以后当了主母,他们不得多苦逼。两人一想到这,又相互邪恶的一笑,好期待看他家公子抱得美人归的模样。主要是因为他俩都有恶趣味儿,好看冷面公子脸红的样子。
车队缓缓往前行驶着,陈子雾挑开车帘一看,农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