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鬼子飞行员死狗一样地拖进林子里,蒋浩然立即就脱身上的衣服,吩咐王山虎也将鬼子飞行员的衣服赶紧换上。
“不是,兄弟!这鬼子飞行员都死了,我们还换上他们的衣服管吊用,就算我们能进了飞机救了我们的人,难道我们还能逃出去?”王山虎看蒋浩然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也手脚不停地换装,但脸上不解的表情也不少。
“没关系,日本的飞行员死了,这不还有中国的飞行员嘛!只是兄弟你得一个人应付四个鬼子的特工,你行不行?”蒋浩然不屑的脸上又露出一丝担忧。
王山虎正在穿裤子,一只脚作金鸡独立状,听蒋浩然这样一说,顿时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连连踉跄了几步才扶着一棵树,总算是没有摔倒,就算是个白痴也能听明白,蒋浩然指的飞行员就是他自己:“飞机??????飞机你都能开?”
蒋浩然看到王山虎的狼狈相,不禁摇头一笑,一甩手腕,看了看时间,距日军特工离去已近半个时辰了,也顾不上王山虎的惊愕,一个劲地催促着他快点,鬼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
王山虎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上,蒋浩然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又交代王山虎什么也不用管,跟着自己走就是。
好在这两个鬼子飞行员的身材还算高大,这衣服穿在他们身上虽然有点紧,但总算不是太别扭,蒋浩然系着裤子上的扣子,装作进林子小解了样就出了树林,大声地用日语骂着天骂着地,王山虎跟在后面不时地点着头,虽然有些怪异,但从日军身边走过的时候,竟然没引起怀疑,两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已经加好油,只等着起飞的飞机。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和三辆运兵车,风驰电掣般就开进了机场,汽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过后,从运兵车里霹雳巴拉地跳下几十个日军,将黑色的轿车团团围住,随即,四个身着黑色西服的鬼子特工,推搡着一个五花大绑,头上套着黑头套的人出来,从她身着青色的长裤,蓝色的碎花布衣服,和前凸后翘的身材,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女人,而且还很年轻。
随着女人的出现,机场的气氛显得异常的紧张,外围的日军都拉响了枪栓,严阵以待。里面的鬼子更是东张西望地警戒着四周,四个鬼子特工没有丝毫迟疑,架起女人就上了早已轰鸣的飞机,随着机舱门的关上,里面突然就传出四声沉闷的枪响,飞机旁边的鬼子,端着枪正想上前看看,飞机却飞快地在跑道上滑行起来,越来越快,最后一飞冲天。
地面上的鬼子傻乎乎地望着飞上蓝天的飞机,怎么都不明白这枪声是什么意思,直到飞机在天上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飞往南京方向,而是去了武汉方向,才有日军猴子般跳起来:“八嘎,飞机被劫持了!飞机被劫持了??????”
武汉行营。时间已经是十月二十二日,虽然撤退命令已经下达,城内各部都在紧张地疏散百姓,转移各类物资。但此时的武汉依然是个抗日的大熔炉,大多数老百姓不忍离去,抗日活动如火如荼,抗日募捐比比皆是,抗日口号更是喊得震天响,声音穿透几道高墙,直达国民政府最高军事指挥部。
“听听,听听我国民的呐喊声,他们尚且知道拱卫武汉不忍离去,身为国家领导人我岂能在这个时候撤离?”委员长振臂而呼,情绪异常激动。
虽然日军长江南岸的进展,因为蒋浩然的搅局而并不顺利,第九师团和波田支队,依然在阳新、大冶与**陷入胶着。但长江北岸的日军已陷浠水,正在猛攻与汉口仅隔一箭之遥的黄陂。而大别山北麓的日军已经攻陷信阳,沿平汉铁路南下直逼武汉。武汉已经在两路日军的夹击之下岌岌可危。
介于形势的严峻,陈晨、白崇喜等一众将领,纷纷力劝委员长立即撤离武汉,另作图谋。于委员长而言,武汉会战前“誓于武汉共存亡”的誓言犹在耳边,现在撤离,让他真是情何以堪。虽然众将领各有说辞,但委员长不为所动,一时间,整个指挥部吵吵闹闹有点像菜市场。
突然,指挥部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少将模样的军官直接冲了进来,语无伦次地:“委,员长,突围了?????浩然!”
众人一看,这不是国府侍卫长王世和吗?这人一向以沉稳、谨小慎微据称,今天怎么如此失态。委员长也是一脸的不悦,怒喝道:“慌什么?理清楚再说!”
王世和看来是一路疾奔而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倒进口里,调匀了一下呼吸,又道:“修水来电,南山独立旅于今晨从武宁北门成功突围??????”
王世和的话刚说到这里,整个指挥部一片哗然,“这不可能,马回岭已经被夷为平地还哪来的南山独立旅。”
“不可能,这肯定不可能,别中了日军的诡计。”
“是呀!就算他蒋浩然是个神仙,他的部下不可能都是吧?这马回岭一役,他哪里来的兵力,还打开武宁的城门从正面突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绝对是无稽之谈,查查是哪个在这里谎报军情,一定要严办!”
??????
“啪、啪、啪”委员长将指挥棒在桌子上啪得山响,虽然看似一脸怒容,但眼睛里的惊喜之色,和语气中兴奋之情,丝丝出卖了他,不管别人信不信,他反正是信了,急切地问着王世和:“说,快说!浩然怎么样了!”
提到蒋