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个头!油嘴滑舌的,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祸害在你身上?”蒋夫人扬手拍在蒋浩然伸出来的手上,笑靥如花。她可算是看出了蒋浩然不是什么“好货”,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满心欢喜,一个四十多的女人,被二十多的帅哥吃豆腐,谁说不是女人的荣耀?更让她欢喜的是,如此一来,自己可算是将蒋浩然牢牢攥在手中,也免去了再花心思做文章的苦恼,加上还能赚到钱,可不就是一石二鸟吗?
她却不知道蒋浩然可没安什么好心?此刻正在心里狂呼:“来吧!来吧!最好四大家族一个都不少,坑不死你,我!要能让你们从我这里赚到了钱,就见了鬼去了!”
接下来,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合作的大致意向,约定一个月后,蒋浩然提供各种武器和飞机的图纸,蒋夫人将带专家验证无误,再和几大财团来细谈合作事宜。
这里商量妥当,撤退也进入最后阶段,卫兵送来消息,委员长已经准备动身了,吩咐夫人和蒋浩然到行营门口集合。
两人赶到的时候,行营门口已经人满为患,但个个都是一脸的愁云惨雾,一夜未眠的委员长更是精神萎靡,但更主要的还是心里的疼痛,踌躇满志、信心十足的武汉保卫战,最后还是闹个仓惶逃离的下场,个中的酸楚,自是不可言喻。
因为放心不下王山虎他们,蒋浩然想到武汉城里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所以就向委员长表示,自己就不随他们一起走了,当然,他也给自知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想趁着天将黑的时候,用那架96式轰炸机,向鬼子丢几吨炸弹,给武汉的守军减轻一点压力,再连夜回长沙大托机场。同时希望委员长,安排武汉机场将他的飞机安上机炮和航弹,长沙机场方面也准备接应他夜间降落。
委员长不知道是相信蒋浩然的能力,还是因为心情糟糕没有多想,居然没有质疑蒋浩然,夜间飞行是否可靠?立即就向武汉机场下达了命令,同时告诉蒋浩然,飞机就不必到长沙机场降落了,为了支援武汉会战,政府在攸县的菜花坪新修了一个机场,离株洲也不远,就在他的防区内,他会派人在机场点上火把,等候他凯旋归来。委员长说完,随即就上了汽车,将头靠在真皮靠背上,闭上眼睛不在言语。
蒋夫人告诉蒋浩然,他父亲蒋至武一大早就离开了行营,让他不用担心,他自己会回家的,又一再叮嘱了他路上小心,才匆匆钻进了汽车。蒋浩然发现,直到汽车开动,委员长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武汉行营,想来已经伤心到了极致。
直到汽车消失在视野里,蒋浩然这才发现,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见王世和这个侍卫长露面,正在狐疑中,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地驶过来,刺耳的刹车声之后,从车后霹雳巴拉地跳下四个**士兵,一色的汤姆逊冲锋枪,个个身强力壮,腰粗膀圆,一脸的横肉,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而且是那种见过血腥的,居然身高还都差不多,都在一米八零左右。
四个人朝着蒋浩然一路小跑过来,啪地立正敬礼,声洪如钟:“报告旅座!少尉楚中天、上士李铁、上士李兵、上士刘豹奉命前来报到,请训示。”
蒋浩然回礼,刚想问他们奉的谁的命令,就看见王世和从车里钻出来,大声地喊着蒋旅长,大概是提醒蒋浩然,有人的时候就别兄弟前兄弟后搞得那么亲热,毕竟委员长不希望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蒋浩然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干脆啪地给他敬了一个军礼,这个王世和脸上又挂不住了,在级别上他们都是少将,还真用不了这么大的礼,几步上前,推搡着蒋浩然往前走了几步,才神秘兮兮地说道:“兄弟,知道你这人好耍个威风,这回去身边没几个卫兵,多没面子?本来想在侍从室里给你找几个的,又怕你担心这是给你上眼药。这不,一大早的,我就到武汉的守军里给你找了这四个人来,怎么样,还满意吧?”
王世和果然是个玲珑人,加上长期在委员长身边,自然也明白党国中的这些弯弯绕。还别说,如果是侍从室的人,蒋浩然还真不敢要,这谁能说清楚不是来监视自己的?王世和这份心思还真是让他有些感动,不过也狐疑:“多谢兄弟有心了,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好耍个威风’了?”
“去,你不好耍威风,这么大的一架轰炸机,你不上缴,要留着当座驾?这也就是你,换了别人,委座早就敲他的脑壳了!”
“啊!这事你们都是这样看的呀?”蒋浩然一脸苦笑。
“那不还咋的?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委员长已经去了机场,我得追上他们,你自己小心点!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的部队已经到株洲了,株洲的守军也给他们腾出了营地,只是你的那些兵可太霸道了,硬是把暂编六师,一个师的人堵在门口,不准人家将被服和一些物资带走,说什么他们没法睡觉,没法吃饭,到后面竟然连汽车都不许他们开走了,搞得两支队伍差点动枪。说到这,你可得感谢陈晨,最后是他给你弹压暂六师,遂了你们的心愿。”王世和说完,不待蒋浩然做出反应,又回头朝四个给蒋浩然的卫兵,恶狠狠地:“你们几个给我保护好蒋旅长,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是”四个人挺身而应。
蒋浩然一把拖住正要走的王世和,急切地:“兄弟,这话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