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放火的凶手,就是许大虾和陈忠国合计一起整的,在公堂的时候,两人真的是供认不韪,把那天晚上如何爬窗,如何打晕小山子,如何烧坏店里的布和衣裳的事情娓娓道出,真相简直让人恶寒。许氏和陈子爱当然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她们并沒有插手,因而,问清楚真相后,就把他们放了。但是陈子雾总觉得许大虾猥琐的表情不大对劲,似乎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在官府要结案的时候,陈子雾对郑奕枫开口道:“舅舅,我觉得事情沒有这么简单,许大虾和陈忠国这俩人我很清楚,他们辛苦做这种事情,肯定是有利可图的,不可能只为了让我们添堵。”
“我也觉得他俩的脸色不对劲,沒有看出他们有半点担心和害怕,似乎有人在背后为他们撑腰一样,有恃无恐。”郑奕枫邹着眉头沉思着,说道。
“那要不要和县令说一声,先不要急着结案?”陈子雾一时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來,他们到底被谁收买了?
“今天事情似乎出奇的顺利了些,我们可能是太着急了。我去和县令说一声,先不要急着结案,回头和顾大哥商量一下。”郑奕枫说完就走了进公堂,阻止了将要到來的评判。
县令自然沒有什么异议,他也知道郑奕枫现在是楚世明的学生,总要留几分面子的,在关乎郑家的案子上,也是十分的用心。大手一挥,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先把这两个犯人押下去,择日再审。”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的散去,虽对许大虾和陈忠国的做法感到不耻,但众人也只是以为他们闲着无聊闹着玩儿,毕竟沒有造成人员伤亡,赔偿些银子就过去了。估计,许大虾他们暗地里也是打着这个如意算盘的,才这么有恃无恐。
“陈子雾,我不会放过你的。”被许氏带着的陈子爱跨出公堂,经过陈子雾身边的时候,双眼充满了恶毒的仇恨,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子雾冷笑了一下,双眸盯着她扭曲的脸蛋,说道:“正好,我也不想再让你好过了。我真不知,我陈子雾何德何能,让你对我如此上心?既然你想玩,那就奉陪到底。”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人人都说你好,为什么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包括那个不值钱的爹,都是你不要的,为什么?”陈子爱歇斯底里的喊道。
“弱智,不可理喻。”陈子雾懒得再和她说话,转身上了骡子车。她这种人说白了就是贪心不足又自不量力,总认为这个世界要围着她转,也不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
“你等着,我陈子爱不会输给你们。”一阵怒吼在车后面传來。
“真不要脸。”本就坐在车里的陈子霜放下帘子,瘪瘪嘴骂道,本是灵动的双眼有些红肿。她不像陈子雾是穿越过來的,对这里的父母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她对于陈子爱能在陈忠民的面前撒娇,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这是她以前做梦也想做的事情,而陈子爱却弃之如敝屣,只是为了拿这事在她姐妹面前炫耀。所以,她对陈忠民和陈子爱的恨要比陈子雾多很多。
陈子雾默默的把她拥进怀里,记得刚穿越來到的时候,她是多么的脆弱,如一张飘零的叶子般。如果不是她及时醒过來,这丫头就准备割脉了。陈子爱只知道嫉妒他们姐妹,可是谁又知道,要经过多少的心伤,才有这样的风轻云淡?
是夜,已将近三更,陈子雾却久久不能入眠,心里乱哄哄的,像吊在半空中,沒有着落。她只好披衣起身,走到散满月光的窗前,愣愣的看着当夜楚世明消失的方向,那个身影似乎还在眼前。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在哪呢?
就在她思想流离之际,突然一个黑影闪了进來。她心脏猛的一紧缩,暗暗的惊喜和期待,急忙转过身,却发现不是心中日思夜想的人。
“怎么是你呀?”陈子雾不可置否的瘪瘪嘴,一脸的失望。
“怎么?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失望了?”谢冉冷沉的声音传來,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在这深夜里让人心中发寒。
“你……”陈子雾不耐烦的抬起头,话还沒出來,就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像一匹饿狼一般,死死的盯着她,让她忍不住的退后了几步,不自然的问道:“你怎么了?”
“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双脚就离开的地面,被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霸道的抱起來,还沒反应过來,就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摔得她骨头都像碎了一般,一阵疼痛。
还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谢冉强壮的身体压在了下面,死死把她双手擒住,任她怎么挣扎也沒松动分毫。“你干什么?放开我,喂……”话还沒说完,霸道的吻就落了下來。
陈子雾何时被这样欺负过,火气瞬间从肚子窜到了胸口。双手双脚并用,拼了命一样又是挣又是踢,又是咬又是抓的,最终还是沒有让早已失去理智的的谢冉停下來。
只听到“嘶……”的一声,陈子雾的粉红色的丝质睡裙被狠狠的撕开,从肩上一直裂到了腰间,白嫩的皮肤和玲珑的曲线凸显无疑。这样的视觉冲击,让谢冉更加无法控制起來,粗糙的打手碰上腰上活腻的肌肤,慢慢的往上游移着,眼看就要碰到那个还在青涩发育当中的小双峰。
“嘘……”浓浓的血腥味,从嘴边传來。陈子雾颓废的停止的挣扎,眼泪顺着双眼滑落下來,流入了两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